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刚迈下一步,拐角处隐约一道人影,还没有看清,就被岑骁渊牵住了手腕,低下头专注脚底的台阶。走廊里其他人满心以为会有三个人的修罗场,结果却大失所望。躲在拐角处的江宜晚这才走出来。岑骁渊肯定已经发现了,只不过懒得搭理,更不想茧绥注意到他的存在。江宜晚在窗前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手指按在窗沿上一点点收紧、泛白。谁都救不了他,他就需要自救。茧绥是岑骁渊的逆鳞,提都不能提,碰也碰不得。江宜晚太想看到岑骁渊痛苦了,也让他尝一尝自己的滋味。第二天一早,茧绥醒了,岑骁渊还没有醒。茧绥想要先起床收拾一下,刚掀开被子就被岑骁渊的手臂拦住,问他要去哪里。岑骁渊把他拽回了床上,要茧绥正对着自己,“你又失眠了?”“没……就是睡醒不困了。”茧绥说着,脸颊一半都被alpha包裹在掌心里,岑骁渊的拇指在他脸颊上按出一个印儿,又按上去,又印,来回几次。茧绥“唔”了一声,一边躲一边讲说:“不、不要玩我。”岑骁渊学他讲话:“就,就要。”说完又埋头在茧绥的胸口蹭了蹭,双手环紧,把茧绥抱起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两个人的胸膛紧紧贴着。茧绥连忙推拒着人,“今天不是要出门吗?我们起床吧。”好一会儿没有声音,茧绥刚想把头抬起来,就被岑骁渊按回去。岑骁渊说:“不想去了。”茧绥:“??”茧绥问为什么,岑骁渊说没有为什么,说着把手往茧绥的衣摆里探。两个人昨晚才做过,茧绥彻底做了一回咬人小狗,在岑骁渊的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圈牙印,隐隐透出血色。这也不能怪他,是岑骁渊抱着他一直要他坐下去,那么深,怎么可能,又一直揉他的肚子,皮肉都滚烫,隐约透出形状。茧绥泪眼汪汪了,拽起岑骁渊的胳膊就是一口,岑骁渊不知痛似的,对他说:“不如再用力一点把我咬穿?”他说话时头抬着,侧脸月牙的疤痕就在茧绥的眼底晃过。alpha抚摸茧绥的后颈,粗糙的指腹在没有腺体的位置上来回打转。“我都舍不得,你倒是舍得。”茧绥一下就松开口,像叼骨棒的小狗,主人在地上装死,他歪着脑袋凑过来看,骨头就顺路丢下了。等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掀翻,只能无力抓住枕头和床单,哼哼唧唧地承受。可现在是白天,两个人刚刚醒过来,岑骁渊突然像发情的大猫一样缠着他……等等,发情……茧绥挣扎着把两只受束缚的手臂抽出来,大喊:“你是不是到发情期了?可是时间不对啊!”岑骁渊恶狠狠扑上,翻身按住他的手腕,“alpha没有发情期,你果然更喜欢oga。”茧绥身为beta,生理课只有和岑骁渊一起上过。发情期和易感期在他眼里都差不多。他敷衍说:“都一样都一样的……那你的抑制剂呢?”“没有。”岑骁渊冷漠地说,还在坚持不懈扒他的衣服。茧绥的上衣被脱掉了,狼狈地逃离床铺,就见alpha一手拿他的衣服,另一只手做些不可描述的事情,眼睛死死盯着他,竟然该死的性感。信息素呛人。茧绥耳后全红了,凑过去想把自己的衣服扯回来。“上面什么味道都没有。”他低下头,赤裸的胸膛泛冷,冬天来得太快了,就在此刻,他就意识到,“这下怎么办,我去哪里给你买抑制剂?”“不许走,别走。”岑骁渊那眼神像要杀人,太有威慑力了,“你敢迈出去一步,我就……”他没有说完,茧绥俯下身来帮他,指尖是凉的,在青筋冒起的地方反复摩挲。岑骁渊背脊上一层汗,手臂上也是汗,双手紧攥。他想要紧紧攥住什么,眼前的beta,他纯黑的发丝、眼睛,还有那条笔直的小腿,他只要攥住,他就会叫出声、会流眼泪,也会挣扎逃跑。趁他的手指流连在自己的身上,趁着他主动靠近自己,他该做些什么?岑骁渊什么都没做。他任由茧绥对他做什么。直到最后一刻,茧绥没有离开,接住了全部。眼泪从他的眼角流下,沾湿了睫毛,他的唇红绯而湿润,呛咳间指缝溢出白色涂液,浓郁的木质香盖过了糜乱的气息。岑骁渊稍稍冷静下来,捧住茧绥的脸,能整个儿包住,在他的眼睑和嘴角吻了吻。“你好点了吗?”茧绥问。全然不顾自己的狼狈。就是这样,总是这样。岑骁渊会以为自己得到了全部。“我不好。”alpha声音低哑地讲。茧绥眨巴着眼睛,“那能把衣服还给我吗?”岑骁渊轻笑一声,紧攥的手指松开。“还给你,你拿什么还给我?”“我去买抑制剂啊,快快去快快回,你那么想要我的衣服吗,也、也行,但不要干坏事喔。那我再去找一件穿,怪冷的。”很明显,茧绥没读懂alpha脆弱敏感的心思,还在絮絮叨叨不停。茧绥去洗手间漱口,岑骁渊收拾好自己跟了上去。洗手间里,对着镜子,他从身后抱住茧绥,头低下去,落在茧绥的肩膀上,鼻尖在beta的颈后摩挲,拼命嗅着什么。“你需要抑制剂,我没办法……我解决不了。”“一起去。”他现在一刻都不能离开他的小狗。