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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下一秒,就毫不留情地将他抛到了床上,然后重重压下来。詹子延难受地闷哼,肺里的氧气仿佛全被挤压了出来,喘不上气。“不想让他听见……你就闭上嘴。”骆恺南的熏天酒气喷到他脸上,说话慢悠悠的、懒洋洋的,“别教我怎么做,詹子延……你是我的人,我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詹子延这种两杯就倒的酒量,闻着空气中的酒味就头晕了。骆恺南应该晕得比他更厉害,可受冲动驱使的本能并没有变得迟钝,反而更加急切暴躁,罕见地跳过了接吻步骤,翻过他的身体,扯下他的裤子,直奔主题。严格来说,他们只做过一次,虽然那次做了一晚上,但骆恺南始终是清醒的,没有弄疼他。今夜喝醉的骆恺南,令他有点害怕。詹子延小心地动了动,想从下边的空隙爬出去。“跑什么?”骆恺南轻而易举地按住了他,强行掰开他的双腿,身躯挤进去卡住,阻止他合拢。詹子延看不见身后的动作,只感觉到有东西进来了,进得很深,但不疼,在他里面搅得厉害。当他意识到那是骆恺南的手指后,忽然就不害怕了。都说酒后现原形,骆恺南连喝醉了、生气了的时候,都本能地记得要给他扩张,不想让他疼。他还怕什么呢。手指抽出来的时候沾满了水,骆恺南停顿了两秒,似乎在困惑为什么才一根手指就湿成这样。但欲火燃烧的大脑没工夫思考那么多,他紧接着扯下自己的运动裤,沉腰挺胯,勃起的硬物嵌在了两股之间,磨着湿润的入口,急促地说:“你明明很需要我,还没操你就湿了。”詹子延想说这是因为之前在门口被我弟打断了,我觉得你可能还想继续,所以洗澡的时候自己弄过了。可骆恺南没给他开口的机会,压着他的两条腿,对准扩张过的入口,毫无预兆地插了进去。“啊唔……”詹子延失声叫出来,叫到一半紧急闭嘴,把后半段捂进了枕头。这一下狠狠插到了深处,把他后方完全撑开,带着怒火与欲火的粗壮性器上脉络虬结,毫无阻隔地重重碾过内壁,转眼间填满了他的身体,肚子胀得像是快炸开。但与此同时,也升腾起久违的快意。他下半身顿失力气,止不住地颤抖,料想到接下来会做得很凶,先讨饶为上,于是艰难回头,眼镜歪在一边,颤声道歉:“对不起,恺南,我不该对你说谎……你别生气,轻点好不好……”骆恺南燥热得受不了,抬臂脱了上衣,俯身撑在枕边,将他的脑袋按回枕头里:“没用了,詹子延,我伤心了。”“我嗯!”骆恺南不听他解释,掐着他的腰就开始大开大合地操他。坚硬的胯骨与性器同时狠狠撞向身下白皙的身体,臀肉震颤,波浪似地涌动起来。窄小的穴口咬得太紧,每次抽出去的时候都跟着他走,好像舍不得他离开。明明这么需要他,为什么要让他走?只要是能给你一个家的人,你都愿意被这样对待吗?骆恺南此刻迷醉的大脑无法思考这些问题,唯有怒意与欲望不断累积,统统朝着身下人发泄,撞得更深更急。“唔!嗯!呜……”詹子延抱紧枕头捂住自己的嘴,被迅猛而粗砺的快感逼出了眼泪,一滴滴地落在镜片上。很快,视野之内就一片模糊。他想抬手摘下眼镜,却被骆恺南认作了抗拒,单手抓住他的双手按在头顶,另只手惩罚似地用力抽他屁股“啪!”“!”火辣辣的刺激令下方不自觉地紧缩,骆恺南狠狠倒抽了口气,喘息不稳地压下来,叠在他身上耸动,粗哑地问:“咬这么紧干什么?嗯?不是希望我走吗?”詹子延泣声难抑,腰臀跟着他的节奏激烈摇晃,嘶哑地回:“我、我也不想让你走……”骆恺南似乎被这句话取悦了,压制着他的手臂肌肉偾张、暴起青筋,五指却很缠绵地插入他的指缝里,轻轻摩挲:“不走,我就留在你这儿……哪儿也不去。”低柔灼热的气息钻入耳朵里,身下的撞击力度却丝毫不减。詹子延泪涌不止,全身颤抖,感觉自己仿佛被骆恺南钉在了床上,粗硕凶狠的性器一下下往他身体里凿,越凿越深,几乎要凿穿他。他理应感到痛苦,可骆恺南对他激烈疯狂的占有,又令他生出一丝异常的满足与欢喜。他沉沦于欲望的真正原因,本就是骆恺南对他的渴求。客卧的床没有主卧那么结实,在剧烈的震动下,摇得嘎吱乱响。骆恺南即便醉了,也本能地根据甬道绞他的用力程度,判断该往哪儿顶撞。一片迷乱中,竟也将紧窄的穴口渐渐操红软了,操出水了,进出越来越顺畅,也越来越肆意。詹子延在他身下艰难地喘息闷吟,带着哭腔低叫,颤抖的肩胛骨顶着他的胸膛,逐渐与他剧烈的心跳同频。