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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使鬼差,我突然就想起那天大红色毛衣裙如何也遮掩不住的半个屁股,眼眶不由剧烈地跳动起来。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内里又苦又热,仿佛整副心肝都被放在热油里煎炸。
我粗暴地分开母亲的腿,将她死死抱住,一面耸动屁股,一面腾出右手去往胯间。
就这一瞬,龟头抵住了某个孔隙,跟着就进去了一多半。
老实说,很干涩,包皮系带都有些生疼,母亲明显抖了抖,片刻后疯狂地扭动起来,我喘口气,硬生生地捅了进去。
母亲还是闷哼了一声,很快又开始唤我的名字,双手凶猛地在我背上拍打。
我抱紧她,忍受着下面又痛又痒的酸麻,半晌都没动作。
惨白的地板上是一张黝黑而变形的脸,我能清晰地感到汗水爬过鼻尖滴在上面。
母亲脸颊湿漉漉的,喷香的发间分泌着一股浓郁而陌生的味道,是不是汗味不清楚,却奇怪地让老二愈加坚硬。
很快,我开始小心挺动,每次怀里的身体都会一僵,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疼痛,也无力顾及。
好一会儿,阻力才渐渐消失,软肉一圈圈地包裹着,似乎湿滑起来,我的动作总算顺畅了一些。
母亲也恢复了她击打的力度,那熟悉的噪音穿透耳膜,被一层层放大,生出一种怪异的粗糙感,胳膊肘则落在背上、肩上、甚至脑门上,她在我胸口用力推搡,两腿不间断地四处乱蹬。
一切却是徒劳。
我说不好那一刻的想法,脑海里白茫茫一片,但并不空洞,就像是穿过一片盐碱地,或者走在一望无际的黑龙江江面上,空中缀满了小而密集的雪籽。
羽绒服鼓胀着,随着屁股的耸动扇出一缕缕热风,隐隐透着股馊味。
我是个多么肮脏的人啊。
母亲的抗拒慢慢平息下来,她体内越发温热湿滑,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轻轻蠕动。
我越挺越快,后来索性直起身来,乳房在毛衣里抖个不停,我就伸手搓了一把。
跟着,一耳光就扇了过来,不等回过神,又是一个。
晕忽忽的,我觉得腮帮子都被打歪了。
母亲又开始挣扎,嘴里还说着什么,到我耳朵里却只是嗡嗡作响。
她双臂舞动着,拳头纷至沓来。
似有根弹簧在脑子里跳动,我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柔软,光滑,衣领里还露着一抹玫红色肩带。
母亲咬牙蹙眉,挂着泪痕的脸上白里透红,眸子水汪汪的,一眼望不到头。
她拍打着我的手,又抓又挠的。
我想说点什么,却脸红脖子粗,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好半晌我听到自己吼了一句“为啥”。
可能是的,一连三声。
这一声声嘶吼像是用光了我所有力气,双手都变得僵硬起来,几乎感觉不到脖颈的存在。
母亲张着嘴,眼睛越睁越大,鼻翼也鼓胀起来,两手更是拍打得愈加猛烈,最后连指甲都切进了我的手腕里。
在大红毛衣的衬托下,那张熟悉的脸白得有些夸张,我觉得鼻涕要掉下来,就用力吸了吸,而办公室的门“砰”地巨响,似乎总算关了上去。
大概有个两秒钟,白皙的小手突然松开,平摊到了地板上,与此同时母亲闭上了眼,睫毛在翕动的眼皮下轻轻颤抖,嘴还张着,唇角像是努力扬了扬,可惜并不成功。
然后,眼泪就滚动下来,因为不可抗拒的地心引力,它们迅猛地滑过脸庞。
我这才如梦方醒地松开了手。
母亲咳嗽了好一阵才平息下来,她闭着眼,通红的脸颊上,眼泪却越来越多。
我也是,泪水混杂着汗水,“嗒嗒嗒”地砸在雪白的大腿上,不多时,眼里只剩一片模糊的大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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