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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野说:“去的话,我先送你过去?”齐燕白当然不会说不,他闻言眼前一亮,几乎立刻有了“上班”的积极性,二话不说就一溜小跑进了卧室,换衣服去了。齐老师断断续续地请假十来天,时隔多日终于重新回来正式上班,容光焕发精神大好,连前台姑娘都看出了他的好心情。“齐老师中午好。”前台姑娘从桌面上抬起头,笑着冲他打了招呼:“家里的事都解决完了?”“解决完了,正准备去行政老师那销假。”齐燕白抱着一本画册停下脚步,闻言心情颇好地朝着对方弯了弯眼睛,温温柔柔地笑着说:“请假这么多天,实在给大家添麻烦了。我点了些下午茶,一会儿麻烦您分给各位老师。”他整个人一扫之前的阴霾,又恢复了之前那种彬彬有礼的温柔模样,前台姑娘虽然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但看他终于恢复精神,也由衷地替他感觉高兴。“齐老师客气啦。”前台姑娘朝他眨了眨眼,笑着说:“事情解决了就好这段时间里孩子们都特别想您,下课时总是会围成一圈来问,问齐老师什么时候回来上课。”她说着微微弯下腰,从前台下面抱出一个一米见方的大号礼物盒放在桌面上,然后掀开盖子,笑眯眯地招呼齐燕白来看。“看,连贺卡都收到了这么大一箱。”她说。那个一米见方的礼物盒里放满了大大小小的贺卡,大多都是学生们手绘的,以幼儿班的孩子们居多,花花绿绿的,几乎铺满了大半个纸箱。齐燕白低头往里一看,只打眼一扫就看见了几个班里熟悉的人名,不由得抿了抿唇,心里满满涨涨的。“我今天会和孩子们好好解释的。”齐燕白略带歉意地说:“还有之前请假缺的课时,之后也可以找时间补回来。”“那感情好。”前台姑娘笑了笑,说道:“孩子们肯定特别高兴。”她说着又把纸箱的盖子重新合上,然后往齐燕白的方向推了推,说道:“还有,这些都是他们的心意,齐老师既然回来了,就都交给你处理吧。”那大号礼物盒里装的除了贺卡,还有这两周来培训中心的“画展入选作品”,齐燕白谢过了前台姑娘,干脆连盒带画一起端走,准备一会儿趁着没人慢慢看。他来得时间巧,正好是培训中心的午休时间,上午的学生们已经下课,下午的孩子们却还没来,整个二楼空空荡荡,安静得有些空旷。办公室里空无一人,齐燕白在工位上坐了一会儿,随意地看了两张画,没过多久就觉得心里开始莫名痒痒,余光总是控制不住地去瞥放在桌面上的手机,跃跃欲试地想行使一下刚刚到手的“权利”。但他习惯了装“温柔懂事”的完美恋人,一时间不太习惯这么直截了当地表达自己的控制欲,于是想了想,解锁屏幕,就着桌面上散落的贺卡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了陆野。“学生送的。”齐燕白在屏幕上敲敲打打,说道:“有好多。”绿色文字泡很快弹进窗口,齐燕白耐心地等了十来秒,又像是“不经意间”、“偶然想起”一样,紧接着补了一句话。“对了,你到警局了吗?”齐燕白欲盖弥彰地说:“如果没到不用回我,走路看车。”其实齐燕白知道这个说法有点刻意毕竟陆野的定位还开着,想知道他到没到警局,只要点进软件看一眼就知道了。但他还是想用这种蹩脚的理由试探陆野,除了想看看自己的“权利”究竟能得到什么结果之外,也想得到陆野的关注和他的纵容。齐燕白想要试探,但潜意识里又知道陆野会说到做到,于是就在消息发出的那一瞬间,他就已经开始期待陆野的反馈了。