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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轻松,就像是随口那么一提,却又似乎意有所指,齐燕白听得心头一跳,掌心霎时间溢出一点薄汗。“那你可能就再也见不到我了。”有那么一瞬间,齐燕白心里忽然涌起一阵莫名的不安。他明知道陆野只是因为被他追问,才话赶话才说到这,但却不知道为什么,依旧打心眼里产生了一种被陆野看穿的错觉。陆野太敏锐了,齐燕白想,敏锐到他哪怕什么都没有发现,他的直觉还是会依旧给出这样准确而尖锐的预警。齐燕白被这种突如其来的试探彻底打乱了步调,难以自控地心虚了一瞬,下意识想要避开陆野的目光。他在陆野面前还没修炼出那种被戳中心事还能八风不动的从容,于是轻而易举地就被陆野一句话挑起了波澜,他心里涌上一股微妙的预感,就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他眼前开始延伸蔓延开来,化作两条笔直的长路,正在伸向两个截然相反的方向。“那如果”齐燕白轻声说:“我不小心骗了你呢?”“那就看是有多不小心了。”陆野似乎没发现齐燕白心里正在涌起惊涛骇浪,他想了想,神情自然地说道:“如果情节不严重,那没什么所谓,如果严重的话”“严重的话会怎么?”齐燕白下意识追问道。“严重的话……”陆野沉吟片刻,玩笑道:“那你可能就再也见不到我了。”齐燕白知道陆野说的是真的。他看着很好说话,但实际上眼里是个不揉沙子的人,他行事自有一套准则和底线,如果被人触碰了高压区,他说不定真的会及时止损地抽身而去。齐燕白说不清他此时此刻那种混乱的情绪代表着什么,直觉带来的危机感让他下意识想要退却,想要坦白,但那种恍然间出现的动摇随即又被更大的浪潮覆盖,将他狠狠地钉在了原地。他下意识想说些什么转移这个话题,只是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身后不远处有人叫了一声陆野的名字。齐燕白微微一愣,跟陆野一起循声看去,只见几步之外站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正笑着摆手跟他们打招呼。“姐?”陆野也乐了,冲她扬了下手算作回复:“你怎么也来看展?”“什么叫我怎么‘也’啊。”陆文玉说话间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闻言故作不满地拧起眉,轻轻怼了下陆野的肩膀:“你的票还是我送的呢,怎么,你能来我不能来?”“也不是。”陆野笑着说:“你这不是大忙人吗,谁能想到你这么有闲心。”“我陪合作方来的,算是应酬了。”陆文玉解释了一句,又转而看向齐燕白,笑着冲他伸出手,自我介绍道:“这位是齐老师吧,我听小野说过你,久仰大名。”“燕白,这是我姐姐。”陆野伸手搭了下齐燕白的肩膀,揽着他的肩膀把他往前面轻轻推了推,介绍道:“也是陆明明她妈,你应该见过。”齐燕白身上好像有个切换模式的按钮,按下去就能无缝衔接“完美老师”的形象,他瞬间从刚才那种混乱的思绪中冷静下来,挂上了一副完美无缺的营业微笑。“确实,报名那天有过一面之缘。”齐燕白礼貌颔首,伸出手跟陆文玉极短暂地交握了一瞬,说道:“好久不见,明明妈妈。”“叫我名字就行了,或者叫姐姐也可以。”陆文玉笑着说:“总不能当了妈之后,我就没自己的名字了。”齐燕白察言观色的水平极高,他闻言笑了笑,几乎立刻就摸到了陆文玉性格里独立,于是从善如流地改了口,乖乖巧巧地叫她“姐姐”。陆文玉对他的反应相当满意,笑着嗯了一声,算作回答。陆野和齐燕白做邻居的这一个多月以来,已经见惯了齐燕白踩着毛绒拖鞋的居家模样,现在冷不丁又看到他端起架子绷着,颇有点不适应,于是捏了捏他的肩膀,想让他放松。“别紧张啊,这又不在培训中心。”陆野笑着说:“我姐很随和的,不用担心。”“确实,不用拘束。”陆文玉说:“我本来也没什么事,就是看到你们,所以过来打个招呼。”陆文玉对陆野这个弟弟相当了解,所以在陆野来管她要票,想要约齐燕白出去看展的时候,她就隐约嗅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气息。