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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凤山上有一座破庙,原本供奉的是不知名的神祇,后来不知为何,渐渐无人上香,庙也日渐荒废。庙门矮小,雁宁便将马儿栓在庙外桩子上,给它遮了一块雨毡,才进庙休息。这次任务完成的快,等回了月嵋山,还有几天的假期去和小师妹逛街。雁宁美滋滋地打算着,掏出一块布巾,擦干净庙中长桌,才跳上桌面。从包袱里掏出一个纸包,里面是两块酥制的鲜花月饼。叼了一块放在嘴上,雁宁侧躺下来,手撑着头向外看去。门外雨景潺潺,远处青山苍翠,雨幕如帘,隔开她和庙外的世界。雨声阵阵,雁宁翻身躺平,就着雨滴声响,渐渐困顿,合上了眼睛。睡意朦胧间,隐约听到奇怪声响,雁宁双眼一睁,瞬间坐起,只听门外传来刀尖相击声,即将近至眼前。雁宁环顾一番,已然无路躲避,急忙藏到了庙内石像之后。下一刻,刀剑声骤然放大,一阵慌乱的脚步声在庙内响起,夹杂着两个人的对话。雁宁躲在石像后,看不见外面情况,只能隐约推断出是两个男子,一个听声音年轻,另一个却嘶哑难听,分辨不出年龄。“你这小子,我都逃了两天两夜,怎么还追?”“贼人作恶,岂能不管?”“多管闲事的黄毛小子!”下一刻,那声音沙哑的男子好似被打伤,脚步凌乱地向石像退来。不好!雁宁暗道不妙,正待拔剑的一瞬间,突然被人抓住了手臂,点住穴道。!雁宁抬眼,一个全身裹满黑衣的人站在面前。黑衣人看见雁宁瞪着自己,发出呕哑尖刺的笑声:“嗬嗬,小姑娘以为藏得挺好吗?早就被发现了。”雁宁无法动弹,只能被他攥着后领,挡在身前。“小子,不是喜欢行侠仗义吗?这小姑娘的命换我一命如何?”冰冷尖利的剑锋抵在颈间,雁宁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不由自主看向前方一身白衣的男子。这人长相颇为清冷,剑尖直指这边,面无表情盯着这里,目光相撞,雁宁眼中是藏不住的惊恐。她怕对方更想要黑衣人的命,怕对方更愿意去惩治之前的恶,而不在乎眼下区区陌生人的性命。“不是要当大侠么?看看这条命你是救还是不救呢?”黑衣人底气正旺,不在乎自己一边胳膊正流血,只顾挑衅对方。僵持片刻,白衣男子低下了剑尖。黑衣人大笑几声,挟持着雁宁向门外退去,白衣男子步步紧跟,视线一刻不曾移开。到了马前,黑衣人快刀斩断缚马缰绳,带着雁宁一起上马,就在雁宁提心吊胆以为还要继续要挟她时,黑衣人却突然将她拎起,对待一个物件般,把她扔向白衣男子。“老子成人之美,这姑娘送给你生娃娃吧。”同时手里甩出一根银针,刺中雁宁后心,趁白衣男子不得已分神,飞快扬长而去。安全落到男子怀里,穴道被解开的一瞬间,雁宁顾不得后心刺痛,脱口而出:“我的马!”“姑娘不必担心。”白衣男子放开雁宁,和声宽慰道,“老马识途,若贼人放它离开,马儿会回来寻找姑娘的。”“还是先照看姑娘背后伤势。”依他说的,雁宁转过身,让他看伤,一言难尽地说:“我是花钱租的。”“八两银子的押金。”雁宁垂下头,声音也低落几分。男子没有答话,手指施力,拔出银针。将针捏在指尖,细细看了一会儿,道:“我对毒术一道并不精通,但料想应该并非致命之毒。”雁宁:“就算是致命毒,你有解药吗?”男子神情一顿,叹气说:“抱歉,在下没有。”“算我倒霉。”雁宁随便答了一聚,说完,发觉两人还淋着雨,虽然雨势渐小,但蒙蒙细雨淋着也不舒服,转身就跑回庙里。白衣男子望着雁宁的背影,将剑收回剑鞘,抬脚跟上。刚进庙门,便递给雁宁一块白银。“因我之故,连累姑娘,这银子权当赔礼。”看着面前白花花、沉甸甸的银两,雁宁真的真的很想伸手接下来。她确实是无故倒霉对吧?这事和她没有关系,她是纯纯的受害者。但想想,抢马的人又不是面前这个,思谋几下,雁宁到底还是没接这银子。“算了,我道德水平太高,到底你也算救了我,这钱,你自己留着吧,算我破财消灾了。”雁宁摆手拒绝,擦了擦脸上雨水,两叁步跑到石像后,捡起自己的包袱。随后继续坐到长桌上,抽出一条干净的步巾,仔细地擦手擦脸擦脖子。被雨淋过之后,雁宁肤色更显白皙剔透,庙里空旷无遮挡,男子默默移开了视线。“你还不离开?那人估计骑着