果不其然,陆野那边的回信来得很快,几秒钟后,齐燕白的对话框里就弹出了陆野的回复只不过内容跟齐燕白想得有那么一点小小的偏差。“好好问。”陆野的两条消息几乎是同一时刻蹦出来的,两条长短一致的文字泡一上一下地并排排列在对话框里,显得格外言简意赅。“直接点。”陆野说。齐燕白:“……”齐燕白这才反应过来陆野已经把他看透摸清了,不管他拐弯抹角地绕出多远,陆野都能一针见血地抓住他最隐秘的小心思。单纯的文字沟通听不见对面的声音,也看不到对方的态度和表情,难免显得冷冰冰的,齐燕白明白陆野是不想看他七扭八拐地绕弯子,于是咬了咬牙,干脆实话实说。“……你到警局了吗?”齐燕白噼里啪啦地打字问道:“下午还出去吗?”他还记挂着陆野说定位只到分局就会自行中止的事儿,总是很在意陆野会不会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就突然消失,于是忍不住地想问他接下来的去向。“乖。”陆野对齐燕白的改变从来不会视而不见,于是夸了他一句,然后回道:“不出去了,下午在队里帮忙填表。”他说着像是要奖励齐燕白的坦诚一样,从旁边的打印机里抽出了几张白纸,严严实实地盖住了桌上的申请表,然后顺手拍了一张照片,回给了齐燕白,算作“证据”。陆野拍照的时候忘了关声音,相机的音效咔嚓一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显得格外明显,不远处的姚星闻声抬起头,纳闷地看了他一眼。“陆哥,你干嘛呢?”姚星纳闷道:“大周末的不在家休息,跑到局里跟人线上聊天,累不累啊。”“还行。”陆野向后靠在宽大的靠背椅上,闻言在手机上敲了几行字发出去,然后抿着唇,促狭地笑了笑,优哉游哉地说:“毕竟教育大业,百年方针不嫌累。”“一百年不许变。”陆野就知道齐燕白今天不能老老实实地静下心上班,于是早就做好了准备,帮几个实习生填完申请表之后就没再接手新工作,只是窝在工位上,有一搭没一搭地陪齐燕白聊天。齐燕白最开始还像小动物似地小心试探,后来就渐渐开始放飞自我,不再绞尽脑汁地找话题切入点,而是想起什么说什么,甚至还挑了几幅“得意门生”的作品,拍照发给陆野显摆。“这几个孩子进步还挺大的。”齐燕白一回学校就职业病上身,好像瞬间化身成了勤勤恳恳的好老师,忍不住点评道:“看来最近这段时间没有懈怠。”陆警官对大部分艺术创作的点评能力仅限于“好看”、“这个也好看”的朴素阶段,闻言眯着眼睛认真欣赏了一会儿这几幅花花绿绿、五彩斑斓的大作,然后大手一挥,回了两个字。“不错。”“不过陆明明那个头号小粉丝没给你送点什么?”陆野打趣道:“听说她天天盼星星盼月亮地想你,我姐的耳朵都快被她磨出茧子了。”这倒是提醒了齐燕白,他放下手机,在纸盒子里翻了翻,从上翻到底,才在盒子最底下摸出了一张署名陆明明的音乐贺卡。“在这呢。”齐燕白拍了个照给陆野看,说:“画了个哭泣的小兔子”。跟其他期盼老师回来的小朋友不同,陆明明作为“知情人士”,好像已经笃定了齐老师不会再回来,连贺卡都写得特别像诀别赠言,话里话外都在恭喜齐燕白过上了跟陆野一起远走高飞,共度幸福余生的美妙生活。画面上的卡通小兔子活灵活现,正坐在地上嚎啕大哭,陆野努力品读了一下她那中外交杂,汉语和拼音齐飞的赠言,不由得扑哧一乐,感慨道:“别说,虽然赠言写得不怎么样,但这兔子画得还是挺像的。”“怎么还说风凉话呢。”齐燕白又无奈又好笑,忧心忡忡地问:“你也不想想怎么解释。”