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奚旷终于脑子活络了一回:“公主想出去看庙会?”
公主不语。
“秋穗姑娘她们都出去了,公主其实也可以出去……若是怕人认出,戴个帷帽即可。”
“你连本宫喝酒都要管,怎么这会儿倒怂恿本宫出去逛庙会了?”她又斟了一杯,晃了晃酒杯道,“本宫在内院喝酒,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可若是出去,倘若出了什么意外,帷帽翻了,可如何是好?”
她的担心不无道理。身为清鸾公主,自当为天下表率,却在生母孝期外出游玩,属实不该。
眼见她喝了一杯又一杯,一壶已空,她下了椅还要再去取,奚旷终于忍不住拦下她,道:“卑职有个办法,让公主不必出府,也能看到庙会。”
她笑起来,搭住他的手臂,道:“真的假的,你别骗人。”
他果然没有骗她。公主府有座小阁楼,是公主的私库和藏书之所。他扛着梯子上了二楼,把绳索拴在屋檐角,对她说:“卑职先上去,好在上面把公主拉上去。”
公主靠在二楼的栏杆处,仰望着檐角,揶揄道:“本宫还以为你会飞檐走壁,可以靠轻功直接带本宫上去呢。”
奚旷默了默:“那都是书生杜撰出来骗人的。”就算是侍卫长,也没见他会飞檐走壁。
他攀着梯子,拽住绳索翻上了屋顶,而后又将绳索抛下去,对她说:“公主,您将绳子系在腰间,防止摔下去,等爬到梯子尽头时,伸出手,卑职拉您上来。”
公主似乎对于这种事感到十分新奇,也没有与他计较什么体统不体统的事情,将绳子牢牢栓好后,便攀着梯子,一节一节地朝他靠近。
他伏在屋檐上,一手扶住梯子,一手朝下方伸下去。
他看着她小心翼翼地踩着梯子,夜风吹过,吹得梯子晃了晃,吓得她握紧了梯子两边不敢动。
“别怕。”他安慰她,“公主,把手交给卑职。”
她抬起头,夜风吹得她发丝有些凌乱,明明只有月光,可他不知为何,却清晰地看见她眼中有水光粼粼。
她朝他伸出手,袖子沿着胳膊滑下,露出白皙纤瘦的一截玉臂。
他握住她的手,微凉,柔软,他一个用力,便把她拽了上来。
两个人双双跌倒在屋檐上,还好屋檐斜度有限,不至于滚下去,但他身下满是硌人的瓦片,也着实不轻松。
“虞侍卫。”她趴在他的身上,垂头看着他,“这里好高,本宫害怕。”
鬼使神差地,他伸出手,抹去了她眼角将落未落的水珠:“卑职在,公主不必害怕。”
至于吗?怕得要哭了。
他轻轻坐起来,拥着她的后腰,检查了一下她腰上的绳子,确认绳结牢固后,便牵着她,绕到屋檐的另一面。
公主府外不种高木,因此一眼便能看到远处亮如白昼、花花绿绿的灯市,以及街头巷尾、来去穿梭的人群。
公主紧紧地抓着他的手,仿佛不抓着,她就会掉下去一样。
“你为什么以前不去看灯市?”她问。
预收山海异闻录,柳叶刀与烧仙草戳进专栏可见。文案一每个陆地上的孩子都听过这样一个故事美丽善良的小人鱼为了心爱的王子,被迫和海底邪恶的巫师做交易,最后化为一堆泡沫。对此,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
神话世界,神仙高高在上,视凡人为草芥,为了给予凡人希望,每年组织生死真人秀,来自二十个星球的四十名玩家,在竞技场互相残杀,胜者获得进入仙宗的机会。来自贫民窟的主角也被迫进入真人秀,身怀奇术,能否打破阶层壁垒?能否追求到自由幸福?...
最原生态的英雄联盟同人(?!)那一年,德玛西亚还固守荣光拒绝任何形式的魔法。那一年,来自祖安的家伙在皮城提出了光荣的进化。那一年,比尔吉沃特还在蚀魂夜的黑雾下瑟瑟发抖。那一年,艾希从死去的母亲那接管了整个阿瓦罗萨。那一年,诺克萨斯全国动员起来准备入侵艾欧尼亚。那一年,恕瑞玛的未来还是一片看不透的漫天黄沙。那一年,一个来自异世界的灵魂带着一个快乐的系统,接管了一个快乐的身躯。于是,符文之地起风了。书友群549551870,欢迎一起快乐...
精品好书尽享阅读...
一觉睡醒,纪千漓穿成了团宠小师妹的对照组怨种大师姐。纪千漓散尽修为,退出宗门,改做音修!一曲菊次郎的没挺过夏天震惊修仙界。两首菊次郎的头七拿下修仙界。再来菊次郎的重生直接飞升。昔日同门跪求原谅。纪千漓一条龙服务,吹到师兄弟的头七。团宠小师妹哭求回头。纪千漓吹起唢呐,在小师妹坟头蹦迪。魔尊裴无殇表示干的漂亮。修仙界形势大好,大魔头带着纪千漓,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亘古的怨凝成了恨铸成了仇,在愤怒的亡灵火下熔成了不死不休!安逸的人生在悄无声息间灰飞烟灭,沉睡的世界必将迎来毁灭!威严的意志如救世主般守护着被上帝遗忘的世界,等待诸神的归来,是命运的召唤?还是天命的使然?好奇害死猫。使命,一种只知道索取的无赖东西,终归还是砸到了那个转校生的头上。诡异的小木剑神秘的小铁剑残暴的恶魔久负盛名的俱乐部,种种古怪的事物联系了在一起。真正的罪魁祸首是谁?那个庞然大物是神?还是天?这一切,都要从济南的一场雨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