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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离她最近,将她方才饮酒的动作看得清楚,仰首时露出的颈子修长白皙,姿态优雅,他嗤笑道:“卫侍郎之美,犹胜伶人。” 卫长宁脸色遽变,其他人也是。瞬息,厅内气氛凝滞,无人敢说话。 一旁容湛站起身,向秦王施了一礼,道:“殿下这些时日带领臣等巡访,也着实辛苦,臣敬殿下。” “是啊,殿下辛苦了。” “殿下辛苦了。” 其余人跟着附和,卫长宁退回到原位,秦王确实醉了,且醉得不清,歌舞散去,秦王先行离席,其余人都跟着离开。 郡县里的几位长官都跟着秦王离开,生怕晚离开被卫侍郎记恨上。卫长宁很是坦然,饮了几杯酒,脑子里很清楚。容湛与她同行,低声道:“秦王酒醉,卫侍郎不必放在心上。” 卫长宁望他一眼,道:“你放在心上了?” 容湛不料她语气生硬,亦无往日的和煦,便知她真的生气,与她解释:“今晚我不该让你赴宴……” “容大人不必将责任往自己身上揽,此事传出去,失去颜面的并非是我卫长庚,秦王丢了颜面,赴宴的人都不会有好处的。”卫长宁打断容湛的话,话语冷冽。 她快走两步,将容湛丢下,回到院子里后,吩咐陆琏守好门,夜里勿要让旁人靠近。 接下来几日风平浪静,秦王也也曾再次宴请,众人都去了,没有初次那般兴奋,再有伶人献舞时,观看的兴致也不大。 待临回长安城的前一夜,郡县里献了更貌美妖娆的伶人,也不知是从哪里寻来的,体态纤纤,舞姿撩人,极美,盖过卫侍郎之美。 那句话似是被众人遗忘,秦王不提,旁人也不敢提,也无人敢外传,此事传到太傅耳中,只怕自己的官位也不保,秦王无所惧,本就是失势之人,有着皇家血脉傍身,也不怕什么。 卫长宁饮了杯果酒,抬眸看向伶人,眼中多了抹计较,这个伶人多半是要随秦王回长安的,在此地待了几日,郡县若无孝敬,也不是正常的事。 孰料,那名伶人向她走来,众人屏息凝神,静待接下来的发展。 容湛也跟着倒吸一口冷气,怔怔地望着两人。秦王放下酒杯,好整以暇的瞧着热闹。 ‘艳福不浅’的卫长宁抿了口果酒,示意伶人止步,也不去看她,反倒看着秦王,笑说:“殿下芝兰玉树,风姿耀人,臣怎么比得过殿下,都说伶人低下,眼皮子浅,今日倒让我见识了,我不过空有一副皮囊罢了。” 伶人顿住脚步,薄衫被夜风吹得飘展,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静静立于卫长宁的食案前,柔媚一笑,音色极是好听:“奴家见公子相貌不俗,必是疼人的。” 卫长宁摸摸自己的脸,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其实不然,再疼人不如秦王殿下。”她转首看向秦王,微笑道:“殿下,您说是吗?” 在朝的都是有了妻室的人,都知晓疼人一说自是床六十四 君琂回来时,已近亥时。她起初住在卫府,觉得冷清,就搬回君府去住。今日在太极殿见到秦王,方知卫长宁回来了。 秦王将事情办得很好,皇帝龙心大悦,留一行人用晚膳。 前面婢女提着灯笼引路,边走便道:“公子午后归来,睡到现在都未曾醒。” 走过垂花门,那头是抄手游廊,灯火辉煌。方氏命人在点灯,太傅没有回来的时候,都会吩咐婢女将灯笼都点上,免得太傅回来看不清路。 君琂走进庭院,透过层层火光,特意看了眼葡萄,落地生根,应该会存活。她微微笑了笑,解开披风交给婢女,入门就瞧见卫长宁躺在小榻上,酣睡入眠。 婢女躬身退出去,屋内极静,卫长宁的呼吸声就极为清晰。君琂走过去,摸摸她的额头,手心湿润,将被子往下挪了几寸,发现她的脸色苍白,被下的手犹在发抖。 这是梦魇? 她拍拍卫长宁的脸,轻声唤醒她。 卫长宁真的如梦方醒,睁开眼时万分迷惘,看着君琂,怔了一下,没有说话。她多年前醒来时,也会做噩梦,多是被刺杀时的梦境,没有任何作为李齐时的回忆。 渐渐地,当她适应‘卫世子’的生活后,就鲜少再做那些梦;今夜入梦的是容湛,他问她是否是女子,要拖她去皇帝面前说清楚,辨一辨是非对错。 皇帝显然极为震惊,本就不喜她,当即恼怒,欺君之罪岂能儿戏,牵连入狱的有很多人,她方见到君琂,未曾来得及说话,就被人从梦魇里唤醒。 卫长宁摸着自己额上的汗水,身上也湿透了,极是难受,她醒了醒神,生疏道:“先生回来了。” 