“这有什么好解释的,挑她能听的实话实说就行了。”陆野心大地说:“你哄哄她,反正她很听你的话。”齐老师虽然自己不见得有多成熟,但哄孩子可是一绝,陆野忍不住低头笑了笑,抿着唇给齐燕白打字。“能者多劳,齐老师。”陆野说:“交给你了。”齐燕白一向很会应付孩子,可这回“温柔明星老师”的光环好像失效了,上课时间刚过半,陆野就听见桌面上的手机震了震,紧接着齐燕白的消息一条接一条地地从对话框里跳了出来。“野哥,好像不太对劲。”齐燕白说:“明明好像也生我的气了。”齐燕白上课期间不能使用手机,但等到讲课完毕,学生们开始自由创作的时候倒没那么大的限制,陆野扫了一眼手机屏幕,只觉得从这短短的几行字里看出了齐燕白手足无措的模样。“怎么了?”陆野问。“不知道。”齐燕白说:“但是她今天从上课开始就没理我。”其他的小朋友已经开始专注地完成课上作业,但一向最积极的陆明明却依旧没有动笔,她气鼓鼓地抱着手臂,时不时偷瞄齐燕白几眼,然后在齐燕白的视线回应过来时夸张地扭过头,几乎要把“我不高兴”几个大字写在脸上。齐燕白发完消息,又悄悄观察了她一会儿,确定她是在闹脾气,这才收起手机,走到了她的身边,蹲了下来。“怎么了,明明。”因为跟陆野走得近,齐燕白对陆明明也更加上心,他先是看了一眼陆明明面前的空白画纸,然后才转过头,温声问道:“今天不舒服吗?”“我很生气!”陆明明等了整整半节课的时间,终于等到齐燕白来问她了,顿时新仇旧恨一起涌上心头,重重地哼了一声,控诉道:“你们大人都是骗子!”齐老师从来没经受过这么严重的指控,不由得语塞片刻,差点被说愣了。“小叔要换工作的事明明是假的,为什么你不告诉我。”陆明明实在气得要命,说话都颠三倒四的:“骗我这么久!要不是昨天妈妈跟我说,我还不知道呢!”亏她难过了这么多天,还忍痛割爱地想把最喜欢的一对星黛露送给他们当临别礼物,结果都是假的,都是骗小孩儿的!“大骗子!”陆明明气鼓鼓地说:“都是大骗子!”齐燕白:“……”齐老师沉默片刻,觉得实在冤枉,心说别说你了,我也被骗得团团转,知道真相的时间也就比你早了那么二十四小时。但他和陆野之间的事儿显然不能跟孩子细解释,于是齐老师只能咬牙认下了这口黑锅,温言细语地给陆明明道了半天歉。但陆明明这口气憋了这么长时间,显然不是三言两语能哄好的,一直到下课都鼓着一张脸,看见陆野时也没亲亲热热地扑上去打招呼,反而哼了一声,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哎哟,真生气啦。”陆野已经从齐燕白那听完了前因后果,见状笑着摸了一把陆明明的脑袋,态度良好地承认错误:“小叔知道错了,不该骗你要不你惩罚我一下,消消气怎么样?”“不要转移话题!”陆明明气愤地说:“我真的很生气。”“嗯,我知道,我在很认真地道歉。”陆野说着干脆蹲下身,半跪在她面前,一本正经地说:“我不该那么随便地欺骗你,让你难过我下次再也不这样了,所以对不起,原谅我好不好?”“怪我。”陆明明还没说话,齐燕白就突然插嘴道:“要不是我”齐燕白想说要不是他把陆野关起来,陆野早就能跟陆明明说清楚了,但这个原因实在有点少儿不宜,于是他含糊了一下,轻声对陆明明说:“总之……是老师的原因,他不是故意骗你这么久的。”“这有什么。”陆野当然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闻言扑哧一乐,说道:“错还分什么你的我的,还不都一样。”陆明明本来也只是闹脾气而已,看见他们俩这么争先恐后的承认错误,自己反而先不好意思起来,闻言抿着唇揪了一下裙子上的小亮片,没有说话。