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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宝贝,和他在他可爱的房子里收集的一切,都是他用来忘却的手段,可以让他暂时摆脱那些有时简直难以承受的恐惧。但他还是害怕。有时,他会听到那些时髦的年轻人再次讨论起当年发生在英国小汉格顿的凶杀案,那晚过后,一位名叫弗兰克的园丁被警方认定为凶手,但嫌疑人矢口否认,称那晚自己在附近看到了一个黑头发、白皮肤的男孩,塞西尔知道这说的就是汤姆。可他又能做什么呢?他现在有些庆幸当初向汤姆妥协——因为他渐渐发现,当一个人拥有得越多,他就越害怕失去。
如今名声和珠宝他可以随意挥霍了,所以每当他心情低落的时候,外面就会飘起钻石雨,于是后来就算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也会在路过时捡起石头向他的窗户狠狠砸去。塞西尔不禁想起年少时被关在厕所隔间的场景,当时他受到伤害是因为他的存在得罪了那些看不惯他的孩子,至少塞西尔是这样认为的。而眼下他的窗户遭到破坏,是因为吐了太多他们想吃的东西。
塞西尔回剧院那天,汤姆就将全部精力都放在了魂器上,其实只要进行了残忍的杀戮,任何东西都可以承载那一部分灵魂碎片,但他认为寻常的物品容易损坏且配不上他高贵又睿智的灵魂。他会在私下里请教斯拉格霍恩教授有关制造多个魂器的信息,自身超乎寻常的恭维能力让这位溺爱他的导师将同事的告诫视为偏见并抛之脑后,心甘情愿受对方支配。说来也滑稽,年轻人出卖自己的灵魂以换取他想要的禁忌信息,目的是将灵魂分裂实现永生。
灵魂对他来说,似乎成了一个他极力想保存却又一次次践踏的奴隶。他玷污它,撕毁它,还想让它维系自己的生命。有时候他也分不清,那些年、包括今后的杀戮,究竟分裂的是他自己的灵魂,还是模糊不清的人性?或许只有当另一方天空再次下起钻石雨的时候,他才能感知到一个和他产生心灵共鸣的知音。
临近毕业,他有意愿要留在霍格沃茨担任黑魔法防御术老师。因为在他看来,霍格沃茨是唯一一个值得留恋的地方:这里一切都很好,有欣赏他的老师,还有取之不尽的资源——至少比那家麻瓜孤儿院和小汉格顿的破木棚要优渥得多。如果塞西尔在,想必也会提出这样的建议。然而校长阿芒多·迪佩特以“年龄不够”为由拒绝了他的申请。这个理由既可笑,又无从反驳。
不够就不够吧,反正他还年轻,有的是时间。汤姆暗想,凭借他的学识和能力,用不了多久校长就会主动聘请他回到母校授课——这是必然。
说起塞西尔,汤姆在收拾东西时看到桌角那一摞他不敢读却又读了很多遍的信。起初他不敢读是因为生怕某一封里夹杂着对方的死讯或遗书,因为面对这两种情况,他能做的就只有无视。
好消息是,以上两种情况都没有出现;坏消息是,里面提到了更糟糕的事:塞西尔去了阿尔巴尼亚,并结交了一位当地的农夫。也就是说,他现在过得很好,在没有汤姆的日子里。不过年轻人也会在深夜忏悔,他曾用嘴唇上的毒药杀死了那位导演。是的,他愿意将一切都献给他——除了专情。塞西尔本以为自己也会跟着死去,可奇迹让他活了下来,他冲到水龙头那儿使劲搓洗自己的嘴唇,洗到一半突然反胃。积攒了两年的恶心在这一刻倾泻而出,混着屈辱的眼泪,涌进了下水道。
巧合的是,阿尔巴尼亚正是汤姆接下来要去的地方。幽灵格雷女士生前曾将母亲罗伊纳·拉文克劳的遗物藏在了那片森林的一棵空心树下,那是拉文克劳的金冕,是汤姆眼中——下一枚魂器的不二之选。
阿尔巴尼亚
阿尔巴尼亚——一个与希腊为邻的碉堡王国,也是欧洲的社会主义明灯。月洒清辉,斯坎德培纪念雕像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庄重又神秘。这个季节的天气还是较为闷热的,塞西尔住在森林里的一座被胭脂虫栎簇拥的小房子里,那是他和他的农夫朋友一起搭建的。