马都跑出几十里了,你就要追不上了。”雁宁忍不住催促,她不想再和这人有什么牵扯,万一又因为他遭殃怎么办?听出雁宁的意思,男子低下头,神色不知为何有些紧张,说:“不知那贼人针上淬了何物,还是照看一二的好。”“不用……啊!”雁宁刚刚准备赶人走,忽然心口一股刺痛,浑身骨骼顿时似烈火焚烧,眼前瞬间空白,手脚失去知觉,眼看着就要摔下长桌。男子听到声响,转瞬行至桌旁,将摔落半空的雁宁接住,扶在胸前。“我……这是,怎么了?”男子快速给雁宁把脉,不多时,他神色突变,看了看满脸痛苦的雁宁,十分为难地,犹豫道:“姑娘……中了合欢花毒。”“那又如何?”“此毒只能与男子交合方能解。”“我不信,天下怎么可能有这种毒?不符合人体医学原理!专家辟谣过的!”虽然连喉咙都痛,但雁宁还是强撑着吼出质疑,只是虚弱的模样好似无法咬人的兔子,毫无攻击力。男子想到了什么事,沉声说:“那歹人是万毒门的人,奇毒不在少数。”记起来自己并非在一个科学能解释的世界,雁宁沉寂下来,抓紧了自己的衣服。淋了雨,有些冷,冷得她浑身发抖。男子见状,指尖微微颤动,仍旧待在一旁,并未再靠近,严守君子之礼。渐渐,雁宁毒发厉害,脸色苍白,支撑不住,向后倒去。男子赶忙接住,掌心贴上她后背,向雁宁输送内力,聊以镇痛。“姑娘……性命要紧。”男子心知自己此刻说什么都不合适,便不再继续。“我当然知道命最重要,但是……”或是害怕,或是因为毒发疼痛,雁宁声音不自觉开始发抖,“我不想生小孩,做这种事,会生小孩的。”她眼中渐渐泛起泪花,俏丽灵动的脸看起来十分可怜,男子看着她被泪痕打湿的眼角,安抚道:“我……我有办法的。”“什么办法?”对方脸皮羞红:“那东西不弄在里面便是。”说罢,又怕雁宁再追问是什么东西,紧接着又说,“能使女子有孕的东西”“我知道……可是此法并非万无一失。”“抱歉,我……并无经验,只在书中得知。”此时没有更好方法,雁宁痛得厉害,已然浑身疼痛犹如刀割,虚虚抬起眼眸,无力说:“就这样吧,无需废话了。”说罢,强撑着举起手,食指堪堪勾住对方衣领。男子看着纤长白皙的手指,神色微动,低声喃喃:“姑娘,我姓云,名清,字扶风。”雁宁痛得耳朵嗡嗡作响,全部精力都用来抵抗毒发之痛,哪里听得清他说什么,看见他嘴巴开合,便胡乱应了一句,手指仍旧去勾他衣服。云扶风握住雁宁手指,轻柔地放到她身侧,随即脱下外衣,平铺在长桌,让雁宁躺到上面。他环顾了一圈破庙,地方简陋,想到让眼前女子只能在此地承欢,心底蔓延开愧疚,道了一句:“对不住。”随后,云扶风便跨到雁宁腰间,俯下身体,嘴唇去追她双唇,却被雁宁侧头躲开。他心下了然,抬起手,动作轻柔地解开雁宁外衣。衣衫褪去,露出白色小衣和洁白的锁骨与双臂,云扶风轻轻双唇碰了碰,惹得身下女子身体一颤。正欲脱掉雁宁小衣时,雁宁忽然制止。云扶风以为她转变心意谁知雁宁从一旁的衣服中抽出白色腰带,然后系在云扶风头上,遮住他双眼。“继续。”雁宁虽然声音虚弱,却仍有几分清冷。云扶风知道此事本就与理不合,便顺从了雁宁的安排,在黑暗中,脱去自己衣衫。虽然看不见,但凭借男子本能,云扶风仍是找到了柔软胸脯,他吻上去,含住硬挺的乳尖。雁宁泄出一丝细小呻吟。云扶风继续用唇舌触碰洁白双乳,细吻慢舔,时不时轻咬住顶峰又松开,唇齿间尽是女子体香。男子身躯高挑,上身肌肉薄厚均匀,腰肢劲瘦,双腿修长有力,浑身无一丝赘肉,恰似完美的造物。他相貌清冷端方,眉眼被白色长纱覆盖,此刻赤身裸体伏在女子身上,腰背弓起欲望的弧度,薄唇不断轻吻着女子双乳……仿佛九重天的仙人堕落成凡间的荡夫,又圣洁又淫荡。雁宁胸前触感弄得身体细微颤抖,可淫毒却不得解,身下溪水潺潺而出,欲望混合着疼痛,叫她难以承受。双乳被弄得都涨大了些许,雁宁受不了淫毒迟迟不解,扇了胸前云扶风一巴掌,只是因为中毒,力气很小,和抚摸无异。云扶风果然没察觉,握住了雁宁右手,吻了吻她掌心。雁宁就势把云扶风的脸往下推,离开她胸口。云扶风这下了然,双唇沿着胸口往下游走,双手反复揉触雁宁纤腰,一路掀起撩人的情热。终于,到了裙子腰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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