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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余余悄悄地查了崔奕,发现这个人之前改过名,原名叫“余斌”,上大学前改了名字,原因不是很清楚,郑余余对这个人还是心怀警惕的,觉得事出反常其必有妖。“做ppt,”崔奕说,“刚刚结束。”郑余余无意多聊,就说也好辛苦啊,挑了两张表情包发过去。关铭还没回他消息,也许是睡了。他在这边辛苦得要死,想到关铭能休息这么久,难免感觉羡慕嫉妒恨。“打游戏吗?”崔奕问。郑余余心思一动,问道:“什么游戏?”崔奕说了一个游戏,是款手游,不是《生死场》。郑余余现在只要和案情稍微有点关系的都想问,知道不是也就没多大兴趣,说道:“还在工作,不了。”崔奕误会了,说道:“你想玩什么?”“我不玩游戏,”郑余余说,“随便问问。”崔奕是一个挺会聊天的男生,面对面的时候看不出来,其实还很幽默,郑余余迟迟找不到插入点结束对话,一来二去也说了半个多小时,一看时间都快一点了,关铭可能是真的睡了。他现在也觉得崔奕如果不是对自己有意思就是对案情有意思,不然干吗和一个陌生人聊这么久?他微信留在和崔奕聊天界面,手机震了一下,却不是崔奕,退回去,发现是关铭回复了。“你们卢队跟我打电话哭,”关铭说,“嚎了四十分钟。”郑余余:“……”“他哭什么?”关铭甩了一连串形容词:“失望、难过、痛苦、不得志、工作压力大。”“刘峰是他学长,”郑余余想通了,“他俩好像认识。”“由己及人,”关铭说,“同人不同命,他可能想到自己了。”郑余余不满意道:“我们卢队不是那种人,他就算是走到刘峰那一步也不会像刘峰一样。”关铭说:“是,但人都害怕。”郑余余倒是觉得这句话说得对,他说:“你害怕吗?”“我还成吧,”关铭说,“我这不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吗?”“刘峰家里的孩子好像有病,你们卢队家里压力也挺大的,”关铭又补充说,“活着太难了,人心又太复杂了。”郑余余想:“你也不比他们轻松。”崔奕在那边一直说话,郑余余有些不想理了,假装工作很忙,没有回复。“那你下午干什么去了?”郑余余说,“我都要忙废了,手都要断了,数钱数断了。”关铭:“玩游戏。我想再审一遍范常志。”“嗯?”郑余余说,“他还在看守所吧,你审呗,我陪你?”关铭:“明天给我提过来。”郑余余心说,怎么聊着聊着又到了工作了?但还是应了。郑余余发现他俩的感情和工作其实是纠缠在一起的,没有什么平衡不平衡一说,在当初刚刚认识的时候更是这样,郑余余对关铭的感情分明就是建立在关铭的工作能力之上,那时候倾慕大于悸动,后来才发展变质了。而现在,简直就像是再走来时路,他的感情却变了。如果他把关铭当成一个符号来爱,其实是对关铭的不公平。关铭也许是不满的,甚至是觉得有负担的,但是他从来没有提出来过要求,没有明确地告诉过郑余余“你不要这样”,如果他说,郑余余不会不改,也不会到现在才意识到自己错了。关铭说:“累了,我睡了。”“好吧,晚安。”“听说你今晚在守夜?”关铭说,“前半夜?”郑余余:“我快下班了,凌晨两点。”关铭说:“辛苦了。”“你也辛苦了。”关铭给他发了一个摸摸头的表情,非常可爱,郑余余笑了,刘洁正好抬起头来,凑过去看:“在干什么?笑得好猥琐。”郑余余把手机暗灭,说道:“我有你猥琐?”“你到底和那个男的断了没?”郑余余终于有机会算账,说道,“你这个女的有没有点记性啊?”刘洁说:“你怎么这么说我啊。”郑余余惊了,说:“真没分呢?”刘洁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郑余余不可理喻地说:“你是疯子吧?”“可能是吧,”刘洁说,“最近工作压力大,我没精力处理感情生活了。等这个案子结束吧。”郑余余根本不相信:“这个案子结束还有无数案子,你就拖着吧。”“唉,”刘洁说,“我又何尝不明白。”郑余余确实没有想到,连刘洁陷入了爱情里,都如此地拎不清。他本以为刘洁经过了这件事总也该下定决心重新生活了,怎么也没料到会是这样。在他看来,刘洁爱成这样,是丧失尊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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