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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燃至半截,深夜寂静,整座魔宫都已睡去,但雁宁还未休息。柔软的细纱布被用来包扎伤口,末端打了一个蝴蝶结。看着沉睡的云扶风,她着实庆幸归虚给修士们开设了简单的医术课,不仅能救自已,还能救队友。瞧着瞧着,眼神便忍不住流连在那赤裸的胸腹间,“观察”他平整紧致的腹肌。——云扶风这个人,穿上衣服显得弱不禁风,谁料脱了衣服还挺结实。打量了一会儿后,雁宁给他盖上被子,回到床上躺着。不久前的回忆开始倒流席卷脑海,雁宁对当时的情形还记得清楚,但却不明白自己为何会突然对云扶风动手——好像,好像对他恨之入骨、恨不得立刻将其斩杀一般。难不成是小说里那样被人夺舍?可她明明有意识。而且现在也不是杀他的时候……思虑无果,浑身的疲惫感却发作起来,困意朦朦胧胧,她侧过身体,看着榻上的云扶风,不知不觉间闭上了眼睛。白天那样闹了一场,雁宁此时睡得分外沉,对于外界的声音尽数屏蔽,因此不知她入睡后过了不久,云扶风便自榻上醒来。双目睁开的刹那,却没有见到雁宁的身影,云扶风心底猛地一沉,不顾肩头的伤口,翻身下榻,迈着踉跄的步子去寻人。直到在床边看见熟睡的雁宁,心绪才安稳下来。原地站了片刻,他轻轻拉开纱帐,坐到她身侧。“阿宁……”一声晦涩的叹息散在夜里。云扶风伸出手,轻轻抚摸她的脸颊,指腹擦过小巧的下巴和温软的唇,动作又轻又柔,生怕惊扰了她似的。面前人睡意深沉,眉眼显得罕见的乖巧,安静地任他触摸,云扶风脸上笑意流露,星星点点的喜悦溢出眼底。片刻后,他合衣躺到雁宁身边,靠着她的额头,握住她的手,神色满足地闭上了眼睛,恰如一对同床共枕的夫妻。而这一切,雁宁都无知无觉,仍旧沉浸在梦里,蹙紧了眉头,显然梦境并不开心。“师尊,我不想去魔域。”“雁宁!你怎可如此任性!难道要置归虚大业于不顾?”“什么大业?师尊想要做什么?”“当然是匡扶正道,斩妖除魔,扬我仙门之威。”她的师尊向来和善,这是第一次对她严辞厉色。“雁宁,这次的任务,你必须要完成。”梦境的最后,是师尊异常凌厉的神色,以及……小师妹送她下山时含泪的双眼。雁宁缓缓睁开眼睛,眼神有些怔忡,交杂着少许迷茫的神采。还没来得及整理情绪,她忽然感觉手背传来一片温热——寻着热源转头,正瞧见云扶风的侧脸,平静而祥和,想必正做着好梦。视线没有过多停留,雁宁转而看向头顶的红鸾帐:绛云作纱、流霞成纹,足足罩住了整个床榻,最珍惜的料子,却遮盖着一对假夫妻……挺可笑的。挣开手上的桎梏,雁宁掀开锦被下床,不料方一坐起来,云扶风便倏尔醒转,见她要离开,急忙拉住她手臂。“阿宁!”云扶风也不知自己叫个什么劲儿,反正是想叫住她。被拦住了动作,雁宁不明所以,问道:“有事?”“没,没有。”云扶风愣了愣,木头似的,磕磕绊绊道。雁宁侧目,斜了他一下,示意他松手,不料这一眼却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激得云扶风瞬间活了过来。“阿宁你没事了对吗?”他明明受了伤,力气却还是那样大,抓着雁宁的胳膊,连声念叨:“你昨天好生叫我担心,我真的怕,怕你有什么事,万幸,万幸……”“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头还疼不疼?”一面说着,一面想强撑着坐起来。雁宁看他唇色苍白、脸上毫无血色的样子,不想看他再折腾,末了还得她来照顾,便伸出两根手指,摁着他肩膀,命令道:“躺回去!”“受伤了废话还这么多。”“你的剑法是白学的?捅你都不还手?”被教训了一顿,云扶风反而勾起了嘴角,顺从地躺回床铺,目光仍直勾勾注视着雁宁。他面容疲惫,双眸却流露出别样的光彩:“受伤又何妨?我只想要阿宁万事无碍。”听到此言,雁宁并没有多少触动,她只是古怪地瞟了对方一眼,神情若有所思,嘴唇上下阖动了几次,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你……”见她语气迟疑,云扶风眸光微闪,抢先开口:“你可否把昨天婚礼之前,遇到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都告诉与我?我怀疑你的异常是被人暗中作祟。”却是一番话转移了话题。被这么一打岔,雁宁也想起来自
