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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第1页）

十月老板中风过世了月初接到老板的太太电话说老板中风送到我这里的医院急救，赶过去时在开刀。

三天后转一般病房，那天星期日，我去病房照顾他，就做为养子的孝道，老板中风很严重，意识清楚、无法行动，连话都没办法说，只能发出小声的啊啊叫声。

跟老板的太太，才知道芳跟太太以前就知道对方也见过，太太也知道芳跟老板跟我的关系，她说二十多年前她在酒家上班时认识老板的，后来就交往，但是他们家是望族不可以接受我在酒家上过班，就算是没卖身也是，后来老板跟他说只要我们生个壮丁家里就不会反对了，就给了他，同居了几年肚子一样没反应，他三十岁照家里安排娶了芳，芳生了女儿后他就给我一笔钱说对不起，就没来找我了，我想这是对的，自己不孕能够说什么。

在他二女儿出生时，我嫁给一位大我二十多岁死老婆的男人，在五年前男人死了，老板就偷偷接济她。

她说当年为了家里急用钱才去酒家上班的，太太阿梅看起来有点肉肉的但是很有熟女的风味。觉得是一位逆来顺受的女人。

她穿绵质的长裤帮老板擦拭口水时，那屁股看了我心痒痒的，一想到老板在芳嫁我反还欺负她，要她叫他公公就有点气，所以我从后面抱住她，她反抗说不可以啦，阿宏我是你爸的太太啦。

我跟她说老板就是爱看我干他的老婆，不然阿芳为什么会嫁给我，她听到后就不反抗让我拉下她的裤子，让我插入她的肉穴里，还很紧，在老板身上抽插她，只看到老板努力想动想发出声音的样子，就跟她说：阿姨你看，爸叫我用力点，在抽插了十分钟后，将精液都射入她的肉穴里。

抽出后她转身蹲下来用嘴帮我清理，这是第一次被女人用嘴服务，芳不愿意帮我口交，她很讨厌口交，没想到肉棒没软下来又射了在她口中，她嘴离开肉棒让我射在她脸上，事后拿了毛巾帮我清理，隔两天老板去院了，医生跟我说要有所准备。

为了方便就先搬到我家里。

两星期后，那天阿梅找我跟芳说有事要跟我们说，我们在餐桌坐好后从口袋拿出来一支有两条线的验孕棒。

芳看了说：是谁的。

看她不说话我就说：我的。

我准备被芳骂了。

没想到芳反而是高兴的说：干了好。

然后问阿梅说：阿雄知道了吗。

阿梅回说：还不知道。

芳就拉了阿梅的手去老板的房间。把验孕棒放在老板的手上跟老板说：阿雄你有听到吗。

这是那年九月后第一次听到芳再次叫老板阿雄。

芳看老板眼睛睁开看了一下她后说：阿梅有身了。

然后很大声的说：我们女人不会生或是生女儿才不是我们女人的错，是你们男人不行。（不过阿梅年龄有些大，所以两个月后流掉了）

看老板想用力拿起验孕棒看，还没看到就全身软下去了。叫救护车。救护检查了一下后问我是要送医院或是去请医生开证明就好。

老板过世了，阿梅跟芳都没有哭。

十一月老板的后事我这养子处理，跟小妹说老板指示简单就好，所以只有她自己回来。

公祭那天只有我跟她们两姊妹，客人问阿梅我就跟他们说：阿姨有身不方便，爸就是因为那个才……

留个马上风的名声给老板阿姨阿梅、小弟跟大妹就搬到我那栋大楼住大妹其实我应该叫姊了，不过我跟芳叫。

她是个宅女，书呆子，不喜欢跟人接触。

公祭后送小妹回住的饭店。

跟她在餐厅叙旧。

小妹说：哥对不起。

我：对不起什么。

妹：就那件事我笑了说：那有什么关系，我娶我你妈你可以接受吗。

妹：我了解我爸，他是想留你下来，所以才要我和你在一起，没想到我嫁给别人了，而姊就，你也知道姊那个死样子，只好把我妈嫁给你，你又很听爸的话，不过看到你跟妈很幸福的样子我就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