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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嗲的软语裹挟着电流侵入心扉,酥麻感从心头蔓延到四肢,鹿眠有些招架不住,“你怎么了?”
“我想你......”她尾音用鼻音拖得很长。
她很可爱,又很不对劲。
她的音调就像是早晨刚醒迷迷糊糊说不清话的时候,但比那要更虚弱模糊许多。
联想到她今天因为想要去接她而淋的雨,鹿眠心生担忧:“你是不是病了?”
“我不知道,我好想你.......”
说一遍不够,一遍又一遍,这样真的很犯规,一点也不矜持。
哪还顾得上什么矜持,鹿眠问:“你的室友呢?”
“她不在......”
“你那有温度计吗?”
“没有的...”她好可怜。
鹿眠握紧手机,看向窗外,低声说:“我去找你,好吗?”
林涧又翻了个身,闷闷的“嗯”了一声。
“好,你先好好躺着,先挂了,我——”
“不要挂...!”林涧激动了一下,楚楚可怜道:“我很想眠眠......”
她格外矫情,像是被挂断电话就会马上死掉,黏人得没办法做到听不到她的声音。
鹿眠心被她弄得软趴趴的,拒绝不了,也不想拒绝。她连了耳机,听着林涧的呼吸声下楼。
林涧每隔一会就会冒出一两句呓语,有时叫她名字,有时说想她,甚至催促她快一点。
她在难受,所以任性,鹿眠能清晰又深刻的感受到她对自己的需要。
她身边没有别人,她也不想找别人,她只需要她,只依赖她。
下楼去药店买了体温针和药,鹿眠用了十几分钟来到林涧的宿舍门口,这时候电话那头的林涧已经没有声音许久,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太难受了。
“林涧,我到了。”
对面反应了很久才反应过来,忙应:“嗯,嗯...”
鹿眠没听到下床的脚步声,短短两秒宿舍门就被打开了,一眼没看到人,诧异了一下,视线往下才发现林涧跌坐在门边正仰头看着自己。
她身上穿着单薄的睡衣,披头散发面红颈赤,晕晕乎乎的像烧糊涂了一样,看她的眼神中饱含着浓郁的情愫。
“眠眠...”
极度暧昧的视觉冲击让鹿眠心一跳,赶紧进来把门关上,蹲下身去扶她,“你怎么坐在地上?”
“等眠眠啊...”林涧松开了原本紧紧握着的手机,伸手想抱她,“等眠眠......”
她一靠近鹿眠就感觉到一股炽热的酒气夹杂着她身上的香味,馥郁到让人晕迷。
“你喝酒了?”
林涧脆弱的枕着她的肩,咕哝道:“......一点点而已。”
鹿眠手掌盖上她的额头,温度很高,让人苦恼,“到底是喝醉了还是发烧了?”
“不知道......”
“难受吗?”
“难受,很难受...”
“站得起来么?先回床上去。”
“嗯...都听眠眠的。”她说着这样的话,行动上却一点也没有,软弱无骨的枕着鹿眠的肩膀,一动也不愿意动了,一点也不愿意分开。
她很轻,鹿眠托住她的臀轻松的将她横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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