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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众人的注意力皆集中在两件外衣上。
郦平洲问道:“南师爷,你这是何意?”
“回大人,”南楚杉走到他二人面前,“大人之前提及,萧大人的衣物向来是由萧卫和下官打理,所以比起萧大人本人,我们更为熟悉他的衣物。”她掀开南楚柳手中那件外袍,“因着私心,每回取来新衣时,下官都会为大人多缝上一个内兜,并留下自己的记号。”
郦平洲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果然在内衬靠心口处的位置发现一个绣样,“这是何物?”
“是杉树果。”
那蔡氏女冷哼一声,“南师爷,就算真有这记号,也只能说明这件衣服属于萧大人,不能表明案发当时萧大人就穿着这件衣服。更何况,这样普通的样式,分明可以再偷摸着做一件。”她极快地向七巧丢了个眼神,七巧心领神会,硬是挤出两滴泪,楚楚可怜道:“郦大人,夫人死得冤枉,还望大人一碗水端平,严惩恶徒。”
郦平洲一听,在心里冷笑,这是在明着怀疑自己在袒护萧大人。
“本官自有定夺,尔等无需多言。”他想了想,“方才蔡氏女说得有理,单以你们一面之辞,的确无法撇清另一件衣服与萧大人之间的关系。瞧这面料和做工应当不是京城裁缝之手,若是来自环海,本官可在此等候裁缝到来。”
南楚枫鞠躬,“回禀大人,这裁缝半月前返回老家,至今未归。”
“并非是归家。”七巧抹了抹眼角的泪花,“我亲眼见到萧大人在拿到成衣后对老裁缝下了毒手,恐怕……”
“恐怕他是来不了了。”
郦平洲冷声回应,“可有证据?”
“自然有的。”七巧从腰间取出一条量尺,双手呈上。
一小童大喊:“这不是严爷爷的尺子吗?”
“对啊,严裁缝连睡觉时都捧着,怎么会轻易送给别人?看来真的是出事了。”
“天哪!你们看到没有,那个尺子上有血!”
七巧的眼泪又哗啦啦地淌下,“严裁缝是我家二夫人专用的裁缝,待我向来也是极为客气。他在临死前交付信物,嘱我定要为他伸冤。”说着,她噗通跪下,用力磕了几个
响头,起来时额头已有极为明显的红印,“请大人定要为这两条无辜人命做主啊!”
真是好毒的计。旁观的萧予戈心道。
先是找人掉包自己的衣服和鞋子,在案子有所转机时,让向来公正的齐君染出面定自己的罪。而州长大人势必会选择先堵住悠悠之口,假意将自己下狱,再亲自去寻找更多的证据,无论他们是否漏算狐泣花,到最后都能扯出个自己为爱疯狂的借口。
只是,这衣物究竟是什么时候被复制的?
他垂头思考好一会儿,陡然灵光一现,莫不是在锦海镇住宿的那晚?难怪什么都没有丢失,原来他们要的不过是衣料和样式罢了。
“你既然说是萧大人下的手。那么我且问你,是何年何月何日何时何地?”南楚杉的脸色越发难看。
她之前就发现破绽,可惜还是晚了一步,严裁缝表面上在店铺外贴了告示,可实际上店内凌乱不堪,像是被人强行掳走。
七巧颤抖着报出个日子,南楚杉登时在心中啧了一声,那日萧予戈确实出门去取成衣,且在他离开后不久,这裁缝铺就关门了。
可这一切未免巧合得太过不像话。
“不对啊,这严裁缝没儿没女的,要去哪个老家?我就记着他喜欢去城东老刘头家里喝酒,诶,老刘头,你可有见过他?”人群里突然传出问话。
“倒是先前与我做过约定,可我等了几日都不见他踪影。去了他店里才知道回老家去了,原先我就觉着奇怪,今日这七巧姑娘一说,就更可怕了。”老刘头的话让其余百姓不禁脊背一凉。
这萧大人平日里看着道貌岸然,一副愿为百姓赴汤蹈火的样子,没想到暗地里竟这样心狠手毒。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有人准备叫喊,打算为逝者叫屈,可一对上南楚杉愈加阴冷的眼眸,却是认了怂。
萧大人他们还敢惹,南师爷却是惹不起,恩将仇报,要折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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