骆恺南残存的一线意识让他隐约察觉到,自己操太狠了,过分了,于是手掌下意识地探到底下,抚摸詹子延的胸膛、细腰、小腹……詹子延的小腹很平很薄,能摸到他的形状,插在里面的时候就鼓起来,抽出去的时候就瘪下去。不行。骆恺南神志不清地想,他要一直留在里面。给詹子延烙上他的印记,彻彻底底成为他的,再也别想离开他。身后的干再次加快,詹子延的腰部以下被撞得几乎没了知觉,徒劳地攥着被泪水与汗水打湿的枕头,随着耸动而呜咽低泣。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被了多少次,终于,骆恺南停下了。并且从里面顶着他的肚子,爆发了出来。“啊……”粗重而餍足的叹息回荡在耳边,体内强烈的冲刷感足以证明,骆恺南射在了他身体里。詹子延耻得双颊充血,又把脸埋进了枕头。骆恺南操爽了,也发泄完了,埋在他里面不出来,按着他装满自己东西的肚子,咬他耳朵:“你想要家人,我让你生一个……”看来醉得不浅,都开始胡言乱语了。詹子延扭过头,轻轻亲了近在咫尺的唇:“如果我能……我也想。”可惜他们都是男人,他或许这辈子也无法拥有一个有血缘关系的亲近家人。但没关系。他已经有骆恺南了。醉过去的骆恺南没听见这句,困意趁他松懈之时入侵了大脑,这轻柔的一吻成了最后的催眠曲,一触即倒。察觉到肩上忽然增加的重量,詹子延唯有苦笑。他俩的酒后失态还真是相像,上回kent帮了他,这回轮到他帮骆恺南了。只是他力气没那么大,光是挪开背上沉重的骆恺南,就花了半天功夫。酸胀的下半身像是残废了,他贴着床单费劲地往上蹭,靠到床头,身下拖出一道黏湿的水迹,骆恺南射进去的东西不停地从里面淌出来。詹子延气喘吁吁地从床头柜上抽了纸巾,擦去眼镜上的泪水,重新戴上,看清了自己两腿间不堪入目的景象。他吸了吸鼻子,手伸下去,一点点弄出来。可骆恺南射太多了,怎么弄也弄不干净,不停往外流,他也不想折腾了,自暴自弃地扔了纸巾。离开了骆恺南滚烫的身躯,才发觉房间里没开暖气,夜深了,冻得很,裸露在空气中的身体迅速降温。詹子延自知没本事走到浴室去洗个热水澡,只好用尽力气,将沉睡的骆恺南推向干净的半边床,然后仔仔细细地擦去骆恺南脸上与身上的薄汗,以防着凉。接着将自己的衣服垫在湿掉的床单上,最后打开暖气,扯起被子,疲惫地盯着天花板发呆。盯着盯着,困意涌上,半梦半醒之际,他开始漫无边际地乱想:假如骆恺南没跟他好,而是与别人结婚生子了,会是一位怎样的父亲?可能会和孩子一起打游戏、教孩子学编程,带孩子去做很多很酷的事情。哪怕孩子成绩不好、喜欢同性,骆恺南也一定会满不在乎地说:“这有什么?你爱干嘛就干嘛。”所以他才会这么喜欢骆恺南啊。在骆恺南面前,无论他是怎样的,似乎都无关紧要。骆恺南只在乎他这个人,而非其它。他也只在乎骆恺南。思绪随疲惫沉底,倦意占领高地,詹子延贴住那片温热的后背,汲取了熟悉的体温,安心而困顿睡去。片刻后,被他推到旁边的人无意识地翻过身,摸索着抱住了他,梦呓轻轻:“子延……多爱我一点……”作者有话说:虽然是angrysex但詹老师爽到了就是好sex(。)深刻反省(双更)混乱而激烈的一夜终于过去。詹子延透支了所有体力,浑身没有一处能正常抬起来,湿漉黏腻的床单像淋了雨的泥地,令他睡得极不安稳,总觉得身体在一点点陷下去。这种感觉,许多年没体验过了。他刚到晋城的时候,晋城已经建设得很现代化了,市中心都是柏油马路,再不济也是水泥的,像他老家那种泥土路,几乎已经绝迹。孜泉县发展落后也就罢了,偏偏气候还多雨,上下学若是遇到降雨时分,道路就会变得泥泞坎坷,极其难走。记得在老家的最后一年,他走了许多回这样的路。以前他爸偶尔会骑着老旧的大二八,顺带着捎他一程送到学校,接着再去上班。自行车的后座对他来说很高,坐上去鞋不沾地,也不会弄脏,到教室的时候仍是干干净净的。看到其他同学鞋上的泥点子,他心里总会有些骄傲。可自从学校里的事传到家里后,他爸雨天就不载他了,理由很明显:受不了路上遇到的邻里乡亲的异样眼光。县城太小了,谁家有点鸡毛蒜皮的事,一夜间就能传遍整个县。何况他干了件那么“惊世骇俗”的事在学校里对男同学表白。初中早恋在那一代长辈眼中已是死罪,何况是如此离经叛道的早恋。从那件事发生到他最后毕业离开老家的一年间,他在父母、亲戚、邻里眼中,都是个无可饶恕的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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