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皇帝适时发问:“齐国公,我听说单奇峰进京是你提前和东厂的人赶去搜得身?”薛邵故作玩笑地接道:“东厂?齐国公,你们总不是在城楼下碰巧遇见吧?”他们俩一来一往,齐国公的心里只怕已经明白了一半,擅布局的不仅仅是他一人,他进了局中局,自己将自己送进了死胡同。大殿外,丁宝枝听身后薛邵和万岁爷打着配合乘胜追击,不由荡起个不易察觉的笑,锦衣卫是皇帝的臂膀,皇帝如何会自断一臂接一截子藕上去。只可惜为了引出齐国公这个幕后主谋,只能借他栽赃淳亲王给他安个祸乱朝纲、谋害忠良的罪名,但说到底他和容予从今往后也再也掀不起风浪了。思及容予,丁宝枝只剩叹惋,他的出身决定了他的野心,也决定了他现今的下场。就连东辑事厂也不过是皇帝为了引出齐国公才专门设立,他在官场获得的所有荣耀,到头来不过是有心人的一场局。下了刻着云龙浮雕的长阶,方阿宁走上来小声问:“夫人是去偏殿等大人离朝还是先回府休息?”“回去吧,回家等他。”宝枝竖着耳朵听了听,“你听大殿里这动静,我就回去准备准备给他庆功吧。”作者有话说:这章把主线剧情走完了,下章交代一下后续,然后合家欢,揣个崽生个娃(我不管我想看薛子哥手忙脚乱当爹哈哈哈),两章内感情线能圆满收束!半月来,丁宝枝几乎不怎么见得到薛邵,就连抵达京城的当夜,他也是在她熟睡后才回到府上。菜都冷了,他就吃完了桌上的冷菜bbzl,进书房将就了一晚,第二天丁宝枝以为他没回来,听到院里有动静,披着衣服急步追出来,就见薛邵已经换了身干净衣服准备出门。薛邵见她只披了件衣,登时赶鸭子似的将人往回赶,丁宝枝趁势将他右手托在掌上,白棉布又换上了干净的,这回不再有血迹渗透出来。丁宝枝抬眼看向他问:“你的手是找人重新包扎过了吗?闻着有药味。”“万岁请太医为我瞧过了,就是你口中那个老大夫家中的长子。”“他倒是后继有人。”“快进屋,别冻坏了叫我后继无人。”丁宝枝往屋里走着扭头瞪他,“你的心思被我知道了吧,你根本不在乎我的身体,你就是怕我不能给你们薛家生孩子。”薛邵用那只好手将人直挺挺抱起来送回床上,“顺着你说还有错了?好好养着别乱跑,我这几日忙得脚不沾地是因为我没得选,你能在家歇着就多歇两天,别急着上你那慧织坊,生意一直在那,有人看管着,别总挂在心上。”他作势要走,丁宝枝将人拉住,“我再看一眼你的手。”薛邵迟疑片刻将手伸出去,露在白棉布外的五根手指根根修长,包裹其中的创口却贯穿手掌,这个他当然不会给她看见,太医昨夜以羊肠线给他生生将伤口缝合了起来,万岁拿了舶来的西药给他,棕色玻璃瓶里灌满了米白的药片,说是吃了伤口便不会化脓。丁宝枝看着他真切道:“你右手还能好吗?我见过伤到筋骨的人,手一辈子都握不起来,你若是伤得太深,别说握刀,连筷子都握不住,你又是个右撇子,往后可怎么办?”薛邵朗然一笑,化开胸中烦闷,以那只好手轻抚她面庞,“别担心,现下还活动不开,等结上血痂了我解开给你看看,齐刀的破口容易长好,我捏那刀刃的时候就看准了方向,避开了手筋,只是我身上会多一条难看的疤,你别觉得丑就是了。”丁宝枝摇摇头,“那你何时才算忙完这一阵?”薛邵答:“等我半个月。齐国公府现下已经被抄没,他人在大牢每日想要翻案,内阁不怕死的还在蠢蠢欲动,因为都得到了消息,容予半月后才问斩。”“问斩。”切实听到这个结局,还是叫她一阵出神。薛邵沉声道:“他身份不比齐国公尊崇,齐国公尚且可以流放边关苦寒之地,但他——”丁宝枝并不在意这些,只道:“替我给他带句话吧。”薛邵顿了顿,“好。”丁宝枝深吸气道:“就叫荣达来世养副好心肝,别再作恶了。”半月后的今天,雪下得很大,丁宝枝人在慧织坊料理生意,听街上哄闹,叫嚷着都往菜市街去,今日是东辑事厂提督容予问斩的日子,官复原职的锦衣卫指挥使亲自监斩。丁宝枝在慧织坊出神良久,望着窗外飘雪,心中百感交集。珠珠从外bbzl间端了热茶进来,她姐姐日前在锦衣卫查抄朱府后让锦衣卫给放了,现在安置在城郊一户农家,她知道这一定是夫人的意思,夫人这是要对她们姐妹两个网开一面。
当一个来自二十年后的灵魂在美国华裔少年身上重获新生后,世界就已经不同。面对这风起云涌的大时代,郭守云的野心前所未有的迸发出来。互联网战争次贷危机欧债...
诡异的小树,奇异的世界,无尽的危险,生存还是毁灭,这问题太难,是挣扎求生,还是随波逐流自生自灭,到底该何去何从本书QQ群300418330...
关于山沟皇帝主角他爹做了一个梦,以为自己是真命天子,然后一个破道观的道士也是掐指一算,说他是九五之尊,于是乎这个连府城都没去过的小地主就在小山沟里称帝建国了。(根据书友反馈,本书节奏超快,三章...
另一个时空中,陈一闻开始了全新的人生。于是一段瑰丽的历程,又开始了。第一书群1022376780...
重活1996,记忆支离破碎,宛如庄周梦蝶。 挤牙膏似的想起一点是一点,处处抢占先机。 同样的起点,不一样的经历,且看韩博的警路人生。 新书韩四当官...
摄政王虽俊美无俦,却冷血冷情,多少贵女为他动情,只能黯然退场,他唯独为一人破了例。小姑娘尚小时,他便带回了府,绫罗绸缎买着,名师请着,小姑娘想家时,还亲自哄着。众人只知小姑娘侥幸救了他,却没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