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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午后炎热,饶是居于江边的高层,在这个天气里房间不开冷气都会变成烤炉。
炽烈的阳光穿透薄纱窗帘上的镂空花纹,投落在凌乱的大床上,给纤长的身躯也镀了花纹的影子。
被子早已被易远远蹬下了床,轻薄的睡衣下摆掀起,露出一截削瘦的腰身,浅蓝格子床单在日光下成了一汪湖,他便是落在其中的清雪,快被热化了。
白皙的额际渗满汗珠,双颊透出薄红,青年秀丽眉峰微蹙,仍沉于炙热的迷梦中无法醒来。
与午后明亮的场景不同,易远远梦里还身处一片昏暗中。
这地方陌生又眼熟,好像是会所的包厢,他为什么在这儿?
下一秒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门外的光映在他身后,令易远远看不清对方面容。
这是谁?易远远茫然地想,某个名字呼之欲出,他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心跳莫名地急促不安。
包厢门重重合上,传出“咔嚓”的落锁声。
你是来找我的吗?易远远想问,发现自己张口没有声音,他在此时失去了语言的能力,只得在昏暗中努力睁大眼,看那个人朝自己一步步走来。
易远远下意识地后退,直到被墙堵住了去路,面对未知的不安愈发强烈,可他又毫无逃跑的念头,只觉得紧张无措。
身形修长的男人动作如电,不等易远远反应就单手禁锢住了他双手手腕,将他重重按在墙上。
易远远抬眸看去,想要在模糊的光线中看清眼前人是谁,剧烈跳动的心脏令他体温升高四肢发软,他明明是不安的,却奇异的觉得这个人不会伤害自己。
对方另一手捏住了他下颌,迫使他更高地仰起头来。
“远远。”他听到男人出声道。
那音色着实动听,沉着嗓音叫他名字时令他耳尖发酥,忍不住想听更多,但他无法回应,只能怔怔地望着身前的轮廓。
“张嘴。”
他是提线木偶,乖乖张开了唇,男人身影倾覆而下。
易远远终于在半明半灭的光线中看清了对方脸。
“呼——”易远远猛地坐起身来,汗珠润湿了他额前的发,墨色发丝贴在润白的肌肤上,衬得他如水洗过的瓷。
当下他仿佛高烧中突然清醒的病人,心跳与呼吸都急促得无法平静,脸蛋上的晕红甚至透出一股欲.色。
惊醒的刹那梦中情境便如烟如雾般消失了,捉不住一丝痕迹,只残余零星暧昧的片段。
易远远打了个激灵,抬起双手贴贴自己滚烫的脸,然后把手插进微微濡湿的发间,有些崩溃地咬唇。
他好像做了个不可言说的梦?是热疯了么。
凌晨睡下的时候他忘了开冷气,也忘记关上遮光帘,都快被晒成烤饼了。
易远远百思不得其解,他发育正常,但似乎天生对那方面缺根弦儿,很少想起来这件事,平时连动用左手右手的次数都不多,甚至连步入成熟期的第一夜梦到的都是数学试卷最后一道题忘了答。
这些年来他从未做过如此、如此……哪怕忘了具体梦境都觉得脸红心跳的梦。
高层风大,夏风吹入屋内是暖的,让易远远有种还在梦中的感觉,像被谁紧紧抱着。
但他没为突如其来的桃梦纠结太久,猜想可能是昨天听室友说了太多爱情方面的事,夜里又因为路明的感情问题忙活儿一趟,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吧?
现在几点了?易远远疑惑地摸出手机一看,下午一点。
他惊讶又懊恼地睁大眼,连忙跳下床去冲澡洗漱。
易远远跟时下大多数年轻人不同,是个不怎么熬夜的养生人,昨夜几乎算通宵了,但他也没想到这一睡就睡过去半个周六。
临睡前他还想着要早点醒来离开,以免撞见谢承望两人都尴尬。
尴尬什么?易远远不知道,他很少跟人吵架,记忆中所知晓的后续不是冷战就是他好脾气地先退一步。
可是这件事……花洒下的易远远闭上双眼,任温热的水流冲刷。
他倔强地不想先低头了。
某位大师说得对,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①
拿错衣服的事固然是他有错在先,谢承望那么凶他也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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