女人总是比男人更加细腻,陆文玉看出了陆野那点小心思,于是难免放心不下,想来亲自见见齐燕白,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但齐老师外出的时候总是让人挑不出错的,他进退有度,与人为善,脸上永远挂着和善的笑意,陆文玉在出声前已经观察了他们一小会儿,见他对陆野态度也很用心,就知道这大概不是自己的弟弟剃头挑子一头热。陆文玉心下安稳,连带着对齐燕白的印象也相当不错,但她混迹生意场这么多年,很能拿捏与人相处的分寸,于是也没有表现得过分热络。“本来应该请你俩吃个饭的。”陆文玉看了看手表,遗憾道:“但是今天晚上我约了合作方,有点不方便。”“这样吧。”陆文玉说:“等过几天,找个大家都空闲的时候,我们坐在一起吃个饭,把陆明明也带上她特别喜欢齐老师。”陆文玉语气自然,说话的时候视线在陆野和齐燕白中间打了个转,话里话外像是已经替陆野把齐燕白预定了似的。齐燕白眨了眨眼,下意识转头看了陆野一眼,像是想听从他的意见。陆野被他这种下意识依赖的态度戳中了,见状心口微烫,轻轻收紧了揽着他肩膀的手臂,帮他做了决定。“那就去?”陆野征询了一下他的看法:“你看看你什么时候方便?”“我什么都可以。”齐燕白这才点了点头,答应道:“不上课的时候都有空。”“行,那我们之后联系。”陆文玉说着点了点头,视线最后在他俩身上扫了一圈,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转头走了。陆文玉的出现算是打了个岔,自然地揭过了之前那个有些敏感的话题。齐燕白也在这段时间里冷静下来,从之前那种摇摆不定的不安里脱身了出来。其实没关系,齐燕白尝试说服自己:我也没有骗他。他不会背叛陆野,更不会脚踩两条船,ashley曾经告诫他,感情是没有捷径的,所以他必须竭尽全力地去喜欢陆野,才能真正获取他的心。齐燕白自认自己做得很好,无非只是在获取感情的过程中采取了一点微小的手段而已。这不算什么,齐燕白想,只要他能永远保持现在的模样,他就不算欺骗陆野。于是他轻而易举地说服了自己,原本翻涌的心绪也就尽数归于平静,重新凝成一池温吞的静水。但这种试探或多或少影响了齐燕白,他开始对现在这种循序渐进的步调感觉不安,总觉得需要尽早确定些什么才行。不过好在陆野在这些日子里也在慢慢软化,齐燕白能清楚地察觉到对方状态的变化,也能感受到陆野正在按照他的希望,一点一点地向他靠近着。陆野不是个会随意撩拨人的性格,他今天会用这么模棱两可的警告来试探自己,这本身就代表着他态度的松动,齐燕白在心底缓慢地吐出一口浊气,心说或许也是时候再进一步了。临近傍晚,展馆内的游客逐渐多了起来。因为是开馆的最后一天,许多观展者都踩着时间点来进行最后的游览,专业人士和外行人交织在一起,很快就把原本空旷的公共展厅填满了。齐燕白和陆野都不太喜欢这种景点式的游览体验,于是趁着大部队涌入之前及时抽身,走向了展馆的更深处。更深处是私人展览的区域,听说是某个私人艺术家个人举办的艺术展,只是挂靠在联合展会中,一起售卖展票而已。齐燕白来之前,并没对这场大型展览有什么了解,但他前脚刚踏进私人展厅,后脚却在靠近玄关的高墙上看到了一副熟悉的画作。那是一副近乎两米高的大型油画,画作风格相当怪诞诡异,近乎于抽象派和印象主义之间,以黑红色调打底,画的是《神曲》中的冥界之行一节。那幅画视觉冲击性极大,整个下半张画布几乎被浓重的黑色铺满了,蜿蜒扭曲的类人型轮廓挣扎扭曲地攒成一团,正伸长了细瘦的胳膊,试图爬上画面中心一条笔直而狭窄的台阶。齐燕白对这个风格和画面相当熟悉,甚至在这幅画右下角的一道高光线背后,还留有他亲手划上去的一道刀痕。他下意识退后了一步,退到展厅门口,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信息牌,果不其然在上面看到了一个龙飞凤舞的“zhe”字简写。齐燕白:“……”“画一幅最好的。”齐燕白万万没想到,他在国内随便跟人一起看个展,都能撞到齐哲的展厅里来。他看着门口那块写着“知名艺术家巡回展览”的牌子,突然后知后觉地想起来,ashley确实好像曾经跟他说过齐哲要办展的事。