己失控之事,顺势在床上盘腿坐好,翻找昨天的记忆。她专注回想,因此没有发觉,自己的手腕仍被云扶风握着,状似乖巧地,被他圈在掌心里。一个忘了挣脱,一个不再松手。红烛燃尽尾端,在蒙蒙亮的天光和忽闪的烛火照耀里,雁宁终于寻到了关键:圣女为她涂的蔻丹。“我猜也是如此。”云扶风将雁宁的回答梳理过一遍后,认定是圣女在蔻丹中做了手脚。“昨日施法时,也是将蔻丹脱色之后,你才得以苏醒。”雁宁低头瞧着手指,心道不知圣女用了什么法子,竟能操控人心。她联想起之前做梦被冥霄引诱的情形,不禁有些愣神。——她是不是太容易被人操控心智了?“阿宁?”云扶风见她一动不动,不禁心里有几分担忧。忽而,雁宁眼眸一转,对他说:“你的伤,不怪我吗?”此时的她,簪钗皆无,长发垂在脑后,大红中衣尚未换掉,领口处露着一截白皙的脖颈,像极了晨晓待梳妆的新娘。云扶风的模样颇为依依不舍,牵着她的手腕,使了些力气引她侧躺回来。他凑近她的脸,低声说:“阿宁,你明白的。”雁宁警惕道:“明白什么?”见她并未闪躲,云扶风生出几分惊喜,额头抵着她的额发,说:“我何尝会怪罪你呢?”他目光如镜,眼中恰似蓄了一轮月光,清澈而明亮。“天色还早,再睡会儿吧。”他闭上了眼睛,无比满足。独留雁宁一人,在天光与烛光的交织中,茫然失神。此时的她与云扶风,尚且沉浸在小儿女的伤情里,还不知黎明过后,是更加不可掌控的未来。魔宫里有一所浮华台,是圣女造的禁地,据说她喜欢在这里屠杀一切看不过眼的人。被人带到浮华台时,雁宁尚且以为是自己身份暴露,在高高照耀的日头下,脊背发凉,一步步踏上台阶。她贴着云扶风的耳朵叮嘱,声音极低极小:“一会儿看情况行事,实在不行直接杀出去。”耳侧传来细细密密的痒意,云扶风心神一荡,不禁生了几分旖旎心思。他垂眸盯着台阶,掩盖不自然的情态,抿唇道:“放心,我会护着阿宁的。”雁宁见他脸颊突然泛粉,不知是何原因,以为对方身体不适,旋即默默一叹,心下悲哀道:她一个人应该可以逃出去的吧?等进了浮华台,雁宁发现大殿之内除了圣女再无旁人,对方一身红衣半躺在圣座上,座下放了十几坛酒。雁宁之前并未来过此地,现在见到整个大殿,除了右侧一张檀木大床,便是殿中央的一座博山炉,散出袅袅浮香,再无他物。她感到奇怪:圣女明明是最奢华靡丽的喜好,这殿内怎会如此空旷单调?圣女却看出了她的疑惑,笑道:“宁姑娘,这里布置得潦草了,你莫要挑剔。”“?”雁宁一头雾水,不禁往云扶风的方向退了一步。见到她的动作,圣女笑意更深,对二人说:“看来本殿安排得正好。”云扶风忽然问道:“圣女何意?”“你还活着,真是让本殿惊讶。”圣女用手撑着下巴,笑得意味深长。“不过,想必昨晚的洞房花烛并不好过,今天便补给你们。把这浮华台当做新房。权当是本殿成人之美了。”此话一出,云扶风拽住雁宁胳膊,扭头便走。圣女悦耳的笑声在背后响起:“现在才走,太晚了。”话音未落,殿门便陡然紧闭,将二人锁在殿内。云扶风面容凛然,低头对雁宁道:“别怕,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与此同时,他双手施法结印,战意一触即发。可圣女只是懒懒地丢出一句:“不自量力。”雁宁眉心一跳,直觉圣女又会使出什么诡术,转眼一看,却见云扶风突然呕出一口血来。她急忙扶住对方身体,用衣袖擦去他唇上血痕,着急道:“是胸口的伤?”云扶风只是摇了摇头,强撑着身体,倚靠在她肩头。“当然不是了。”圣女语调轻慢,见怪不怪道:“他非要催动修为,结果就是中了本殿的燃情香。”雁宁面色一沉:“燃情香?”圣女看似十分开心:“是让你们洞房花烛的好东西,原本没这么快发作。可是一旦试图施法,那么在半柱香内,必须和女子交合,否则就气血逆行而亡了。”“为什么这样做?!”雁宁不敢置信望着圣女,眼中厉色半露。但见圣女半是遗憾半是为难地叹了一声:“归虚掌门爱徒和剑宗大师兄,本殿想和你们合作,办一些本殿自己办不到的事”雁宁无暇考虑身份如何被识破,只能顺着她的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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