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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天吧,”乔泠鸢淡声道,“后天我去找秦夫人。”
“好,多谢王妃,既话已问到,微臣便告辞了。”秦既拱了拱手,简直不敢再多看一眼,转身匆忙地往外走。
傅轮瞧着他匆忙离去的背影,小声地哼了声,“做梦!”
乔泠鸢觉得他幼稚,她跟秦既半点关系都没有,也不知道秦既的醋有什么好吃的。
许是她的目光过于“不善”,傅轮委屈道:“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乔泠鸢:“看你到底能幼稚到什么程度。”
“你不懂,秦既这种人,就得给他一锤重击,”男人最懂男人,秦既条件那么好,却还未娶妻,不就是因为还有那么点执念,“惦记我的女人,我没收拾他已经很仁慈了。”
乔泠鸢哭笑不得:“是,你仁慈。”
“自然,别人都说我菩萨心肠,”傅轮心安理得地得了这夸赞,半晌后,又想起秦既的来意,蹙着剑眉问:“你还要去秦府?”
“要去。”乔泠鸢点头。
“还没完没了!”傅轮头大,“那秦夫人的病,什么时候是个头?”
乔泠鸢笑:“再去一次就不用去了。”
“那我……”傅轮沉默了下,似乎在琢磨要不要跟乔泠鸢一起去,又想若是一起去,未免过于怪了,到时候秦府的全把他供起来,那场面就太尴尬了。
“算了,你去吧,早去早回。”傅轮郁闷地说。
乔泠鸢端起茶盅,又喝了一口茶,道:“这次别再装病了。”
傅轮:“……你怎么知道我上次是装病的?”
“后来慢慢想明白的,觉得你病得突然,好得也突然,想了想,判定是装病。”在他消失的那三年里,她总是想起那些短暂的过去,有些当初她不明白的事情也逐渐明白了过来,明白他的小气,明白他的忧虑,也明白他的犹豫。
明白后,她就,不受控制地,更加爱他了。
被乔泠鸢戳破,傅轮倒没觉得尴尬,她捏了捏乔泠鸢的脸,道:“那你有没有什么事是忽悠我的?”
“没有。”乔泠鸢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真没有?”傅轮不信,乔泠鸢的小心机还是很多的。
“没有,”她才不会承认自己干的那些傻事,她转移话题道:“乔泠央说秦既不错,有点想嫁给秦既,你以为呢?”
“她喜欢秦既?她什么时候见过秦既?”
“之前吧,我还未回汴京的时候,好像秦既来找过我,”乔泠鸢说,“喜欢倒也谈不上,只是觉得秦既合适。”
“我就知道他贼心不死,”傅轮哼一声,“这门婚事我觉得不大好,汴京青年才俊不少,干什么非得嫁给秦既,嫁给他,岂不是更没完没了了?”
绕来绕去,就是不想让她再见秦既,这男人的占有欲比她有过之无不及。
“行吧。”乔泠鸢摸了下鼻子。
她也觉得秦既不合适,让乔泠央嫁给一个喜欢她姐姐的人,那她这个当姐姐的,算是怎么回事?况且她也想尽量避免纠葛。
她琢磨着,改天再去找乔泠央说说。
傅轮嘴巴上答应得好,说不再作妖,结果乔泠鸢当真要去秦府的时候,他到底还是有些不高兴,早上乔泠鸢想起,他赖着人翻来覆去地折腾,又啃又亲,还特地在乔泠鸢的脖子上留了红色的印记。
乔泠鸢好不容易脱离魔爪,结果已经午时了。
她只好用了午膳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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