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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首先,这是一篇正经的宫斗文,宫斗文。
果如甄弱衣所料,第二日她刚踏进丽正殿,薛美人就朝她发了难。
不过薛美人到底也是薛家出来的女儿,倒也没有像个市井泼妇似的叉着腰就指着甄弱衣大骂:“你这个狐媚子!”
她只是伏在薛皇后膝头,一个劲地掉眼泪:“妾素来是个没用的,哪怕是有了孩子,也不能叫陛下多看一眼,不过是凭着阿姊的垂怜才能勉强有个容身之处罢了。”
看见甄弱衣娉娉袅袅地走进来,她不由哭得更伤心了。
“这又怎能怪得了妹妹呢?只恨哪,有的人狐媚惑主,霸着陛下不放罢了。”说话的是贤妃陆氏,闺名仪瑶,同样出身名门,又为天子生育了皇次子和皇四子两位皇子,平日最恨的便是以色侍人,压了她一头的甄弱衣。
甄弱衣才不理她,径自走到薛皇后下手的第一个位置坐下了。
薛皇后或者说薛婉樱此刻手上正轻轻地抚着薛美人的发髻,甄弱衣眼尖,隐隐地感觉到了她身上笼罩着一种,呃,无奈和厌倦交加的情绪。
很轻微,凝视着她脸上完美端庄的笑意时几乎很快就会将这一发现忘记。
甄弱衣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那些表面上看上去贤良温驯的内宅妇人有时有着和她们的外表截然不同的残酷手段,任何一个女人都很难真心地喜爱不是出自自己的肚子却要来分薄自己亲生儿女嫁妆的庶子庶女,和一众莺莺燕燕姐妹响成更多的是因为不得不如此。
但薛皇后却仿佛有不仅是如此。
甄弱衣早年在嫡母手下胆战心惊地活着,生得太过貌美也没让她得到什么实际的好处,因而练就了一双能擅于察言观色的眼睛。
就如此刻,她隐隐地感觉到,薛皇后对满屋子莺莺燕燕地吵闹不休毫无兴趣,尽管她仍保持着得体的微笑,但也许内心里正在叫嚣着嘲笑这群勾心斗角、争风吃醋的女人的可笑。
甄弱衣微微翘起了嘴角,却不料薛皇后刚好看过来,她在慌乱间对上了她那双沉静如剪剪秋水的眼睛。
然后薛皇后就低下头,对着还在哭哭啼啼的薛美人哄道:“都是要做阿娘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小孩儿似的?”说着从画勾手上接过一条温热的帕子给她擦了擦脸。
薛美人也有些哭不下去了,这才从薛皇后膝头抬起脸来,嗔道:“阿姐惯会取笑我。”
薛皇后又问了她几句太医的医案,并叮嘱了她一番孕期保养的事宜,总算又成功地和了一回稀泥。
下手第二位的淑妃高兰芝也笑着帮腔:“灵均妹妹可是好没道理呢,陛下哪里不疼你了?一听说你有了身孕,陛下巴不得把库房都搬空给你呢。”
高淑妃出自皇帝的母族高氏,算是天子的表妹,高氏门第不显,但天子怜惜母亲高太后多年来一直在先帝的周皇后,如今的周太后手下讨生活,故而十分亲信高氏一族。高淑妃本人虽然门第不显,又不曾生育,但为人温柔可亲,十分得天子的宠爱。
这话一出,薛美人的脸上果然好看了许多。
薛皇后将温热的帕子拿给身旁的画勾,看了高淑妃一眼,也笑道:“妹妹们都是如花似玉的人,陛下就没有不疼爱的。”
安抚了事主,接下来就好办多了。
薛皇后微微肃了脸色,对下手的一众妃嫔语重心长地道:“窥探陛下行踪,非议陛下所为都是大罪,各位妹妹且记着吧。”
她这话一出,一屋子的娇花面面相觑,都若有所思,除了甄弱衣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懒懒散散地看向窗外新发的柳树。
还是有不服气的,就听婕妤赵氏嘟囔道:“娘娘好生偏心,分明知道大家伙说的是……”
这位赵婕妤名芳蕖,和甄弱衣一样,都是弘元四年入的宫,她生得也美,但天子宠过一阵就将她丢到脑后了,还是她将自己所出的皇次女送给了高太后抚养,赢得了高太后青睐,才封了婕妤之位。
薛皇后也不恼,仍笑道:“本宫问你,陛下幸何处,是谁决定的?”
赵婕妤一下哽住了,涨红了脸道:“当然是陛下……”
薛皇后就缓缓地收敛了笑意,淡淡道:“那你们不就是在非议陛下么?”
她又看了一眼甄弱衣,“本宫会劝谏陛下,务必雨露均沾,大家都是入宫来的姐妹,吵吵闹闹多伤情分,还望各位能恪守本分,和睦相处。”
甄弱衣低下了头。
入宫到现在快有四年了,但每次看着薛皇后处理宫务,安抚妃嫔,她还是会感到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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