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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里白昼还热着,皇帝穿得不多,去了这件外裳便是中衣。她伸手向裙带,抓住带尾扯开双耳结,让手指顺着系带缠绕一圈一圈依次松开,不多时便解下外裙,又是抛去了一边。
“啊……”燕王张了张口,几声喑哑滞涩之音从他喉中爬出,“你……做什么……”
皇帝没应声,仍旧将手搭在中衣带上,扯散了,褪下中衣,只留最里的主腰。浅水碧色杭绸裁制的主腰,中间镶了深青色缘边,以珍珠做了襟扣。
冷光穿过窗棂落在皇帝背上,只打出她的轮廓。
燕王紧盯着皇帝。
“法兰切斯卡,按住他。”皇帝终于说了一句话。妖精得了令,几乎是一眨眼便扑到燕王身前,抢在燕王有所反应之前制住了他的一切动作。
燕王似乎终于明白了皇帝要做什么,在妖精手里拼命挣扎,却仍是徒劳。
“景漱瑶……你不能……我们是……”他艰难扯着嗓子喊起皇帝名讳,声音却仍然沙哑到几乎听不见,“我是你亲兄……”
皇帝嗤笑了一声,坐到燕王面前。他在恐惧。皇帝才意识到,她还是第一次从这个兄长眼里看见惊恐。他想哪去了。皇帝一时又觉好笑,松开一粒珍珠扣,露出些微胸口。
“你做什么……”
燕王哪里挣脱得过法兰切斯卡,只能任凭皇帝抓起他的手,自半开的衣襟探进去。
他的手最终停在左乳上方,第叁根肋骨到第四根肋骨之间。
指腹下的肌肤微微颤动。这时节,夜里已有几分清寒,这片肌肤上还有细小的鸡皮疙瘩。
在那之下,是规律颤动的人心。
他触到亲妹的心跳。
尔后,在他感受心跳的间隙,他看见皇帝自妖精腰间拔出匕首,刺入了那颗跳动的心脏。
清凉一滑而过,落入了更温暖的身躯内侧。
血是温热的,顺着燕王的手淌下来,染红了袖口,又滑入衣袖以内,渐次凉下去。
他的喉咙里滚出几声不成声调的“啊啊”声,空洞地宣告着主人的恐惧。
皇帝呼出一口气,松开了胞兄的手,一手按在心上,一手握紧了匕首。
她手臂用力一带,便拔出了刀刃,失去了阻碍的血液自心口喷涌而出,直直溅了燕王一脸,扑出满面的腥气。
几滴血顺着鼻尖流入口中,在舌尖上留下咸腥的印记,是金与铁的气息。
这血与他体内流淌之物相同,却实在来自另一个人。他的身体因沾染相同之血而恐惧,却因不曾感受到疼痛而迷茫。
他怔在原地,仿佛所有气力都已被抽离。
“你去拿热水与细布来。”皇帝面色发白,对妖精吩咐道,“别叫旁人跟进来。”
这胞兄已不需人再制动了。皇帝放了刀刃,再次握住燕王的手——他仍未从染血的恐惧中回神,手臂软绵绵地任人摆弄——抚摸上深入体内的刀口。
逐渐干涸的残血触感黏腻滞涩,糖水似的覆裹在皮肤上,还散着金铁的腥气。皇帝引着胞兄的手挤破糖浆,触上开裂的沟壑,甚至探入半分指腹,窥视丘壑之下的脉动。
很平静。
是平稳、规律、强健有力的脉动。
仿佛先前喷薄而出的赤红不曾发生,那道尚未合拢的沟壑里只有丝丝缕缕的浅流缓缓渗出。没有破碎的内脏,没有森森的白骨,没有奔涌而出的鲜血,只有一道浅浅的,尚未合拢的溪流。
仿若一切不曾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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