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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友义将听诊器耳塞塞入耳朵,把听诊器上的喇叭口按在玻璃上听了片刻后,示意战智湛这个房间没人。悄声告诉他这个房间应该是执勤的民兵住的,民兵今晚都回家过年去了,所以这间房子没人住。武友义又换了房门另一面的窗户听了听,然后望了望战智湛。稍具物理常识的人都会看明白,玻璃上的声波收集到听诊器的喇叭口后,听诊器内的密闭气体随之震动,而塞入耳朵的耳塞,由于腔道细窄,气体震动幅度就比前端大很多,由此放大了玻璃上的声波震动,自然就能听到室内的声音。
战智湛接过听诊器,学着武友义的样子在玻璃窗上听了听。战智湛听到了屋内响亮的鼾声。一个声音细高,另一个粗重、低沉。声音细高的应该是“丧气阴灵”的老婆。鼾声粗重、低沉的应该就是“丧气阴灵”本人。战智湛暗自嘀咕道:“奇怪了,‘丧气阴灵’一家人这是半夜吃完饺子就睡觉了,咋没守夜呢?一定是喝了大半宿的酒,外面又下着这么大的大雪,无事儿可干,这才睡下了。真是老天爷有眼,今儿个晚上,‘丧气阴灵’恶贯满盈,必死无疑!”
战智湛跃跃欲试,很想体验一下自己的《为民除害》计划中潜入目标卧室这一环节。于是,他对武友义做了一个手势。见武友义点头应允后,就快步来到房门前。战智湛掏出一把飞刀,把刀小心的插入门缝,将门内的插木挑起。就在插木落下的一刹那,被战智湛迅速的伸出右手轻轻的接住了。门,轻易地被打开了。
武友义右手持枪,左手轻轻推开房门悄无声息的走了进去。
“丧气阴灵”的家虽然是小二楼,但格式仍然和普通的东北农村的平房差不多。进门后是一个三四十平方米的堂屋,两边分为东屋和西屋,尽头一边是灶台,另一边是楼梯。看起来,楼房的设计水平糟透了。堂屋里十分昏暗,战智湛走了进来之后,回手轻轻关上了门。
武友义对战智湛做了一个手势,战智湛看明白了,他的意思是让战智湛守住“丧气阴灵”夫妇住的东屋,他自己要去楼上。战智湛有点莫名其妙,想不明白武友义上楼去要干什么,但他既然要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道理。这个时候又不能满足战智湛的好奇心,所以,尽管不理解,战智湛还是对武友义做了个“OK”的手势,告诉他自己明白了他的意图。
战智湛心急火燎的蹲在“丧气阴灵”夫妇卧室的门口,不得不耐着性子等武友义回来。其实也就四、五分钟的时间,但是,战智湛就好像等了好几年。在这短短的时间内,战智湛脑子里飞快的转着,暗自盘算着武友义去楼上可别出啥事儿,要是出了啥事儿怎么救他。
就在这时,“丧气阴灵”夫妇卧室的房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了,门口出现了一个高大魁梧的身影。战智湛马上反应过来这一定是惊醒了“丧气阴灵”,要坏菜儿!战智湛吓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他的元神“大妖山魈”吃这一吓,立刻抬起了头。
“丧气阴灵”睡梦中听到堂屋有生人喘气的声音,以为是大过年的招了贼。“丧气阴灵”心中暗骂这贼真是瞎了眼睛,居然偷到派出所所长家里来了!“丧气阴灵”拎着手枪,蹑手蹑足的走了出来,打开了房门。不料,“丧气阴灵”猛然看到一个怪物蹲在门口。这个怪物面如南瓜,目露精光,巨口如盆,牙齿疏长,喘着粗气,喉结翻滚,喘声如雷。尤其那张蓝靛脸上,鲜红的鼻梁,相比周围的蓝色,让这种鲜艳的红色更加狰狞。怪物的鼻子两侧深深的纵纹,颔下一撮山羊胡子,脑袋周围长满了黄褐色的毛,一双滴流圆的小眼睛,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丧气阴灵”大吃一惊:这“大妖山魈”跑自己家来干啥?
还没等“丧气阴灵”想到用手枪,战智湛的反应奇快,双手连扬,三枚“玄冥凝魄钉”电射而出。战智湛不负乔十八的嘱咐,三枚“玄冥凝魄钉”依次打中‘丧气阴灵’的印堂、天突和膻中三穴。“丧气阴灵”晃了晃脑袋,就要摔倒。战智湛赶紧起身扶住了“丧气阴灵”,悄无声息的把他拖回了床上。战智湛边拽“丧气阴灵”边嘀咕:“咋这么齉齉膪?”
战智湛刚退回到堂屋,关上房间的门,武友义就像幽灵一样出现在他面前。战智湛悄声问道:“二哥,都火上房了,你干啥去了?”
“我把‘灯下黑’爸妈和孩子房间的门别上了。嘿嘿……待会儿要是弄出点儿动静来,我可不愿意乱杀无辜!”武友义低声说着,伸手去推“丧气阴灵”夫妇卧室的房门。
武友义的话战智湛很理解。一个杀手在执行任务过程中,是没有男女老少的,只有活人和死人,没办法考虑是否无辜。对待任务目标最忌心慈手软,别人不死,那死人就是你了。不过,能少杀无辜,也算是“善举”了。武友义来到炕前,打开一只拇指大小的手电,照向睡在炕上的一对男女。战智湛心中佩服,暗想道:“二哥的心真细,这是要验明正身呀!”
