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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像个死人,凭自己如何捞如何算,这便更能证明,她根本没睡着。
下巴杵在她的发顶,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她的后脑,并未提郑君诚的事,也未说下午的事,反而说起旁的,“府里植了许多丁香,都是老桩,那东西长的很快,修修剪剪倒也好看。”
他十分怀念姜芙从前在丁香树前打转的样子。
姜芙在他的胸膛睁开眼,睫毛忽闪忽闪似扇面,他好似忽略了一件事情,从前她喜丁香,是为着习惯了在上面书写关于他的一切,一如她的执念是游湖。
一旦她的心不存在了,从前的一切都将成为她的耻辱,她想抹掉的痕迹,甚至她想忘记她曾经深爱崔枕安这件事。
怀里的人发香袭人,秀发浓密而顺,他还记得在旧府时,姜芙最厌烦的就是擦头发,每每洗过长发,都要抱怨湿发难擦,有时便让其顺着衣衫滴水,他也有看不过眼时,会拿着软巾帕替她将长发擦干。
在她亲手书写的一片片叶子上崔枕安知道自己是她漫长暗黑年华里的一道光,她不知的是,在那段隐忍诡谲的时光里,姜芙也是他片刻之宁。
只是那时被猜忌和归乡的渴望所替,他不知道。
还好。
她还在。
姜芙仍旧一点动静也没有,装睡装得久了,便过了,崔枕安身子后探,将人脸捧着,夜色中她眉眼如画,脸上似还带着怨气,“你当真睡了?”
如释重负时想找个人说说话,可她却不接,这让崔枕安有些心烦。
丢出去的话不肯应,崔枕安干脆支起身子扳平姜芙的肩,唇猛朝她唇角盖去,整个覆住。
夜色中姜芙皱了眉,打算装死到底。
谁知下一刻那人的手便顺着她的肩朝下游行,最后将她的腿提起。
每次他要做坏事都是先提腿,姜芙猛睁眼,伸掌用力将他的脸推开,“崔枕安你是不是人?”
她以为崔枕安又要来,即便在她来月事的时候。
这人心情好时挨了姜芙的打虽不怒却也笑不出,手在她腿上掐了一把,“你胆子越来越大了敢打我?”
他下手没个轻重,腿内尤其细嫩,疼的姜芙低唤了一声,又低低骂了一句:“狗东西......”
她出身旺族,无论如何也算大家闺秀,这种话若是从前,打死她都不会说的,可一旦骂出口一次就好似上了瘾,尤其是骂崔枕安。
“胆子是真的大。”只瞧眼前阴影加重,他整个人又盖了上来,手上胡乱撕解了自己的衣带,劲瘦的线条显在姜芙眼前,还有肩胛处的她扎的伤痕,夜中瞧着竟像一块刺青,牡丹形状。
整个身子压上来,对着姜芙又是一阵疾风骤雨般的啃噬。
她觉衣带被他用力扯开,两只手臂被他箍住举到发顶,两只白玉盘尽展在他的眼前。
埋头下去深咬两口,左右两粒珍珠由软瘪到圆满。
还是觉着这人要坏事,姜芙拧着身子带了哭腔骂道:“崔枕安你混蛋!”
下巴抵在她平坦的小腹之上,他坏笑一起,仍一路朝下,最后停在其间,单手重握了她的脚踝,阴着嗓音问道:“还骂我吗?”
姜芙带了哭腔,不肯服输,亦不甘心说软话。
僵持片刻,见这人仍不肯开口,低叹一口气,最后在她腿内轻咬一口以作惩戒也就算了。
可即便是这一下,姜芙也仍觉着很疼,他直起身子,撑着胳膊将她衣衫重新拢好,见她眼角已经悬了潮湿,指尖儿轻轻抚去,最后将锦被重新给她盖好,在她身旁躺下,中间隔了一段距离。
她听见那人呼呼喘着粗气,似独自平复良久,最后在她终快睡着的时候,才翻动身形再次将她搂过,这才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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