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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车内的空间宽敞,可因为多了一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一个人占了两个位子,陆瑶就不得不坐在了前头,因为担心那个居心叵测的男人再度对她家老板下手,陆瑶隔几秒钟就要回过头看一眼情况,以至于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里,陆瑶的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引来司机诧异的目光。
好在这一路上男人都很老实,并没有再出现工地里那样逾越的行为,除了与温枕贴得很紧,几乎要黏在他身上以外……
温枕抱着手臂,阖眼养神,努力忽略通过单薄的西装布料传来的属于另一个人的灼热体温,实在忍不下去了,他不动声色地往窗边又挤了挤。
但其实已经没有什么空间够他发挥的,两个成年男人并肩已经几乎把后座塞得满满当当,何况其中一个男人简直把车当成自家的床,姿势随意又张扬,占着自己是个伤患,把他将近两米的个头横插在温枕和门之间,让温枕无路可退。
几乎是温枕动作的同一时刻,男人居然也跟着挤了过来,这样温枕能够行动的空间就更加有限了,温枕忍不下去了,他猛地睁眼,漂亮的眼瞳因为愠怒而泛起水汽,侧过脸冷冷地盯着身边的男人,唇齿间挤出一句轻得只有两个人听得清楚的:“你故意的。”
男人捂着还在冒血的额头,眼神虚弱,假装听不懂温枕在说什么,张口就是“好疼”“我是不是要死了”“医生怎么还不来”等等。
声音倒是好听得过分,但温枕根本无心欣赏,推不开男人,他只能恨恨地撇开视线盯着窗外。
陆瑶恰好再次扭过头,看着两人亲密到几乎要搂在一起的动作,以及老板微怒的脸色,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怒了,见不得有人觊觎自己的衣食父母,拉起袖子准备帮温枕一把时,吱地一声,车停下,医院到了。
“你怎么还在流血啊!”下车后,陆瑶目瞪口呆地看着男人脑袋上还在冒血的口子,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出血量好像比上车前更大了,按照这种失血量,正常人不死也早就晕过去了,这男人怎么除了手脚虚软无力以外,看起来还挺精神的,尤其是扒着她老板不放的样子。
男人对她的质问置若罔闻,手臂紧紧锁着温枕的腰,表情还在装虚弱,嘴上喊疼,而奇怪的是老板虽然眼神麻木,居然也没有推开男人,单薄的身躯承担了男人大部分的体重,看得陆瑶直皱眉头。
反正她认识老板到现在,从没见他这样。
陆瑶实在看不过眼,上前想帮老板分担,手即将碰到男人的手臂时,他那痛苦扭曲的眉眼突然变了,冷漠锐利,看垃圾似的瞥了陆瑶一眼,只是短暂的一眼,陆瑶就冒出了冷汗,她像是被火燎到一样仓促收回了手,呆滞地看着温枕扶着男人渐渐远去。
刚才一定是她看错了吧?那个看起来虚弱得马上就要嗝屁的男人,怎么可能露出那样的眼神?
温枕强压着怒气,拖着没长骨头的男人进了医院,跑上跑下,拿号排队看病包扎,像个陀螺被抽得团团转,越发后悔自己就不该在这种大热天闲着没事跑出来巡视,呆在空调房里不凉快吗?
陆瑶倒是想帮忙,可因为男人刚才那个眼神,她现在完全不敢靠近对方,最多只能帮老板取个药什么的,多看男人一眼就会想起方才的恐惧感,手抖脚抖,对老板爱莫能助。
“工地工人,谁信啊,把老板当佣人使唤,天王老子都没你派头……”陆瑶瞅着从楼上下来的两道身影,嘀嘀咕咕着,往嘴里塞了最后一口薯片,咕咚咕咚猛灌了大半瓶果汁,才拍拍手屁颠屁颠追了上去,摇头摆尾地跟在温枕身后,“老板,结束啦?那我们回公司呀?”
