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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邵缓步行至她身前,两臂撑着桌案,呼出的气息重重洒在丁宝枝的面庞。他沉声问:“还有谁知道你杀过人?”丁宝枝让‘杀过人’三个字扎得脸色一变。“除了你,没有别人了。”薛邵盯着她片刻,问:“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丁宝枝道:“十五岁,入宫刚满一年。”“那个人。”他顿了顿,“他死之前有没有对你——”“没有。”丁宝枝格外抗拒这个问题,她皱眉看向薛邵,“指挥使大人,过去了将近五年的事,你再度提起难道还能将那枯井里的人从地府里拉出来,送进诏狱再宣判一次吗?”薛邵不语,望着她的眼神莫名变得凝重压抑,丁宝枝竟从中读出几分能要她命的垂怜。她虽有些发怵,但还是正色道:“指挥使大人与其怜悯地看着我,不如应允我见章鸣远一面。”别的不说,丁宝枝最懂得察言观色,小时候读长房和婶娘们的眼色,入宫了读嬷嬷们的眼色。只要是人都逃不脱七情六欲,而这些东西恰巧都会写在脸上。bbzl在丁宝枝眼里,就算他是锦衣卫指挥使大人也不例外。不过旁人若是知道她的所思所想,大概只会说她异想天开。因为薛邵其人,就算是相面的见了恐怕也只能看出他‘十恶大败,命中带煞’,哪能从他阴翳凌厉的眼里读出垂怜之意呢。丁宝枝心说多亏薛邵长了副好皮相,否则百姓指不定要拿他的画像贴在门上辟邪。薛邵问她:“丁小姐在想什么?”丁宝枝淡淡收回眼神,“我在想章鸣远。”薛邵扶刀在她对面落座,“你不过当了他几个时辰的妾,哪来的这份鹣鲽情深?”丁宝枝垂眼道:“指挥使大人比谁都清楚章鸣远是无辜的,让他入诏狱不过是为了逼供章尚书,章尚书若是招了,那章鸣远算不算立功一件?”薛邵摩挲墨玉扳指的手一顿,抬眼瞧她。丁宝枝道:“指挥使大人,我知道我替章鸣远说越多的话对他越不利,但我对他并无感情,我只是感念他大婚当晚还想着赶我走,不愿意无辜女子在他身上耽误终身,他是个良善之人,我既然嫁给他,哪怕几个时辰,也不能眼睁睁看他蒙受冤屈。”何况他下的是诏狱据说恐惧是可以闻得出来的,而诏狱里的气味,哪怕是胸怀坦荡的无罪之人,也会被浸泡得日渐憔悴恍惚。章鸣远的身体可没给他留下任何憔悴的余地,只怕一不留神命都没了。薛邵听完只道:“丁小姐,给我倒一杯水。”丁宝枝揽着袖口照做,她将茶杯放在薛邵面前,静静地等他一口口把茶水饮尽。终于,薛邵将茶杯清脆搁在案上,对她道:“你要见章鸣远可以,我的确有件事要他为你做。”丁宝枝不明白他说的那件事是什么事,边想边被带出屋去,薛邵领她出了院落,来在北镇抚司用于办公的某间书房。房中陈设简单,摆放着一张桌案,三大个花梨木的书架。丁宝枝看向桌案,也不知道上头摆放的毛笔曾决定过多少人生死,只觉得这里冷冰冰的毫无人气。她环视屋内,看向薛邵问:“大人,我们不是去诏狱见章鸣远吗?”哪知薛邵哼笑了声,“你想去诏狱?”丁宝枝一愣,她当然不想去那鬼地方,遂摇了摇头。他道:“那就在这等着。”丁宝枝对薛邵刚才那一笑印象深刻,她好像明白他为何几乎不笑了。他左边脸颊居然有一枚浅浅的酒窝等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薛邵声势浩大的回到书房,说是声势浩大,其实就是他身后那两个锦衣卫架着章鸣远在地上拖行的声音。门被推开,丁宝枝见到了挂着脑袋的章鸣远,他被临时换上了一身干净衣服,非常敷衍了事,头发仍是乱的,脸上被随意擦了一把,只是把脏抹得更匀了。不知是不是某种暗示,丁宝枝在门推开的瞬间,不光闻到了章鸣远身上淡淡的血腥,bbzl还闻到了恐惧,是他从诏狱带出来的味道。那两个锦衣卫将软绵绵的章鸣远往桌案后的椅子上一放,任凭他瘫在桌上,然后出了屋子。丁宝枝见章鸣远这半死不活的样子,就知道他受过刑她上前将章鸣远从桌上扶起来靠在椅背,又将他脑袋扶正,拂开他脸上乱发。“鸣远少爷,鸣远少爷。”她叫了几声,章鸣远死气沉沉抬起眼眸,他眼底通红,干裂的嘴唇一张一合,“丁丁小姐”丁宝枝听他嘶哑的嗓音险些落下泪来,闭眼道:“他们对你用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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