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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既已应下,便不能再反悔了,她会像自己说那样,虽给不了赵臻真心,但会做好妻子的本分。
次日一早,竟降了霜。
周劭推开门走出去,便见白茫茫的一片,前头有几棵光秃秃的树,枝干仍显出黑褐色,枝桠却裹上一层白,像是开了一树树小白花。
他走到园子里去,望着那几棵树出神。昨夜他睡得不好,因他又梦见了锦秋,这已经是上回他从茶楼回来之后第三回梦见她了,梦里还是在成婚,奇怪的是这回的他竟然在梦里觉着欢喜。
“爷,您大清早的出来也不披件衣裳,着凉了可怎么好?”一个穿着粉白色小夹袄,梳着个双环髻的小姑娘捧着一件白狐披风上前,面色很有些撒娇生气的样子。
这府里敢这么对他周劭说话的奴婢也就只有喜鹊一人了。她是周劭的乳嬷嬷季氏的女儿,自小被周劭当妹妹一样宠着的,又兼上回为他挡了一刀,差些儿送了命,被吴郎中施针这才救回来的,算得是周劭的恩人了。如此,府中婢子都将她当作小姐一般对待,无一人敢劳动她。
周劭原本面色不大好,见着她便展出个笑脸来,道:“本王可没你们女儿家娇贵。”
喜鹊也笑,一笑那张圆润的小脸上便露出个小酒窝,看着怪讨人喜欢,她抖了抖那白狐披风,便要往他身上披。
周劭连忙后退,伸手过去接那披风,道:“本王自己来。”喜鹊却不松手,微微撅起了嘴。
而周劭,见着这披风就是当日茶楼中自己给锦秋披过的,他伸过去的手不由顿住了。
“这披风,丢了去!”一团白气从他口中冲出来,他的面色骤然冰冷,同那挂在树梢的白霜一样冷。
“爷,这不是您最喜欢的一件披风么?”喜鹊不解。
“仗着本王喜欢,便不将本王放在眼里了,从今儿起,本王不喜欢了!”周劭一甩袖子,沉着脸往回走,只留下一脸不明所以的喜鹊愣在原地。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了,一件大麾而已,怎么不把王爷放在眼里了?
周劭回了他的七录斋,气得喉咙干渴想喝茶,拎起那紫砂壶来,轻飘飘的,没茶水了。
“守德!怎么连茶也不沏了么?”周劭将那茶壶重重撂下。
“爷,小的这就去,这就去!”守德立即便哈着腰快步上前,将那空茶壶拎出去了。
“守德,守德……”那只鹦鹉又在笼子里跟着蹦跶起来了。
“宋漓,宋漓……”它不停地叫唤起来。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周劭瞧了那鹦鹉一眼,道:“小扇子,把这蠢东西丢出去!”
“是,爷!”小扇子听见这一声,从外头一溜跑进来,赶忙将金笼子提溜出去,一溜烟地跑远了。
直到再听不见那个名字时,周劭这才撩了袍子坐下来。与她相关的东西不在他眼前晃悠了,可她的模样又开始在脑子里横冲直撞作起祟来。
这女子有什么好的,论模样,都城里的贵女中也不是找不出来这样的,论德行,大街上随便拉一个女子都比她贤淑温柔,真不知自己怎么就会看上这样一个人。
周劭站起身来,又坐下,如此反复几次,直到守德拎着茶壶过来,给他斟了一杯茶才罢了。
“守德,去库房里找些名贵药材,本王要出去一趟。”
守德应声去了。
心里头堵着个石头,就要将石头搬开去,心里头要是装着个人,一醒就该去见她。喜欢个姑娘其实没什么,但若喜欢了还扭扭捏捏的不敢表露,那还像个男儿么?
虽然大张旗鼓去见锦秋会惹人闲话,但去探望病中的翰林院学士,却是合乎规矩的。
周劭这便去换了身衣裳,令人携着四个黄花梨提匣,出门去了……
病床上的宋运听到门房来福来禀说广平王来了,惊得那一口药差点儿没噎着,他盯着来福:“你看真切了?”
“老爷,绝没有假!王爷说是特地来探您的。”
宋运轻啧了一声,心叹自己究竟怎么惹着了这位,寿宴那日突然过来,这又来探病,看着不大妙。他于是摆摆手道:“将人请到正厅去,好生伺候!”说罢便手忙脚乱地起来更衣。
整个宋府都沸腾了,而李氏和鸣夏,闻见一点儿富贵味便蹿起来,比宋运还先一步到厅里头。上回寿宴鸣夏没同他几句话,现下终于逮着了时机,便热络地与他攀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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