温枕停下了脚步:“辛苦了,你也不用回公司了,直接回家吧……还有,今天的事情别和公司其他人提起。”
陆瑶心有戚戚,完全能理解老板不想公司员工知道这事的心情,她又指了指跟在温枕身后的男人:“老板,那要先把他送回工地去吗?”
“工地环境不适合休息养伤,我打算把他带回去,观察两天,确定没问题了再把他送回工地。”温枕的回答让陆瑶惊得下巴险些掉在地上。
“什么!您还要带他回家?!”陆瑶不自觉提高了声量,在对上男人幽深的眼眸后,一个急转弯,语调又弱了下来,但还是不甘心,“他看起来五大三粗的,能走能跳,也不像多严重啊,怎么就不能回工地养着了,再说了,就算您实在不放心,把他留在医院给医护照看着也好啊,哪用得着您来照顾。”
温枕何尝不想就把这人丢医院里,可一听到要住院,男人一下子整个人就抱住了他,死活不肯撒手,在场的医生护士都惊呆了,温枕丢不起那个人,只能硬着头皮把男人带了出来,好在家里有佣人,也用不着他亲自照看。
“没关系,走吧,我让司机先送你回去。”温枕示意陆瑶先上车,自己则搀扶着男人,看似单薄的他扶着比自己高将近一个头的男人时居然也毫不费力。
上车时,男人故意一个趔趄,把温枕压在了座位上,陆瑶眼尖地从后视镜里看到了一幕,险些把座椅上的真皮抠破。
温枕整个人被压住,额角青筋暴起,咬着牙,眼中透出煞气:“你给我起来。”
“脚软,没力气,动不了。”男人保持着姿势,无赖的语气里透出不易察觉的笑意。
信你个鬼……温枕顾不得形象,翻了个白眼,手腕发力,揪着男人的领子一把翻身而起,将他摁在了座位上,固定好安全带,两个大男人的动静带动车身都随之一晃,不知道的还以为车里在做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一把甩上车门,温枕冷冷吐出一句:“开车。”偷摸看热闹的陆瑶和司机瞬间坐直了,油门一踩,嗖地便窜了出去。
把陆瑶先送到家后再让司机将车开会自己在郊区的别墅,这一段路又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温枕整个人已经是筋疲力尽,好在第二天是休息日,他打算回到家后就把男人随便找个房间丢进去,然后好好洗个澡睡觉。
早接到消息的管家早已在门口候着,见到温枕居然不是自己一个人回家,而是带了一个成年男人回来的时候,一贯老成持重的管家声色不改,迎上前:“饭菜已经备好了,是否需要先安排您和这位先生共进晚餐?”
“不用,饿不死,”温枕拖拽男人的动作透露出此刻他那近乎暴躁的心情,想想也是,被挤在车里连着被另一个男人上下其手将近两个小时,换做任何人都无法保持心态平和,他将男人随意丢在沙发上,“都别管他,我上去洗个澡。”
“是。”管家垂眸,态度恭敬,热水也早就放好了,身为一名经验丰富的职业管家,总是需要先一步设想好主人家的任何需求并做出妥善安排。
温枕上去后,横尸沙发的男人终于动了一动,坐起身,捂着头,虽然脑袋被里三层外三层包裹的样子有点搞笑,但男人有一种特别的气场,让他哪怕把全身都裹成木乃伊,也能看出生前大小是个法老。
偌大的客厅里除了男人和管家,还有几个在干杂活的佣人,他们偷偷往男人身上打量,对先生破例带回来的男人很是好奇,这人穿着带洞的衣裤和鞋,上面还沾着沙子和泥浆,不用猜都知道是什么身份,也不知道先生是从哪里捡了这么个男人回来,还让他坐在价值百万的沙发上。
管家递给男人一杯水,彬彬有礼道:“这位先生,请问如何称呼您?”
“温,从夫姓。”男人接过水,懒懒说道。
夫姓温……管家嘴角抽抽,男人看起来不像开玩笑,但怎么想都觉得是在占他家先生便宜,如果顺着对方的回答来,岂不是把自家主人都给得罪了?
管家便笑着转移话题:“看来,对我们家先生来说,您一定是非常特别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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