微弱的手电光中,女人忽然醒来,猛然间见到面前的两个人和黑洞洞的枪口,惊得张嘴欲喊。武友义手疾眼快,枪口一转,“啪”的一枪正中女人脑门。
战智湛心中不忍,暗怪武友义出手狠毒,可又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丧气阴灵”已经被三枚“玄冥凝魄钉”制住,战智湛眼睛一花,恍惚看到两个黑影不知什么时候进得房间来,甩出铁链套住“丧气阴灵”和他老婆的魂魄。两个模模糊糊的黑影对战智湛躬身一揖,转身拉着“丧气阴灵”和他老婆的魂魄就走。
战智湛明白了,这是霍伦城隍庙的鬼卒前来,把“丧气阴灵”和他老婆的魂魄拘走了。没有了魂魄的“灯下黑”会怎么样呢?战智湛没想到,低沉的枪声还是让行尸走肉“灯下黑”从昏厥中惊醒。他身体猛地翻滚到一旁,跳到了地上。可是,武友义手中旋着长长消声器的手枪如影随形的顶在他的额头上。武友义一声冷笑:“你这个无恶不作的恶魔,你的死期到了!”
“武友义?原来是你呀。深更半夜的上我家来干啥?”行尸走肉“灯下黑”听出了“武二郎”的声音,意识到自己难逃一死,故作毫不在乎,实则色厉内荏的瞪着武友义。
战智湛对没有了魂魄的“灯下黑”还能像大活人一样说话感到有点诧异,只是觉得“灯下黑”说话时,嘴唇张得不大,有点就像豁牙子似的说话漏风。
“夜黑风高杀人夜。哼!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就凭你大名鼎鼎的‘灯下黑’外号,嘿嘿……老天爷都看你不顺眼,你今天恶贯满盈了!”武友义冷冰冰的说道。
“你想杀我?哼!你是我姐夫最器重的大案队队长了,你也跟我一样在国旗面前宣过誓。你难道想执法犯法吗?”“灯下黑”看了一眼战智湛,却对武友义气壮如牛的低吼道。
“嘿嘿……你还有脸提你宣过誓,还有脸提鲍局长……”武友义轻蔑的说着,冰冷的枪口触到“灯下黑”冷汗直流的脑门儿上。
“咋地呀?武友义你别丧良心,你是我姐夫一手提拔起来的,是人就得……是人就得知恩图报!”“灯下黑”的底气明显不足,看来就差跪地磕头求饶了。
武友义冷笑了一声,斩钉截铁的说道:“嘿嘿……鲍局长与我有知遇之恩那是不假。我这次来就是替鲍局长铲除你这个想除掉又下不了手,警察中的败类、渣滓!”
武友义说到这里,战智湛心中却连叫道:“不对!不对!武友义面前这副臭皮囊确实是邓侠赫的!那邓侠赫是好伙儿的,可惜让恶鬼‘丧气阴灵’给害死了!‘丧气阴灵’已经被老子制住,被霍伦城隍庙的鬼卒带走了。这个‘灯下黑’就是没人理他,也活不到天亮了!”
“灯下黑”眼珠子一转,想竭力拖延时间:“你替我姐夫铲除我?简直笑话!就算是我犯了法,有党纪国法制裁,跟你有鸡毛关系?别说你,就是我姐夫也没这个权!”
武友义轻蔑的笑道:“这是因为有那么一些人为了讨好鲍局长,助纣为虐,这才让你得以逍遥法外这么久。当法律无法惩罚到违法者时,极端的‘侠义’手段就成为唯一的选择了!”
“你少吓唬人,我没犯法!”“灯下黑”一梗脖子,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武友义似乎已经准备了很长时间,他用枪口一点“灯下黑”的额头,义正辞严的说道:“你没犯法?嘿嘿……我已经调查清楚了,不算你干的那些欺男霸女伤天害理的大小事儿,只算死在你手上的人就有四个,这还不算那两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冤魂……”
“哎呀你他妈的!原来上次督查关我是你这个王八犊子背后打的小报告……”“灯下黑”似乎这才恍然大悟,他圆瞪双眼,目眦欲裂。
“嘿嘿……这下你可以瞑目了,你还敢说你没犯法,是冤枉?”武友义冷笑道。
“灯下黑”的眼珠急速的转动着,苦思良策。突然,他趁武友义训斥他一时松懈,飞脚踢向武友义的手腕。武友义的手腕划了小半个圈,骂了一句:“垂死挣扎!”
不待“灯下黑”逃开,武友义已经“啪”的一枪正打在“灯下黑”的脑门上。武友义将枪插回腰间,把一张事先准备好的纸放到了“灯下黑”的尸体上面。战智湛迅速瞥了一眼,只见上面贴着从报纸上剪下来的几个字:“害民者戒!——霍伦大侠。”
武友义拿起炕上的床单,倒退着边擦地板边低声说道:“这是从省报上剪下来的。”
战智湛奇怪地问道:“那为啥?”
武友义看了战智湛一眼,说道:“因为省报发行面大,不好收集到证据!”
战智湛恍然大悟般点点头:“二哥,那……那给他家擦地干啥?”
武友义头也没抬的说道:“这是消灭痕迹,不能给人家留下任何破案的线索。”
临走之前,武友义又最后仔细的检查了一遍,看到确实没在现场遗留下什么东西,这才对战智湛一摆头。战智湛知道大事完毕,紧跟在武友义身后,快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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