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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的,我……”“我先前觉得该冷静的是我,但现在,我觉得该好好想想的是你。”骆恺南的声压很低,匿着深深的失望,“我对你表白前,思考了很长时间,怕自己没耐心,与你不长久,分手后反而让你比恋爱前更难过。”“我把你当易碎品保护着,舍不得让你伤心,可你把我当什么呢?你能不能也好好思考清楚呢?”“我这段时间不在你身边,你都没来找过我,你真的想我吗?如果有了家人就不需要我了,那我对你来说,算什么重要的人呢?”“恺南,我只是……”只是怕打扰你。他好像陷入了死局。如果他解释,骆恺南会理解他、心疼他,然后强硬地留下来照顾他。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可如果他不解释,骆恺南会误会他,会生气。这也不是他想要的结果。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说:“不来找你,不代表我不想你、不爱你,恺南。”“我不清楚你究竟有多爱我。”骆恺南说,“如果谁对你好,给你个家,你都会喜欢,都会顺从,那这不是爱,子延,起码我不是这样,对我好的人不是没有,可我只爱你。”“你因为这么点事就能对我提分手,说明我在你心里没有那么重要,不是吗?我甚至觉得我在你心里不如沈皓,他那样对你七年,你都没舍得跟他分。”不是这样的。詹子延后悔得想咬掉自己的舌头。他太害怕了,害怕自己变成一块绊脚石,挡住骆恺南通往更光明的前途,情急之下,口不择言了。骆校说他这辈子已经看到头,说他的生活平凡,他都认,但他刚开始没想过改变。改变是一件风险很高的事,很可能导致意外。他已经吃够了意外带来的苦头,这辈子最大的诉求就是安安稳稳过日子。可如果是为了爱自己的人,为什么不能改变?努力变得更有趣、尽力让骆恺南生活得更好才是他该做的,而非主观认定自己这辈子就这样了、不会有更好的结局了、反倒去推开唾手可得的幸福。错得好彻底。眼前的世界逐渐模糊,詹子延摘了断腿的眼镜,捂住眼睛,压下哽咽:“你比谁都重要,恺南,我不想和你分开,当我没说过好不好?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话,你别生气,我真的……真的很在乎你,别离开我。”骆恺南用力吸了鼻子,鼻音仍然很重:“我没有要离开你,我对你表白的时候说的承诺永远作数,你别害怕,别哭。我只是……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了,你证明给我看行吗?证明你很爱我,证明我对你来说是独一无二的。在此之前,我会如你所愿,不来管你,我们都冷静一阵子……就这样吧。”“恺南”电话挂断了。司机停在路边没起步,旁听了全程,没敢打扰后座明显在和对象吵架的客人,见通话结束了,才小心地问:“那个……帅哥,去哪儿?”客人的脸很俊,眉头却皱得很深,静静望着窗外的医院,天光在泛红的眼瞳中微微闪动。半晌后,他抹了把眼睛,哑声开口:“去最近的派出所。”辜负(双更)高旭带詹前锦吃完午饭,又打包了一份,回医院的路上遇到同样解决了午餐的孟修,三个人一块儿往病房走。高旭:“我和孟老师还有事,跟你哥打声招呼就回学校了,你好好照顾他啊。”詹前锦拍拍胸膛:“包在我身上。”高旭乐了:“还是你可爱,你就在你哥家待着吧,别让姓骆那小子回来祸害你哥。”詹前锦一下子怒气冲冲地蹦起来:“我就知道他不是好人!他对我哥干了什么?”“啊这……”高旭挠挠头发,语塞了。真要说起来,骆恺南似乎也没干什么坏事儿。“你自己问你哥去,他应该会告诉你的。”“行,我一会儿就问他!”三人进了病房,门开着,里头安静得仿佛空无一人。詹子延仍在床上,脊背弯曲得近乎对折,朝下的脸深深埋在掌心里,他们进来了也没反应,似乎没听见。“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詹前锦立即冲过去。詹子延肩膀一抖,慢慢抬起头,眼睛红得像三夜未眠:“没事,有点困了。”他翻过了手机,盖在自己的膝盖上。詹前锦只来得及瞟到一长串未接通电话,没看清是谁。孟修瞧出了气氛不对,推了推高旭的胳膊:“我们走吧,让他休息会儿。”