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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间这天来到东京市中心买颜料。
他正在画一位名叫宫原的金属公司社长,但怎么也画不出来。仅凭一张照片他还是无法抓住灵感。他想让牧子再去要张别的照片来,但对方以近照只有这一张为由婉拒了。有其他照片做个比较总归好一些,对久间来说,画主扁平的脸太难画了。假如画完后和本人的期待截然不同,对方一定不愿意收下。是自己好说歹说求人家画的,对方也想尽可能少出些钱。因为这次画的是油彩肖像画,久间的润笔费甚至接近了画坛小有名气的画家。
久间挑选着颜料,这些事又浮现在脑海,他突然想到,都来到这儿了,顺便去对方公司拜访一下也无妨吧。那家公司并不远。聊个五分钟十分钟就行。是否亲眼见过本人,在自信上可是有着天壤之别。
久间想起牧子给他看过的名片上写着这家金属公司所在的街道名,于是出了画材店信步而行。去国电车站要经过一条斜向的小路。那边是不太引人注目的后道,藏着很多高级店铺。
正行间,久间蓦然看到在一家餐馆和洋装店中间有个很小的店面,橱窗里装饰着三幅画。久间惊讶于这种地方竟然有画廊,于是走近橱窗细看了一番。当作招牌摆出来的三幅画,一望即知是某位著名画家的作品。他思忖这么小一家店,竟然能拿到这么好的画,也许是从别处借来装饰店面的。
久间眼睛贴近玻璃往里看。店铺正面是门,从橱窗能把店内两侧看得清清楚楚,墙上中坚辈画家的画作夹在一群无名画家之间。
久间不期在此遇到一家如此令他意外的画廊,就又站着看了一会儿,这时店内左边忽然走出一位三十二三岁的女人。那女人长脸,身着一套看起来分外合身的盐泽飞白花纹和服,系着黑色腰带。就良家女子来说,给人一种太过附庸风雅的感觉。
他心想这可能是老板太太,女人似乎也注意到了路上正透过橱窗往店内看的久间,并从里面打量起他。但因为光线的原因,女人大概无法看得真切。不过对久间来说,女人的五官却看得分明。她的发髻看似随意挽起,但应该每天都有美发师在帮她打理。
橱窗被自己的呼吸蒙上了一层雾气,久间连店名都没看清就匆匆走开了。和一个陌生女人四目相对难免有些尴尬,但在他的印象里,以前这里确实没有这家店。听说最近到处都在开画廊,那家也许是其中之一吧。不过一家如此小的店,竟然汇聚了那么多画家的作品。店主说不定以前是哪家大画廊的经理,凭借自己的人脉收集来的。如果确实如此,十年来时常出入仓泽家的画廊经理们也可能会在这里出现。久间和他们都很熟,也一起喝过酒,但现在,他可不想在这里碰上他们。至于那家店主,或许还知道自己十年前的开啤酒表演呢。
久间坐了两站电车后便下了车,下车后是一条很宽的坡路。拐过一家大教堂就是那家公司,在车站他已经打听过了。那家公司是一栋五层高的旧楼,坐落于面朝小巷的路上。久间抱着一包颜料,在大楼前徘徊片刻后方才进去。
前台的女孩接过名片时以一种怪异的目光打量着久间。久间的长发遮住了半个耳朵,对这种金属公司来说,这样的访客大概有些与众不同。
过了很久姑娘才回来。久间被请进狭小、简陋的会客室后,又等了更久。久间猜想,大概是社长正忙或者正在接待其他访客。
后来打开门进来一位三十五六岁、绛紫色面孔的男子,当然不是社长,估计是什么总务科的吧,反正像是秘书。
久间立刻同男子点头致意,可他并未做出回应,而是开门见山地问道:“听说您要见社长,有什么事吗?”他一脸严肃地看着久间,甚至连自报家门都没有。在他的指尖,夹着久间的名片。
“我是此次为社长画肖像画的画家,想见见社长。”
男人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急不可耐地说:“所以我问你有什么事?”
“我想看一眼社长的容貌,然后再画。”
久间猜想这位职员可能对他有什么误会。
“这位和您是什么关系?”男子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小巧的名片。是牧子的。
“啊,这是我内人。”
“您夫人?”男子把久间的名片和牧子的名片摆到一起看了下,“原来如此,住址也一样呢……是您夫人啊。”男子像是要确认什么似的说道,嘴角同时泛起一丝笑意。
久间心想这个男人说话真奇怪,不过老婆来拿订单,画家老公过后来相面,人家或许也觉得匪夷所思吧。也许因为牧子事先没说。因此久间说道:“要是能见到社长,亲眼看过本人的容貌,会画得更好。”
“但是,这位,”男子手指按着牧子的名片上方,责问道,“说只要有一张照片就行。”
“确实是这样,不过我觉得不光是照片,若是能见到本人更能抓住感觉。照片有时还是和本人给人的印象不一样。”
“啊,是这样啊。我知道了。”职员瞪着久间,“这是社长让我转告你的,明天下午五点半,请您夫人给社长打个电话。”他轻轻甩着牧子的名片说完,先从椅子上起了身。
那天晚上不到十点牧子就回来了。久间告诉她自己去了宫原金属总公司想要和他见上一面,牧子一听蓦地沉默了下来。
“我去买颜料顺便去了一趟。因为光凭那张照片实在无从下笔,我想见过本人或许就能抓住些感觉。但没有见到。”
牧子的眼神像是在责备他,所以久间不禁说了这番话作借口。
“今后请你不要再直接去对方那里。”久间有些意外,牧子的态度很强硬。
“我是想尽可能不去,但这次情况有些特殊。”
“那在公司你什么人都没见到吗?”
“见到了一位职员,也不知道是谁,只说社长正忙见不了我。……啊,对了,我忘了,那人说明天下午五点半,让你给社长打个电话。”
牧子猛然起身去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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