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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一些的时候,产屋敷家主来参加了情报交流会。
距离上一次柱合会议已经有半年的时间,产屋敷家主的诅咒仿佛蔓延速度加快了一样,已经越过了眉骨。按照这个速度,大概每两年就会越过眼睛。产屋敷家主已经时常因头痛而卧床,一旦诅咒越过眼睛,他会失明。
这种一步一步感受着自己变得虚弱,继而走向末路的感觉是很痛苦的。但是面对鬼杀队员时,产屋敷家主依然冷静可靠又成熟。
以领袖的类型来评分的话,仁王很喜欢这样的“主君”。
能够冷静面对一切情况,将所拥有的事情作为筹码去多方面思考,又并不冷漠,反而内心充满大爱。
如果是亲近的人,会因此而难过,但作为家臣或是下属,这样的领袖是最能让人安心追随的领袖。
仁王一方面并不认为自己适合成为领袖,但他在面对产屋敷家主,或是在面对自己见过的其他人时,会本能地吸收经验,去学习。他一面认可产屋敷家主作为主君的能力,一面又不可能将自己视作臣下。
好在产屋敷家主也并不认为鬼杀队是自己的私产,对待鬼杀队的每个人都关爱又宽容。
这半年来对鬼王和十二鬼月的探查没有新的进展,情报里在锖兔和义勇手下逃走的下弦鬼也直接失去了踪迹。比起吃人,鬼最擅长的实际上是隐藏。
不过,这半年来鬼杀队的力量也在上升,杀死鬼的数量也在增多。一些偏僻的地方在陆续开发,人力可以到达以后负责那块地域的鬼杀队员便会过去寻找鬼的踪迹。柱的数量也增多了。两年前仁王和不死川成为柱,之后产屋敷家主又邀请了曾经是忍者世家一员的宇髄天元成为音柱。原先的炎柱已经退役,作为长子的炼狱杏寿郎成为了新的炎柱。
理论上柱的数量满员是九人,但实际上鬼杀队的柱从未满员过。
而现在,加上很有可能成为新的柱的锖兔和义勇,鬼杀队的柱的数量也算是创下新高,几乎要满员了。
柱的出现代表着鬼杀队力量的增强。能成为鬼杀队的柱,不是杀死了大量的普通鬼,就是杀死过十二鬼月,这又造成了鬼的实力的削弱。
产屋敷家主看着堂屋中分列跪坐的柱们,哪怕身体不适,心情也还是很好。
“那么这次新柱的考核,就由音柱和风柱负责吧。”他说。
柱的考核分为两个部分,一是实力,二是信念。
实力的部分,会由现任柱来考核,信念的部分,则是产屋敷家主通过亲自见面和谈话,来做确认。
锖兔和义勇提前得到了通知,是在情报交流会后第二天到达的主屋。
柱们提前到达了作为考核场所的训练场——是主屋后山一片适合战斗的场所,零散的树木,有空地也有陡坡,前面连着制式的露天校场。想要打擂台赛也可以,像是在合式中进行简单的对练也可以,是非常适合打斗的场地。
“我记得我们当初的考核,没有这么正式吧?”仁王侧过头问不死川。
不死川道:“从流程上看实际上是一样的,只是当时凑不齐这么多观众。”
不只是产屋敷家主到场了,家主夫人和还是三头身的小世子也到场了。作为预定的继承人,下一任产屋敷家主和鬼杀队当主,才四岁的三头身娃娃已经能够穿着和服跪坐得稳当了。
仁王看一眼,脑子里自动演起了大奥。
他知道产屋敷家的氛围和大奥毫无关系,不过这样的装束和氛围,就是让人看上去会想起大奥。
“给新人一点准备时间,我们先来打一场吧。”悲鸣屿对仁王道。
他不是好战的人,说出这句话时表情也很沉稳。仁王知道悲鸣屿是想估量一下他现在的实力,并没有拒绝。
他们俩直接在校场上,以普通对练的规则互相握刀行礼。
悲鸣屿的表情温和又平静。他站得笔直,脖子上还带着佛珠,示意仁王先出招。
仁王也不打算客气,反手握刀,将刀从刀鞘里抽出来。
他的刀比制式的刀更长一些,挥舞时能覆盖的范围也更广。刀背更薄,需要更强的控制力,否则薄的刀片会让刀变得脆,收力不对很容易被折断。
是对练,并且是招式上的对练,因此仁王也没有做试探,而是在抽刀出鞘的同时已经调整了自己的呼吸。
是时刻处于常中状态没错,不过运用剑技的呼吸也是会和平时常中状态下的呼吸不同。海的意境随着精神力涌动,念力和精神力一同裹住了刀面,从刀刃开始逐渐包裹住刀背。
是很薄的一层,不会影响刀势,只是为刀提供一定的保护和感知。
像是直接切开了海面,仁王的第一式就是一线天。
在面对悲鸣屿时,没必要用第一式浪潮滔滔去试探。这一招固然攻防两方面都能有建树,却不够“突出”,是类似万金油的招数,在任何场合都适用,却也在任何场合都差了那么一线。仁王向来是用浪潮滔滔来做试探,或者作为招式之间的衔接的。
弱到直接被这一招杀死的对手另当别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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