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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氏请了有名的巧手,来给甄玉棠梳头发。
至于梳妆,时下新娘子的妆容,大多是多敷几层粉,再多扑些胭脂,一张脸比面粉还要惨白,若是在晚上出现,怕是能吓到不少人。
是以,甄玉棠选了一款海棠妆容,为自己上妆,她本就爱美,哪怕是一个头发丝儿,都要打扮的精致,再加上前世在京城里的见闻和经验,画一个海棠妆轻而易举。
等她把螺子黛放下,铜镜里的女子桃腮玉面,艳若桃李,肌肤没有一点儿瑕疵,精致的嫁衣层层叠叠,却难掩其玲珑的身姿。
甄玉薇张着嘴巴,“大姐姐,你好漂亮呀!”
阿芙站在甄玉棠身旁,踮着脚,仰头看着她,跟着道:“姐姐最好看。”
韩晚直直盯着甄玉棠,“玉棠是我见过最好看的新娘子了。”
甄玉棠好笑的嗔她一眼,“你才见过几个新娘子?”
唐苒接过话,“晚晚没说错,玉棠,看着你穿上嫁衣,我也突然想成亲了。”
“我也是,我也是。”韩晚抢着道:“玉棠,等我成亲的时候,我要找你给我上妆。”
甄玉棠笑了笑,注视着铜镜里的自己,妆容很精致,她欣赏了几眼,然而一想到接下来是极其辛苦繁忙的一天,就有些意兴阑珊。
前世成亲的时候,她是卯时一刻起的床,一直到亥时才歇下,累了一整天。
林老夫人和高氏也在屋里,殷殷叮嘱着她。
甄玉棠用了一小碗碧梗粥,屋子里进来不少人,向她道贺,等应付过这些人,吉时已到。
甄玉棠爹娘不在,徐氏挽着她出去屋门。
阮亭今日着一身吉服,腰间束着玉带,眉眼间一贯的微凉散去,越发显得俊美无俦。
他一直注视着门口,看见甄玉棠后,平静的视线微微一顿,多了几分惊艳。
敬茶时,林老夫人和甄远山坐在上首,林老夫人眼眶里含着泪,双手颤抖着,她最疼爱的小女儿留下的孩子,今个也要嫁人了。
敬茶后,甄玉棠冲着林老夫人浅浅笑了下,拜别她老人家,手持花扇,款款出去正厅。
林老夫人、高氏还有徐氏忍不住红了眼眶,心里一半高兴,一半又是不舍,但都很有默契的没有发出声,今个是好日子,不能被她们坏了兴致。
来观礼的妇人和小姐,口中的祝贺声不断,花扇遮面,甄玉棠只能看清楚脚下的路。
脚下的路并不长,爆竹声、锣鼓声喧天,甄玉棠思绪却不由得恍惚起来,有那么一刻,她分不清楚这是前世,还是今生?
好像回到了前世出嫁的那一天,那个时候,与阮亭成亲,虽她有几分不满,但她也才十六岁,对于未来的夫婿以及成亲后的日子,更多的是紧张和期盼。
虽然花扇遮着面,但是她还是偷偷的瞄了阮亭一眼,甄玉棠想了想,前世的她,当时觉得阮亭穿着一身新郎吉服可俊了。
想到这儿,甄玉棠恍惚的思绪回神,造化弄人,重来一世,兜兜转转这么多年,她还是成为了阮亭的夫人。
此刻,她早已不再像前世那样,有着少女的期盼、激动和紧张,她平稳的朝前走着,目光一直注视着前方。
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总要走下去。
*
哪怕是参加秋闱,阮亭尚不觉得紧张,可今日来迎娶甄玉棠,他竟然有些紧张,掌心出了一层薄汗。
阮亭微微扭头,看着与她并肩而走的甄玉棠,不知甄玉棠是否没有感受到他的视线,她不曾扭头看他一眼。
这时,一旁的一个稚童手指着阮亭,惊奇的叫道:“娘,新郎官在看新娘子。”
那个稚童的声音并不轻,不少人听到了,在场之人会心一笑。
阮亭又看了甄玉棠一眼,想看看她有何反应。遗憾的是,甄玉棠始终不曾瞄他一眼。
阮亭一颗心沉了下去,那股他并不陌生的酸涩又浮了上来,甄玉棠心里没有他,她的心里是不是还装着林知落?
锣鼓声仍在继续,阮亭深吸一口气,收敛思绪,面色如常。
去到阮亭新买的宅子,夫妻对拜后,甄玉棠被众人簇拥着送进新房。
共饮合卺酒后,观礼的妇人说着祝贺的话。
甄玉棠放下花扇,姣好的面容完完全全展露出来,眼若琥珀,朱唇榴齿,肌肤莹润生辉,似海棠映面,引人采撷,娇艳欲滴。
耳畔间的步摇流苏垂下,在喜烛的烛光下,熠熠发光。她身上的吉服,绣着花鸟,纹理精致繁琐,更显气度,腰间微微收束,纤柔的细腰尽数显露。
视线落在甄玉棠身上,阮亭多看了几眼,他知道甄玉棠姿容出众,少见的好颜色,不然甄玉棠每次去到府学,不会那么多学子来和她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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