齐哲虽然人品不好,但才华确实过硬,也算是圈子里比较知名的人物,跟这样的大型联合展览合作,好像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但齐哲的画展有个习惯,他除了展出自己的作品之外,也会展出自己儿女的作品,就好像这些孩子也是他人生作品的一部分,可以放在展柜里任人肆意评判。齐燕白曾经也是这其中的一员,于是他的表情瞬间变得古怪起来,恍然间有种即将面对自己黑历史的微妙感。他下意识不想让陆野离他的曾经太近,于是想带着他远离这片区域,可谁知他晚了一步,正犹豫的时候陆野已经溜溜达达地进了展厅,并且站在门口的位置看了起来。现代艺术家的作品不像古典艺术那么复杂,大多看个乐呵,既不需要明白作品的创作背景,也不需要了解作者的生平事迹,反而对陆野这种业余人士更加友好。他走马观花地看了两幅画,没看出什么所以然,于是习惯性地转头看向身边,正想听听齐燕白的看法,才反应过来齐燕白压根没跟他进来。“怎么了?”陆野转头看向齐燕白,纳闷地问:“逛累了?”“没有。”齐燕白笑了笑,迈步走了进来,说道:“刚在门口看了看信息牌。”“有什么好玩儿的吗?”陆野问。“没有。”齐燕白摇了摇头,说道:“就写了展览主人的一些基本信息姓名年龄什么的,连画展主题和风格介绍都没写。”齐哲身上有种艺术家的刁钻,既不喜欢接受采访,也不喜欢抛头露面,他这辈子好像只对两件事感兴趣一件是绘画,一件就是女人。除此之外,哪怕是他一手开办的画展,他也懒得多废作品之外的心思。“挺奇怪的,一般不是都得写写创作心得什么的吗?”门外汉陆野诚恳地评价道:“还是说艺术家都这么古怪?”“是这个画展主人比较古怪吧。”齐燕白笑着说。齐哲确实是个很复杂的人,抛开“父亲”这个身份单独看他,连齐燕白也不得不承认,他骨子里天生就是个合格的艺术家。他冷漠且尖锐,相比起曾经获得的头衔和荣誉之外,他更喜欢把自己的作品放在万人瞩目的地方让人敬仰,除了他引以为傲的作品之外,他不希望任何其他的东西分走观赏者的注意力。也正是因为如此,这间私人展厅的布展风格相比于公共区域更加个性化,刻意拉高的吊顶让人有种置身于空旷空间的错觉,展厅里大面积的白色装饰也显得整个房间显得更加冷淡,放眼望去,几乎只有这些形形色色的作品上才能找到一点丰富的色彩。陆野跟齐燕白并肩往展馆慢悠悠地溜达着,时不时停下脚步,看看身边比较感兴趣的作品。齐燕白观察着他的喜好,忽然发现陆野也不是完全没有艺术细胞他虽然对画作不够精通,但赏析能力很不错,驻足停下的每幅画,几乎都是被齐哲挑拣出来特意夸奖过的。他偏好印象主义的艺术风格,也会对温暖的色调产生好感,还会有意在画风柔美的作品前多停留一会儿,跟齐燕白多聊几句。“这画的是什么?”陆野好奇地问:“和平鸽?”“是白玫瑰。”齐燕白扑哧一笑,说道:“这幅画是作者早年创作的了,那时候画家的风格还没有最终确定,所以作画时更偏向灵感创作。你细看就会发现,她有意模糊了画面主体的轮廓和光影,更多着墨在了不起眼的背景上,那部分才是画面的核心。”陆野闻言微微凑近,果不其然在一团深绿深褐色的色彩里看到了几根交错生长的玫瑰花茎。“厉害。”陆野由衷地佩服道:“这都看得出来。”“画作是画家自身的意识映射。”齐燕白说:“哪怕是画商业画的画家,在落笔时都会无意识地掺杂进自己的情感和心态这是没办法控制的。”“所以说,如果想知道一个人心里想什么,看他的画就行了?”陆野问。“算是吧。”齐燕白转头向陆野笑了笑,说道:“所以曾经也有人说过,艺术家的心是不能见人的。”“那如果有人想看呢?”陆野跟他对视了一眼,状若随意地问。空旷的展厅里响着零星的脚步回音,齐燕白的心像是被人凭空捏了一下,酸酸涨涨,但又满溢着一点隐秘又得意的欣喜。他当然知道陆野在问什么,只是他不能那么明确地回答他。“那就只能自己进去看了。”齐燕白说。展厅内的自带灯光恰好变换了模式,齐燕白轻轻眨了眨眼,短暂地打断了这段对视,陆野自然而然地收回目光,把视线重新地放到了旁边罗列的作品上。“原来如此。”陆野笑了笑,说道:“我知道了。”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了展厅尽头,陆野的注意力被不远处的一幅作品吸引,于是略微停下话茬,盯着那幅画看了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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