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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不知道谢祈枝在做什么,像会怕黑一样把能用得上的灯都打开了。应淮走出玄关,站在客厅,晚风从敞开的窗户灌进来,带着深夜时分幽幽的凉意。谢祈枝踮着脚在阳台晾衣服,风把他的短袖掀起来一点,露出极细的一截腰身。应淮问:“怎么这么晚洗衣服?”谢祈枝被他的声音吓一跳,回头看应淮一眼,挂好最后一件短袖衬衫才回答:“下午洗的,等的时候睡着了,一直放到现在。”应淮走开了,反倒是电话里的谢执蓝听到了,忽然出声问:“你让祺祺自己洗衣服?”“洗衣机洗,他晒。”应淮没好气地问,“不然我给他洗好不好?”他打开冰箱,下意识抬手伸向最熟悉的区域,触感却不是凝着水雾的瓶身,而是一个药盒。应淮拿出来扫了一眼,是谢祈枝的三联益生菌。他放了回去,心里有种奇怪的感觉,仿佛自己的私人领地被入侵了。电话里,谢执蓝说:“我在想要不要请个阿姨给祺祺做饭,你不是经常有空,他不会做也闻不了油烟味,让他一个人在外面吃我不——”“不要。”应淮打断,“我不喜欢别人在我家里走来走去。”正巧谢祈枝经过客厅,听到后很明显地愣了一下,停下脚步。应淮看他一眼,解释说:“我不是说你。”谢祈枝打量他的手机,应了声哦。应淮问他:“你今天怎么吃的?”“点外卖啊。”谢祈枝观察他的脸色,说,“我都收拾干净扔下去了,没有留剩饭剩菜在家里。”“明天呢?”“明天要准备军训了,我虽然不参加但是也要在,就吃食堂吧。”谢祈枝想起什么,清亮的嗓音忽然扬了起来,“辅导员说我不军训学分会差一点,所以推荐我们去做点别的。”应淮不知道他在兴奋什么,顺着他的话问:“你们?”“我和一个刚认识的同学,”谢祈枝灰蓝色的眼睛弯出了弧,一副心情很好的模样,“我们要进合唱团了!”他笑起来明亮得像只在春天开的花,柔软娇气但又充满生机。应淮抬眼看着他,唇角稍弯,问道:“明天几点到?”“八点之前。”应淮说:“我送你。”“好啊。”谢祈枝看他没别的事了,乖巧道,“那我回房间了,应哥早点休息。”房门闭合的声响很轻,应淮对谢执蓝说:“听到了吗?你弟弟的状况。”“怎么感觉他这么高兴,”谢执蓝惆怅地说,“一点也不想家吗?”“看起来不想。”应淮说他风凉话,“第一天就有好朋友了,再过段时间就该瞒着你谈恋爱了。”谢执蓝:“……”应淮回到房间,谢执蓝还在纠结大学食堂有没有营养,安不安全的问题。应淮不耐烦地说:“食堂最多只是难吃,又不会给他下毒。”“祺祺会过敏,”谢执蓝强调说,“万一粉啊面啊里面掺了点花生碎花生酱,他没认出来吃下去怎么办?”
应淮顿了一下,慢腾腾道:“不好意思,忘记你弟弟是个可以被一粒花生米轻易杀死的脆弱小人类了。”过敏的问题最终无解,应淮挂了电话,打算去洗澡,余光一瞥,眼前的落地窗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他打开小沙发附近的落地灯,走近一些,目光缓缓下移,看到明净透亮的玻璃上印了几枚圆圆的指头印。像是被谁扒在这里往下眺望过。应淮往下望,夜色黑沉,只有几盏相隔不远的路灯散发着微弱的光晕。这个小区的绿化面积很大,他依稀记得楼下栽着几棵香樟、柚子、玉兰、芒果和榕树,一到盛夏,绿意葱茏,香气弥漫。但也没有需要专程跑进他的房间来观赏的好景致。应淮对别人的痕迹很敏感,发现一点马脚以后,整个卧室都变得不对劲了。床头柜的书往右偏了一点点,床也没有离开时那么平整了。他微俯下身,在深色的被子上拈起一根白色的短发。原来他的发色不是纯粹的白,发根更接近银灰色,到发尾才变成纯白的。谢祈枝晾衣服的时候说下午睡着了,就是在这里睡着的?应淮有点搞不懂这个小孩儿了,两个房间用的不是一样的床?难道会比他的更软吗?应淮推开房间门,谢祈枝已经睡着了,只余一盏床头灯还亮着。他走进去,打算关掉床头灯,不确定谢祈枝是不是真的怕黑,又留下了,垂眼看了他一会儿。空调温度开得偏低,谢祈枝压着被角把自己裹起来,就露出一个毛绒绒的脑袋,微黄的灯光洒在他的侧脸上,低垂的眼睫毛被照得金灿灿的,在眼下投下一片薄薄的阴影,肉感可爱的嘴唇微微抿着。谢执蓝以前说过,谢祈枝很小的时候发生过几次睡眠中呼吸暂停,虽然最终没有出意外,但搞得他几度神经紧张,害怕谢祈枝会在睡梦中窒息死去。他学着过去谢执蓝的样子,曲起指节试了试他的呼吸,湿润的、带着热意的气息以一种稳定的频率扫过他的手指。谢祈枝的眼睫毛忽然颤动了一下,脑袋往被窝里缩,微凉的脸颊蹭过应淮的手指,然后枕在自己脑袋下面。他的软发被冷气吹得凉浸浸的,像一匹锦缎滑过应淮的手心与指缝,手感倒是很不错。