茧绥不是第一次见到alpha的止咬器。大部分alpha易感期都需要戴这种东西,特殊材质的嘴笼和黑色的皮带交错,卡扣精密而繁琐。岑骁渊坐在床边闭着眼睛小憩,此刻的阳光正好,透过半敞的窗纱挥洒进来,落在他英俊挺立的侧颜。茧绥换好衣服走过来,alpha把自己的止咬器交出去,说:“你来给我戴。”春意夏我是变态我先说。后天见57治疗嘴笼摸起来硬硬的,和束缚带一样是纯黑色,带有金属的光泽,却没什么实际的重量。茧绥的手绕到岑骁渊的颈后,手臂搭在对方的肩膀上,尝试将束缚带拉紧,止咬器和alpha的面部完美贴合。岑骁渊两手自然垂落在腿间,任凭他笨手笨脚地佩戴,偶尔出声指引,仅仅是几个简单的词语。“不对”、“不是”、“再紧一点”。茧绥越听越乱,岑骁渊这才伸出一只手,把住他的手腕,抬眼看他,神情似笑非笑,“废物点心。”和平时不一样,岑骁渊吐字很轻,把茧绥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脑后,捏着他的手指,按在卡扣上,“直接扣上去就行,不用收得太紧,你想把我勒死。”茧绥磕巴说没有。他是第一回给alpha佩戴止咬器,以往在a区从没有过。以前他从没见岑骁渊戴过这玩意儿,那时alpha信息素紊乱症还未痊愈,却比任何人都嚣张。好运的是,他确实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下失态过。这也是岑澜能够容忍他的原因之一。但是在b区不可以。尤其是在ao混杂的校园里,oga的信息素对alpha有致命的吸引力,一旦遇到匹配度极高且临近发情期的oga,易感期的alpha分分钟会发狂。颈环和止咬器都是一种防患未然。成功戴上以后,茧绥松了口气,捧住岑骁渊的脸左右看了看,很满意地说声“好了”。岑骁渊更乐了,问他:“你把我当什么?”“是觉得我现在很脆弱,把我当你养在家里的狗了?”alpha的手固在茧绥的腰肢,头微微扬起,止咬器在阳光下泛出质感的光泽,连带那双琥珀的眸都覆上一层好看的光晕。茧绥摇头说:“我从来没有养过宠物。”“c区的流浪猫狗都不太多,它们应该没能活过冬天。”他太认真回答这个问题了,方方面面否定着岑骁渊的说辞。岑骁渊对上他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有时候会觉得像葡萄,深紫色,紫到发黑发亮。有时候他也想摘掉这双眼睛。茧绥当个小瞎子也不错,那样就算他逃跑,他也可以装作没发现,悄悄跟上去,让他以为自己逃出去了,实际自己一直都在他身边。他有太多可怖的想象,在无望的三年里,不止一遍地在脑海中回放。可惜茧绥一概不知,也没有机会知道了。他的小狗受不起半点惊吓。“我倒是养过。”岑骁渊说着。茧绥了然地低下头,鼻尖碰到冰冷的止咬器。
若人生不止一次,吾必当君临万界。 洪武十年,朱元璋通过人生模拟器,来到明朝末年崇祯十五年的时空。 当他翻开史书,看到朱棣篡位的时候,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看到大明战神一战葬送百万大军,他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 而当他看到崇祯年间农民起义遍地,大明江山危在旦夕之后彻底坐不住了。 一群不肖子孙,都给咱滚一边去。 什么后金,什么闯王,咱朱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朱元璋的人生模拟器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当金兵的铁蹄即将踏碎黄河坚冰,他走进了这个繁华如清明上河图的时代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寒门枭士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开局啥没有,一切全靠苟。好吧,这就是一小人物,在武侠仙侠世界里各种浪的故事PS更新稳定,日更一万二,求大家追读给力些...
一部山海经,半部神话史。古老的山海经,为何那样光怪陆离?因为它描述的不是地球!而是一个曾经存在过,却变得四分五裂的世界。女娲补天,精卫填海,后羿射日,大禹治水,这些不仅仅是神话,还可能再次降临人间!...
开新文啦!!本文预计4月7日入v,入v当日有万更掉落,v章还有随机红包,请大家多多支持!鞠躬本王已经设置防盗,作者码字不易,还请多多支持正版!本文设定黛玉的爹妈前世魂魄看到了女儿的遭遇却无能为力!重生到...
叶天,修仙界绝世天骄,修罗战神,却因功高震主,惨死于庆功楼,魂穿来到地球,重生在一个废物大少身上。带着前世的修仙记忆,叶天强势崛起,血战强敌,逆天而行,纵横都市!他来自修仙界,终将破碎虚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