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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姆每天也能轻易挣得一枚银币。如此一来,每个月只需工作二十余天,生活便能宽裕无虞。他的信条是“随便结婚的话,老婆动不动就打翻醋坛子就麻烦了”,因此保持单身,平日里恰当地和女性逢场作戏一番。若遇到感觉不错的女性,凭他的收入偶尔给对方买件银质首饰,还是绰绰有余的。
哈利姆向来以自己的职业为荣,但其中另有一种不为人知的乐趣,那就是偷听客人们的谈话。他的行为仅止于偷听,不会有更进一步的行动,只是纯粹喜欢打探别人的小秘密罢了。
从前在浴场服务人员中,有些人的真实身份甚至是王宫密探。
前来公共浴场的客人里,有些人会刻意选择此地进行密谈。只要说声“我去公共浴场”,就不会引起怀疑。即便不是另有目的,一旦身体泡暖,筋骨放松,又处在开放的氛围里,人们自然而然地便能轻松交谈。各种传闻和“仅限此地”的话题在浴场中乱飞,有心想要搜集情报的话,再也没有比公共浴场更为便捷的场所了,其他类似的场所还有酒吧和妓院等。
这一天,哈利姆利落地完成了早上的工作。会在中午之前来浴场的客人较少,他的工作以打扫、整理等杂务为主。一名麦酒酿造厂的男子在此刻前来,请求和哈利姆会面,两人隐秘地进行了商谈。
“这个世间最恶毒的拷问方式,就是在男人离开浴池之后不给他来一杯冰凉的麦酒。”
正如这句话所形容的,公共浴场中的麦酒,即便在冬季依然能够大卖特卖。因此到了冬季,麦酒酿造的从业者重视公共浴场的程度远胜于酒吧。
“如何,贵浴场能不能摆上我们酿造厂生产的麦酒?”
“嗯……我们跟卡塞姆的酿造厂已经打了二十年的交道,如果改成和贵厂合作,我方到底能得到什么好处?被人在背后指指戳戳,说我们忘恩负义,那可是相当难以忍受的。”
“说到卡塞姆,换成儿子接班之后变得吝啬又小气,师父们都无心工作,麦酒的口味已经开始变差了。”
“是吗,这我倒是没注意到。”
“可不可以摆上我们的试饮品试卖看看?”
“嗯,既然你说是试饮品,当然是免费的,对吧。”
“那当然,只要让我们试卖,我方还会支付场地费。”
“这听上去倒不坏。不过我们的客人已经习惯卡塞姆麦酒的味道了,总之先摆上一桶看看客人的反应如何?我无法向你保证更多。”
“非常感谢,就这样做吧。我方已经把酒桶的场地费准备好了……”
“喔,真是设想周到。将来你一定会成功的。”
无关国家兴亡或正邪对决,帕尔斯的平民们始终坚强地生活着。无论何种恶政、侵略或虐杀都无法将他们斩草除根。正如副宰相那尔撒斯所说的那般:“王朝如同民众头顶上方一去不复返的川流,既然如此,清流总比浊流来得好。”
哈利姆心情愉悦地再度展开工作。他清洗了尚未使用的浴池,重新在其中注满热水,把提桶、肥皂和丝瓜瓢摆放整齐。
吃点串烧,喝上一杯麦酒,然后来小睡片刻吧。哈利姆舔着舌尖上微小的幸福,兴冲冲地朝休息室走去。
随即脚步却忽然止住。
附近传来了说话的声音。哈利姆环顾四周,冲自己点了点头。
是蒸气浴室中的客人们在聊天。为避免密闭的蒸气浴室内发生事故,每间浴室内都设置了铜质的传声管,声音正是顺着管道传出来的。
哈利姆放松了脸颊,心想说不定能偷听到什么有趣的内容。
对于偷听别人谈话之事,哈利姆没有什么罪恶感,反正自己也不会拿听到的内容去做任何胁迫或告密之事。他只是单纯地认为在公共浴场这种密闭的空间里,能够听到各种各样的世间闲话就很开心了。
比方说:“药房的奥格斯啊,之前不是娶了个年轻他二十岁的美人儿吗?没想到对方私底下跟表面完全不同,又是酗酒又是打老公的,还嚷着要离婚。如果有人笑话他活该,那就太过分了。”
听到这些话之后,哈利姆也只会做到在心里暗想“唔唔,原来世上还有这种事啊”的程度。就算在街头碰上“奥格斯的老婆”,在不知对方长相的情况下,双方也就擦身而过了。
就在哈利姆把手伸向传声管之际,一个端着大号托盘的女性刚好经过。对方年约三十,神情开朗,拥有小麦色的肌肤和略显丰腴的身躯,正是女浴池的服务员亚莎曼。
“哎呀,哈利姆,又在偷听啦?”
“笨、笨蛋,别说这种有损我名誉的话,我只是关心客人的身体。”
“好好,不过别太过分了,说不定会惹祸上身的。”
“少啰嗦,你快走啦。”
哈利姆挥了挥手,亚莎曼遂带着嘲讽的笑意离去。她手中的托盘上放了蜂蜜水和绿茶各一壶,另外还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水果和点心。葡萄干、杏子、李子、苹果、沙奴玛(用混合了麦芽和砂糖的小麦粉烤出来的点心)、香格里(星星形状的小面包)、卡夫多(炒豆粉加入砂糖后冷却的食品)、卡契(以奶油和砂糖调味的小麦粉粥)、无花果冰糕……都是专门为女性客人所准备的。
对于平民女性来说,在女用浴池谈话是生活的一大乐趣。尤其是年轻主妇,只有在此地才能肆无忌惮地谈论对婆婆的怨言,因为她们无法像男人们那样前往夜间的酒吧。
王都叶克巴达那的公共浴场数量超过五百家,南方的港口城市基兰则有约三百家。在帕尔斯,都市的规模能够通过公共浴场的数量进行比较。
亚莎曼离开之后,独自被留在走廊中的哈利姆刻意地咳嗽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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