趁着人没醒,应淮尽情搓揉了几下,看到谢祈枝皱眉了才托住他的脑袋收回手,转身出去,轻手轻脚地合住了门。◇蓝头发白头发粉头发在体育中心开军训动员会的时候,谢祈枝明明看见队伍里有个若隐若现的蓝头发,解散去操场集中,只是一晃眼的工夫,人就不见了。他走上看台,手臂搭在护栏上极目望去,只见一格又一格绿色的方阵开始训练了。没地方接收他,他也不知道蓝头发叫什么,不然还能在班群里问一句。辅导员打电话过来,问他有没有空和高年级的学长学姐一起送水。又忙活了半小时,加了一圈人,谢祈枝勉强把脸和备注姓名对上,回到看台不久就忘光了。看台下面忽然传来两人吵吵嚷嚷说话的声音——“你小心点蹦,别把另一条腿也摔残了。”“哎呀,我自己知道,尤然你少啰嗦。”声线有些耳熟。谢祈枝坐在一排的座椅上,循声看过去,护栏间隙露出一蓝一粉两颗脑袋,并肩从楼梯上来。粉色的是个长发女生,随着她上楼蹦蹦跳跳的动作,微卷的发尾也一起一落。是腿受伤了?“你在这儿啊。”蓝头发看到谢祈枝,扬了扬手,搀扶着粉头发女生的小臂走过
关于这个火影不热血忍者的世界应该是冰冷黑暗的。二战之后,雨隐村战败,山椒鱼半藏派出忍者前往各大忍村偷盗血继家族孩童被洗去记忆的孩子们经历着痛苦,沉浮于仇恨的漩涡,却比任何人都向往着温暖,当前路只剩下荆棘,他们便用鲜血点缀黄昏。二更的基础上,两百推荐票加更一章,五十打赏加更,二十月票加更,白银盟进化永久三更。已经有一部百万完结的同人火影之英雄争霸,每天三更,从未断更,练手之作可以去看看。木叶,宇智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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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声剧已在喜马拉雅上线,感兴趣的姐妹可以去听一听~][实体出版名一不小心成了白月光,指路晋江纪婴]文案穿进男频修仙文后,宁宁本想兢兢业业走剧情,却发现这个世界不太对劲。师门之内,师兄靠左脚蹬右脚上天,师姐卖宗门长老同人本赚钱,师尊穷到令人发指,每天喝八十二年前的白开。师门之外,佛修苦练功法,念经如同唱rap,嘴皮子能冒火花剑修爱剑如老婆,争当花魁养妻糊口,爱情故事感天动地乐修拿寺庙梵钟做武器,最擅长抡着钟杵敲人。宁宁没救了,毁灭吧,修真界迟早要完。宁宁穿成了修仙文里的恶毒小师妹。要想活命,必须按照原剧情不断作死。攻略对象一光风霁月大师兄师兄天生剑骨修为卓绝,宁宁约其深夜私会,得来对方浅笑颔首想学一些…你这个年纪以外的事情吗?于是夜色深沉,大师兄捎来一整套超高难度剑法秘籍,宁宁被迫苦练整晚,累成瘫狗,心如死灰。攻略对象二清冷病美人长老长老在大战中修为尽毁,独自居于山间静养。趁他抚琴,宁宁本欲上前捣乱,不料闻见毒花,动弹不得剧痛难忍,迎风漱漱掉眼泪。长老瞥见泪光,只觉偶遇知音,她愈哭他愈欢,就差弹首普天同庆好运来。攻略对象三恣睢孤僻小师弟身为原文男主的师弟出身贫苦血脉不纯,在门派受尽歧视,被欺负得遍体鳞伤。宁宁一把摔碎他疗伤用的仙泉,结果泉水早被人换成腐蚀性剧毒,溅了她满腿。少年垂眸蹲下,轻拂过女孩小腿上的血痕为何帮我?当剧情走向了奇怪的地方后。向来阴鸷的少年埋首于她颈窝,声线哽咽之下,藏匿有极致的臣服与渴求。…别丢下我。阅读指北11v1,男主裴寂,不是修罗场万人迷文嗷!2爆笑沙雕文,沙雕文,沙雕文,真的很沙雕求别杠TT预收修真界为何如此有病这个修真界被各路游戏玩家穿成了筛子。恋爱烹饪格斗经营,而游戏技能居然全部可用。谢星摇成了注定被人渣们虐身虐心的小白花女主角,惨遭男主背叛,被丢弃在九死一生的埋骨之地。面对汹涌而来的魔潮,她面无表情,从武器库里拿出几颗手榴弹,和一把崭新的AK47。反派们汝娘也,这要我们怎么玩?入夜,几道人影坐在高高的骨灰旁边,听大家讲那过去的事情。谢星摇说说吧,都绑了什么系统?魔尊身披一件高定西装奇迹冷冷。仙门圣女骑着汗血宝马一路狂奔家人们!看我宝马漂移弯道超车!双击六六六!大师兄奶声奶气,眼中闪烁着三岁半的智慧光芒我爱做饭饭。二师兄仰天长啸我的物理学!我的牛顿三大定律!这不科学!不!不!不!我只是帮妹妹点了个电眼美少女的选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佛门第一人泪眼汪汪你呢?谢星摇谢星摇一起打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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