这句话令君琂想起在衡水书院时,她外出留卫长宁一人在院子里,她回去时,卫长宁就会礼貌性起身唤一句:“君先生回来了。” 两下相比较,竟是一模一样。君琂说不清是何滋味,心疼过甚,摸摸她消瘦的下颚,宽慰道:“先沐浴换身衣裳,出汗容易生病。” 君琂知晓,白日里骑马赶路,穿得不多,眼下回来出汗,夜里寒凉,真的会感染风寒。 她吩咐婢女去安排,自己端了杯温水。卫长宁没有接,反痴痴望着她,眸色迷蒙,应当是未清醒。君琂坐过去,喂给她喝下。 她喂,卫长宁怎会不喝,乖乖喝尽,抓住她的手,迷惑道:“你怎地才回来。” 话语里带着委屈,君琂道:“陛下因秦王办事好,故而赐宴。” “他办得好?是我们这群人卖命卖得好,他搂着妾侍在屋里偷懒。”卫长宁清醒过来,又恢复往日模样,歪缠着君琂。 她不说梦魇是什么,君琂也不去问,两人说的都是一路上的事,秦王办事浮夸,不肯脚踏实地,这些年因他为长,才在朝堂上占有一席之地,现在九殿下李瑾长大了,秦王的弊处都显露出来。 卫长宁懒懒打了哈欠,君琂催她去沐浴,待她回来时,桌上摆了几样菜肴,配着一碗白米饭。君琂依旧坐一旁在做夏衫,她鲜少有时间做这些,白日忙碌政事,晚间有时会不得空,一件夏衫做了几月都没有好。 用过晚饭,卫长宁才想起院子里的葡萄架,忙拉着君琂要去看。 外面天色漆黑,打着灯火也看不清,君琂不允她出去,道:“连日奔波早些休息,它们不会长腿跑,白日再去。” 卫长宁睡了几个时辰,不困,就想与她出去走走。君琂捏着她的耳垂,笑道:“早些安置,你身上不觉得疲累?” “在外面累,见到你就不累。”卫长宁歪着头,将自己耳朵从她手中抽出,靠着她的肩膀,低声道:“今晚不能早睡,我不困。” 君琂被她闹得脸红,卧房的门开着,廊下站着几名婢女,她脸红心颤,推开她。 廊下的灯火斜斜落在君琂身上,地面上勾勒出曼妙的身影,不再是清冷,暖意袭人。卫长宁喜欢看她这般模样,转身将门合上,“她们看不见了。” 她现在哪有白日里正经模样,君琂懒得搭理她,自己先上榻就寝,卫长宁巴巴地跟着过去,熄灭远处的烛火后,在她身旁躺下。 今夜,床榻是暖乎乎的。卫长宁很满意,侧身而卧去缠着君琂,见她不理,闷声道:“你可想我?” “不想。” 卫长宁蹭着她的肩膀,与他说起那夜伶人之事,夸了几句伶人貌美,又道:“秦王夸我,道卫侍郎之美,犹胜伶人。我这么好看,你回来都不多看一眼。” 这件事君琂早就知晓,未曾放在心上,听她提及,就觉她放在心上了,翻过身,与她说道:“勿要放在心上。” 卫长宁眨眨眼,得逞地伸手揽过她,后知后觉道:“我知你为何不喜我穿靓丽的衣裳。” “为何?”君琂也不挣扎,由着她抱,卫长宁身上很热,就像在冬日里抱着暖炉,很舒服。 “因为、因为、”卫长宁故意顿了顿,翻身压着她,指尖由她下颚移到肩膀,轻轻拂开中衣,露出白皙的肌肤。君琂羞得侧眸,咬紧唇角不言语。 她面色已然通红,卫长宁反觉不够,亲了亲她颈间,窃笑道:“是不是怕我太好看了?” “嗯、”君琂轻吟,肌肤颤栗,忽觉哪里不对,来不及说话,卫长宁就剥去她的衣衫。 情欲撩人,香气缭绕。两人心贴合在一起,格外烫人。分别一月,感情更近了些。 数息间,帐内气息愈发滚烫起来。君琂忽觉颈间微微刺痛,扬起修长的玉颈,抵触道:“别、明日要上衙的。” 本就情动,听到君琂这般娇软求饶的声音,卫长宁心都被烫化了,听话地饶过她。将吻从颈间一路下滑。她咬了一口,听着怀中人低微的呻吟,轻轻笑了笑。 君琂听到她不正经的笑声,愈发羞涩。卫长宁眼里带着灼热的温度,将君琂自身的清冷化去,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温柔的肌肤上,烫红了每一寸。 心跳得太快,卫长宁的满腔爱意在此刻无处匿藏,君琂揪着身下被角,眸色带着潋滟水光,平添妩媚之色。 卫长宁亲了亲她的双眼,君琂心颤地合上眸子,既害怕又羞涩,双眼湿热带着微痒,她轻吟几声,身子如水般软在榻上。 她看不清卫长宁的神色,唯有伸手勾住她的脖子,才觉得安全。不知是谁的发梢滑过唇角,刺痒,她觉得身下动作快了些,喘息不得。 卫长宁满心都被她的柔情填满,眸色愈深,感觉搂着她的双手愈发用力,她凑近君琂的耳畔,声音比起往日更加低沉,“你可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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