“为了表示补偿,一会儿你可以去街对面随便买零食,买多少都可以,我给你报销。”陆野道完了歉,又开始哄孩子,跟陆明明打着商量说:“这样行不行,算不算有诚意?”培训中心对街有个集中式零食店,里面有家室内摊位,都是专供小孩儿的,里面甜品饮料什么都有,几乎从早到晚向外散发着焦糖和奶油的甜香味儿。陆明明被齐燕白哄了一个多小时,又冷不丁被打了这么大一个糖衣炮弹,心理防线登时开始摇摇欲坠,随时有投敌的风险。“那……”陆明明已经开始动摇,但又不想那么快投降,于是硬着脖子说:“那你补偿完了,不许告诉我妈妈。”“好的。”陆野抿着唇,强自憋着笑,做出一副认真严肃的表情,从兜里摸出两百块钱递给陆明明,说道:“随便买,我保证保守秘密。”学校附近的小店里挤满了下课来买零食的孩子,陆野不愿意进去跟一群孩子挤来挤去,干脆就站在店门口的马路边,目送着陆明明的粉色小头花在人群里起起伏伏,若隐若现。齐燕白站在他身边陪他,隔着一堆花花绿绿的小豆丁看了一会儿陆明明的背影,半晌突然无奈地笑了笑,开口道:“也不怪孩子生气。”陆野侧头看了他一眼。“她都做好了要跟你告别的准备,但又突然知道这是假的,难免觉得被戏弄。”齐燕白说:“等一会儿缓过来就好了。”齐燕白很明白陆明明现在的心情接受不想面对的现实本来就很难,结果在好不容易经历了痛苦和纠结,最后终于说服自己之后,又发现一切是假的,那之前那些自我对抗的痛苦就很容易演变成愤怒,气势汹汹地烧往始作俑者。陆野从兜里摸出一根烟,习惯性地想点,但咬住烟嘴时又突然想起这是公共场所,附近又都是孩子,于是又收起了打火机,只把烟夹在了指间。“你当时也这么想?”陆野笑着问。“我吗?我不是。”齐燕白垂下眼,仔细地回忆了一会儿,然后抿着唇轻轻笑了笑,说道:“我当时虽然也生气,但还是高兴更多。”愤怒大多都是一瞬间的事,过了那个锚点之后再回忆,很多情绪都会变得柔和许多,齐燕白现在已经记不清当时那种恨不得咬下陆野一块肉的感觉,只记得那种庆幸。那种劫后余生的感觉让他整个大脑都变得一片空白,浑身脱力,手脚发软,那种失而复得的轻松就如温泉的泉眼一般,源源不断地从他的心口涌出来,营造出一种近乎梦幻的幸福感。他的多巴胺在那一瞬间几乎分泌到了极致,对那时候的齐燕白来说,只要陆野不收回他的快乐,他好像什么都能付出。“我当时太庆幸了,你不明白那是什么感觉。”齐燕白实话实说:“其实我现在想想都觉得害怕你当时如果让我去死,说不定我都愿意。”“我要你的命干什么,我还要留着你可持续发展呢。”陆野开了句玩笑,然后笑了笑,轻轻碰了下齐燕白的手:“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说,当时发现被骗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陆野问。这两天过得太舒服,齐燕白几乎本能,但陆野的问题就像是最后一扇门的钥匙,顷刻间打开了那些他本能逃避的一切。那天的恐惧和绝望一股脑地重新涌现回来,齐燕白唇角的笑意微僵,情绪一瞬间低落下去,几乎又要被那种感受压垮了。“我感觉天都塌了。”齐燕白说:“我当时有一瞬间特别恨你……觉得你背叛了我,也怀疑你对我的好是不是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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