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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钱,钱,现在最要紧的就是钱。怎么挣钱呢?叶纵横、蒋智、胡梅、容素素四个人坐在高飞鸿床边一起商量。
叶纵横想了想说:“不如我去有钱人家看看——”
胡梅知道他是想去打劫的意思,作为一名来自原时空的人民警察,她马上表示反对:“这绝对不行,做人要有基本的道德准则,我们怎能与土匪混为一谈?”
容素素说:“要是行医的话,我得复习下中医学才行,这些药品维持不了多久,再说我们自己还要用。”
蒋智说:“我已经想好怎么赚钱了。”
“做哪一行?”剩下的人问。
“做蒲织,我会编,杨二妹会编,你们学学应该也会吧。”蒋智说。
“这……”容素素和胡梅都感到很为难。说实话,这两人在原时空家庭,从小都是娇生惯养的独生子女,是父母的掌上明珠,连家务事都不用做的,哪里会干这种农活。
只有叶纵横说:“我没问题。”他毕竟是农家孩子出身,加上自己对动手能力方面的学习领悟很快,相信效果应该不错。
杨二妹自己种了几亩蒲草(她自己称之为“席草”),蒲草四季都可以收成,冬天少一点。
采集席草也是有讲究的。席草往往是跟杂草长在一起的。农村人讲究物美价廉,所以杨二妹一般会选取杂草稀疏一点的席草,这种席草长得比较粗大,编织速度快,纹理较大,编织面比较粗糙,用草量较少,成本较低。
如果杂草过密,成熟的席草则直径很小,用这样细小的席草编织,纹路比较紧密,编织面比较光滑,牢固耐用,但编织相同宽度的草量会大增,编织速度慢,成本高。这种产品也少量需求,但一般是大户人家才收。
不过,杨二妹没有交通工具,只能在一、三、五的圩市上卖,顾客有限,大多是周边的老百姓购买,需求量不大,也卖不起价,补贴家用而已。如果临时有什么急工可以做,杨二妹也会去,一个闲不下来的农村姑娘。
叶纵横劈了根木头,给高飞鸿做了一根拐杖。高飞鸿拄着拐杖,也能一瘸一拐地走几步了。出生于生意世家的他,对做生意比较敏感,听了杨二妹的对她自己蒲编生意的介绍,想了想说:“高档的蒲席能卖多少钱?毛利是多少?普通的呢?”
杨二妹说:“做工好的高档蒲席可以卖到50个铜仙,或是换两升米,普通的也就30个铜仙左右吧。价格看行情,农忙时做的人少,就贵一点,农闲时大家都在做,就便宜。”她说的铜仙其实是指铜板。
民国的货币一向很乱,各省都在发行货币,广州湾流行的货币曾有西贡纸、法币、港纸等,但在雷州半岛农村,老百姓还是相信银元,除了袁大头,也有国外的银元,如法国的坐洋、墨西哥鹰洋等。
银元面额较大,下面还有两种辅币,一种“毫银”(小洋、银角子),具体又分为五毫、二毫和一毫,一种叫“铜仙”(铜板)。这两种辅币,并不是十进制,是要跟着银价、铜价的上落而定,所以又称“小洋”,兑换店天天有市价牌子挂出,一元能换铜板多少。
民国八年(公元1919年)广州湾时期,一枚一元银元可兑换一毫银十一枚,一枚壹毫银可兑十三枚铜仙。后来还有一种小铜币,被称为“铜钱”。一个大洋在广东约可以兑换1011枚铜钱。
“毫子”是广东后期才有的,这个时候还是主要用银元、铜仙和铜钱。
说完,她笑了下:“我不懂什么毛利,只会做工而已。”农民没有利润这个概念,这几亩种蒲草的地也是租的,到时要按水稻的收成来交租的,所以虽然整天在忙,实际上也挣不了什么钱,只能说补贴下家用。毕竟蒲草好种植,她的手艺也不错,不愁没人买。
蒋智回忆到《海康县续志》曾记载:“蒲草……拔起晒干,男女手织,大者曰席,小者曰苞。商人运售香港澳门及外洋各埠”,便说道:“其实蒲织品的销路应该不错的,曾有人说,有华人的地方就有蒲织品的需求,这生意可以做大的。”
高飞鸿点点头:“不能将目光只定位到圩上的平民顾客,应该到各县城或是广州湾去发展高级顾客。做有钱人的生意才能挣大钱。另外,出口也是可以考虑的方向。如果接到大的订单,可成立农村合作社,整合周边的货源。”
杨二妹没想到蒲草生意还能大做,叹息道:“能做大当然好,但没有本钱啊,前年遭了灾,还欠着邓老爷的租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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