高旭:“哦好,小詹,医生说你的伤静养几天就能好,别太担心,要没事我们就先回去了啊,我俩要主持一个活动,校庆嘛,屁事多,你懂的。晚上带我老婆来看你,想吃什么提早发给我,给你带过来。”詹子延摇头:“不用麻烦了,我晚上就回家了,明天要上课。”高旭震惊:“什么?你伤成这样,明天还要去上课?疯了啊?让教务给你调个课呗。”詹子延:“皮肉伤而已,没伤筋动骨,脸也没挨到,不会吓到学生的。”高旭:“不是学生害不害怕的问题啊,你……不疼吗?”当然是疼的,但他不精贵,早就习惯了,以前一瘸一拐都能去上课,现在当了老师,那么多学生等着,更不能娇气了。“快期末了,我就带他们复习重点,不用一直站着,不碍事的。”高旭总算明白为什么章海岳说他不了解詹子延了,他确实不了解,就好像从来不认识这个人一样。有这样的家庭,这样的父亲,居然能忍住不对任何人透露,居然能成长为如此心平气和的人。假如是他,恐怕早就反社会人格了。孟修笑了笑:“你看,我就说你是乐观的悲观主义者,没错吧?”詹子延苦笑:“或许吧。”高旭和孟修实在着急赶回学校,对詹前锦叮嘱了几句便走了。詹前锦从打包袋里掏出饭盒,问:“哥,肚子饿吗?给你买了粥,医生说你最近要吃清淡的。”粥。上回喝粥,是骆恺南煮的。詹子延心里堵得慌,慢慢躺下:“你放那儿吧,我现在不饿,一会儿吃。”“哦,好。”詹前锦放好打包盒,坐在一旁,撑着膝盖看他。詹子延也瞧着他:“脸还疼吗?”詹前锦摇头:“孟老师给我敷过冰袋了,不疼了。”詹子延哦了声,又问:“对了,出门前你看过南南的猫碗吗?要不你先回家吧,我怕它已经吃完了。”詹前锦:“你回来之前我刚给它添过猫粮,应该够吃的。”詹子延嗯了声,摘下眼镜,看着那条折断的镜腿,叹气道:“诶,又得去配副新眼镜了,这副还挺贵的。”詹前锦听完,眼角突然涌出了两行泪。詹子延慌了:“你怎么了?哭什么?”詹前锦整张脸迅速被泪水覆盖,胡乱抹了抹,哽咽着说:“哥,你被爸打的次数肯定比我多多了,不然不会这么、这么平静的,还有心思说这些有的没的……呜呜,对不起,我、我还说爸偏心你……我什么都不知道……”詹子延看着面前这张与自己相仿的脸哭泣,仿佛看见了曾经的自己。他一开始也会委屈得大哭大闹,后来就渐渐麻木了。再后来,听说某些与他同样“有病”的小孩,会被父母送去精神病院、送去电击,他甚至会庆幸,自己的父母只是打得疼而已。读书越多,就越了解,人世间的苦难太多了,他远远不是垫底的那个。“别哭了,你再哭,我就得给你拿纸巾了,我现在手抬不了那么高。”詹子延说完这句,詹前锦果然不哭了,抽噎着说:“哥你别动,好好躺着。”詹子延奖励似的给他一个微笑:“现在爸发现我们合伙骗他了,你还要回老家吗?”詹前锦听到老家这两个字就忍不住一抖,天真地问:“他不是被警察抓了吗?应该回不去了吧?”詹子延:“警察可能只会批评教育,顶多拘留十几天,他出来了肯定还会找我们。”“啊!才十几天!”詹前锦又要哭了,“不过十几天之后就是寒假了,要不,我们带着南南去外地躲一阵子?”詹子延笑道:“南南要是知道你逃命也不忘带着它,一定高兴地舔你脸。”詹前锦和小猫咪没亲近到这地步,想想那画面,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詹子延又说:“寒假之后总要回来的,我不可能因为他放弃工作啊。”“那怎么办……”“我这阵子先给你找个住处,等确定爸离开晋城了,再接你回来。”“不行,哥,你一个人住太危险了。”“我会找朋友来住。”詹子延的眼神心虚地移开。他这个提议,是存了私心的。分居不利于修复感情,詹前锦在场也不方便谈情说爱,如果寒假能请骆恺南回家小住两三日,他再好好表现,骆恺南或许就原谅他了,短时外出也不会引起骆校的怀疑。唯一的缺点是,离寒假还有好多天啊……晚上的时候,高旭果然带着老婆邱雯来探望,还带来了一位意料之外的客人。“这小姑娘去办公室找你,等了半天没等到,就来找我了,我说你在医院,她非要跟过来。”叶颖慧买了一袋水果,害羞又担心地从高旭身后走出来:“詹老师,你怎么会受伤的?”詹子延:“不小心摔下楼梯了。”说完朝高旭眨了眨眼。高旭会意,说:“哎呀是啊,你太不当心了,幸亏没出大事,明天还能上课,否则我可就要帮你代课了。”邱雯闻言,肘击他后背:“代节课要你命了?少说两句吧你。”高旭咬牙忍下冤屈:“行行行,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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