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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愿祝君如此山水（第2页）

她抬起手，悄悄抹掉，却听见顾生言问:“你们两个……怎么都哭了？没事吧？”

程曼歌听到他的话，愣了一下，逢春也哭了。

她没想到不过短短一瞬还是被顾生言看见了，平复了一下心情，故作轻松：“没有啊，可能是风太大灌到眼睛里了。”

逢春在后座，攥着程曼歌衣角的手指发白，声音里却能带上几分笑：“我是太高兴了，高兴我的人生有了一个新的开始。”

顾生言显然不相信，还想再问，Susie却岔开话题：“程，今晚我能到你家借宿一晚吗？”

程曼歌点头：“可以啊。”

她和逢春住在自己的公寓里，再加一个Susie完全住得下。

顾生言闻言笑了笑：“那到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Susie耸耸肩，笑着告诉他：“Youareaman！”

顾生言投降：“Ok，ok，Youareright.”

到了程曼歌的公寓楼下，顾生言和三个女孩儿告别：“明天见。”

“拜拜。”

-

程曼歌给Susie找了一套一次性的洗漱用品，Susie快速洗漱完坐进沙发，程曼歌和逢春一出来，她就神秘兮兮的告诉两人：“程，逢，我们来玩一个游戏！”

程曼歌和逢春心情不算太高涨，但为了不被Susie看出异样，仍然应下。

“这个游戏的名字叫做——茶话会！”

程曼歌：？

逢春：？

茶话会什么时候成了一个游戏？

程曼歌和逢春坐下，看着Susie已经准备好的啤酒和饮料，听她讲“游戏规则”。

“我们来说说自己的故事，赢了的人提问，输了的人回答。如果不想说，就需要喝一杯啤酒，喝满三杯之后，再往下就喝果汁，ok？”

程曼歌和逢春比了一个“ok”的手势。

“好的！那我们开始！石头剪刀布吧！”Susie看起来兴致很高。

第一轮程曼歌输了，Susie让逢春先问，逢春拒绝了：“你来吧，我好像没有什么好问的。”

“Ok。”Susie也不谦让，看着程曼歌，“程，我觉得今晚上你不高兴。有伤心的事情一定要说出来。”

程曼歌没想到Susie察觉到自己情绪的异样，问她：“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Susie一脸“我就说吧”的表情：“我当时其实一直在看逢春，我特别高兴，逢春第一次出展就备受青睐。我本来是欣赏她的，后来我发现她在悄悄的哭，大概过了几秒，你也哭了。我猜，你们两个一定想起了什么。”

逢春好奇的问她：“那你当时为什么打断顾生言的话？”

“OMG！这很简单。程一定是不想说的，否则顾不会对她的过往一无所知。”Susie给自己倒了杯啤酒，“而且我是女生诶，肯定女生更懂女生啊！虽然我们来自不同的国家，但我相信，情感是共通的！”

程曼歌有些感动，但不想揭开自己的过往，沉默着倒了一杯酒。

Susie见状，也不勉强她：“没关系啦。放松自己就好。”

下一个输的是Susie，她想了想，挑了个她认为最惨的经历来安慰两个人：“我三年前谈了一个男朋友，他对我特别好，我甚至以为我们会结婚。因为我们有聊不完的话题，有许多许多共同爱好，他会做饭，会给我讲玩笑逗我开心，会半夜陪我出去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