农夫叫杜德·尤尔卡,是一名穆丨斯林,每晚都会给塞西尔讲《古兰经》里那些先知使者们的传说。尤尔卡很多时候都会用到阿拉伯语和埃及语,他曾向他的倾听者说,只有用主人公所在国家的语言讲他们的故事才能领悟到其中的真谛,再精准的翻译也无法复刻原著特有的美和意境。每种语言都有各自的表达特色,且不说两个国家,就算是同一个地区,其古语和现代语也能给听者带来不一样的感觉。
因此没有语言天赋的塞西尔绝大多数时间都听得云里雾里,只能获取个别故事的大概内容:亚伯拉罕的第一个儿子以实玛利在年幼时便开创了麦加的救命之水扎姆泉、穆萨在孩童时期就能从母亲的膝盖认识上帝并能从母亲的言语中听到上帝的声音,还有努哈的妻子因背叛信仰且与丈夫对立而遭受火狱刑罚。
时间久了,《古兰经》里的先知传说开始让塞西尔耳根发热,因为他渐渐喜欢上了这位强壮的、沉稳的年轻人。他那张严肃的、橄榄色的脸和深邃的眼窝使他愈发沉沦,他低沉而懒散的嗓音里有一种极其诱人的东西,他那颗突出、跳动着的喉结,充满了性感的魅力,而他讲故事的样子,就像在表演一场音乐剧。
尤尔卡总能让塞西尔想起他的初恋,但不同的是,安迪的灵魂读起来就像他的姓氏一样浪漫且富有激情,他们在一起的时光就好似在惊涛骇浪上航行、在世界末日前裸奔。而杜德更多时间都喜欢待在家里,为塞西尔做南瓜酸奶酪馅饼和蜂蜜坚果蛋糕。他们相处得很和谐,和谐得甚至略为诡异。
那是七月十八日,他二十三岁生日的前一晚,这一天后来他常常记起。
“我觉得两个人有点冷清了,”尤尔卡走到桌前,放下杯子说,“我喜欢孩子,我应该跟你说过。”
“你知道我并不能给你一个孩子,杜德,”塞西尔抬起美丽动人的眼睛望着他说,“而且我很满意我们现在的生活,我每天晚上都在祈祷它不要改变。”
杜德·尤尔卡摇了摇头:“不,亲爱的塞西莉娅,孩子可以让我们的生活变得更加的完美。听着,我打算花钱雇一个女人——”
“别再说这种可怕的话了,”塞西尔眉头微皱,给自己倒了点酒,“还有我也不许你再叫我塞西莉娅,除非你想让我们的关系走到尽头。”
尤尔卡突然跳起来,粗暴地抓住他的胳膊。“你也要像瓦希赖背叛努哈一样背叛我吗?老天有眼,如果真是这样,我会在你遭到报应之前杀了你。”
塞西尔惊恐地看着他。他又说了一遍。这句话就像一把匕首一样划破了空气。鹦鹉玛格丽特站在架子上讶异地盯着他们,上星期从外面捡回来的斑点狗吓得躲到床底下瑟瑟发抖。
“啊!杜德,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塞西尔眼里充满怜爱,在嘴唇上化作笑容,“书上说爱情能让人变得善良,但为什么你说的话就这么邪恶?”
“我三十岁了,”他回答说,“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知道我爱你——永远爱你,所以你最好也应该是这样。”
塞西尔从他身边缩开,笑着把手放在他的胳膊上:“当然是这样。我想出去透透气,一起吗?”尤尔卡摇摇头,便目送年轻人出门,直至对方消失在夜色。
夜里又热又闷,塞西尔披着薄薄的灰色纱衣。石阶被雨水冲刷得十分干净,有个人在雾中从他身边经过,走得很快,驼色衬衫的领子向上翻着,手里攥着一根紫杉木魔杖。塞西尔认出他是汤姆·马沃罗·里德尔,一阵莫名的恐惧涌上心头。他假装没认出他,快步往前走。
但汤姆已经看到他了。塞西尔听到他先是在石阶上停了一下,然后就追过来了,不一会儿,他的手就抓住了自己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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