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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璧知道他是劝太子一动不如一静,但自己也不过是留着一条路罢了,点头道:“孤自然是精心读书养病的,不过是偶尔做些药膳,摘些菜蔬,养身养神,有备无患罢了。”
唐喜这才放心下来:“殿下珍重,社稷之福啊。”
容璧却道:“眼看天气渐暖,孤想在宝函宫的湖里种一些莲花,既能湖边赏莲悦目,又能泛舟湖上雅玩,更有莲藕莲子能入膳,正是一举三得,唐公公不若给孤举荐一些合适的莲种。”
唐喜道:“殿下,这撒莲子种,那是碗莲、缸莲才用这种方法种,若是湖中种,那得挖现成的藕过来种才好,殿下若不嫌弃,这事交给奴才吧。”
容璧原本试探,没想到唐喜竟然毫不推脱,原本他提供这个暗渠的消息,对太子已是难能可贵,他还自告奋勇要提供人手,宫里的大太监们,宫外往往置产置宅,养着不少童子为养子以备养老,若是办这事,自然是有他自己的人手,但不得不说,这其中冒的风险,又是更不一样。
果然唐公公是好人。容璧真心实意道:“有劳公公了。”
唐喜道:“为殿下办事,应当的。”
太子殿下亲自包好的包子蒸好后果然看着晶莹剔透,容璧自己尝了个,只觉得无功无过,不过是外表好看,难得巧思罢了。她还是从前在尚膳局的时候听说过这道先皇后最爱做的点心,这次不过是顺手找了个借口,但既然大动干戈请了人来做,总得献给皇上才行,她命人挑了一笼给皇帝送去,又赏了唐喜。
元自虚收到太子亲手蒸的包子是有些意外的:“之前不是都是些汤汤水水的药膳吗?今日怎么换了点心?”
李东福笑着回禀:“听说是太子殿下忽然想吃先皇后从前做过的珍珠包子,便名了御膳房掌膳的唐喜过去伺候,亲自做的珍珠馅,亲自包的包子,第一笼就让人紧着送过来孝敬陛下了。”
元自虚看小太监捧着的食盒,示意打开,果然热腾腾的包子,掰开里头是晶莹剔透滚圆的各色甜馅,他微微一怔,想起了当初那少女在簌簌雪白梨花下,捧着珍珠包子让他尝。
其实这样的点心吃多一些便有些甜了,但他当时是并不受宠的皇子,皇宫倡导节俭,一日两食,他当时还未开府,弓马课后便已是饥肠辘辘,少女费尽心思为他做点心,他是开心的,沈后之所以让他时时怀念,就是因为她代表着自己年轻最美好的时候,有京城第一的才女闺秀深深钟情于他。
他沉默了一会儿:“你们分着吃了吧。”李东福连忙谢恩,元自虚过了一会儿又自言自语:“还以为老三透了风给他,他有长进了,不敢找朕,原来到底忍不住么。”
语声怅然,李东福笑着解释道:“我听说今天太子还和唐喜公公讨论,要把宝函宫的湖水种上莲花,又能赏花悦目,又能泛舟,又能吃莲子莲藕呢。”
元自虚笑了声:“这是做给我看,让我放心呢,一边做包子,想让朕念旧情,一边继续种花种藕,让朕放心。不错,有长进了,其实心里不知道怎么熬煎呢,弋阳是我的第一个女儿,朕难道不疼她?心里也是一般的担心啊,只是,国事为大,朕看太子这果然有些长进了,竟然还知道迂回了。”
李东福道:“这也是陛下良苦用心了。”
元自虚长长吐出一口气:“朕心中何尝不煎熬难过,只是靖北,始终是我朝的心头大患,先帝、太宗,都曾为之辗转反侧,犹如喉中之梗,若是能在朕这一代解决这心腹大患,朕也好去见祖宗们了。”
李东福看他一番情深表白,但却决然不会再见太子,心中暗自同情太子这一番又是白费劲,皇上到底是心如铁石啊,嘴上越是怜悯同情两个孩子,其实做得就越是狠,若是靖北王知道皇帝把北犀的公主嫁给了二皇子会怎么样。说起二皇子,显然皇上是真的烦了他,这几日接连斥责,干脆都停了他在礼部的差事,让他专心去为骆皇后侍疾去了。
然而到了第二日,宝函宫那边却是传来消息,太子病了,高热不退,神智昏沉,似乎还念叨着长姐,战场等胡话。服侍的内侍们不敢怠慢,慌忙告知了负责看守的管事。
很快元自虚便接到了消息,命了三位御医前去看诊,不多时脉案送到了元自虚跟前,大同小异,都是脉象沉涩,“郁症”,发热恶寒、邪热炽盛、其肤灼手,情志失调、神智躁动、时清时乱、气机郁滞等症,三位太医各开的方,有柴胡疏肝散、承气汤、白虎汤、紫雪丹等汤丸,大多也是退热,安神补气的。
元自虚又传了三位太医来一一问过,知道太子应是不碍,只用药退热了便好,也便稍稍放心,命太医用心治,又命李东福去申斥了一番伺候太子的内侍们,扣了银子,只待太子病愈后再打板子小惩大诫。
李东福知道主子生病,下人们定然是要挨罚的,倒也习惯了,只连忙应了,元自虚却又对着他叹息道:“你看是不是?到底年轻,藏不住事,朕不肯见他,他着急了,竟就病起来了,真是可怜见的,倒让朕想起来他小时候也这样,略有些不痛快就自己发烧,不舒服也不说,一样去上书房习字、听课,要不是弋阳细心发现,竟连奴才们都没发现他病了。”
李东福连忙道:“可是呢,奴才还记得陛下当时也是狠狠罚了一回,把殿下身边的人都换了一轮。”
元自虚笑了笑:“如今倒也不能怪奴才们,都是太子自己心中郁结,这才得了病,罢了,就罚板子就行了。”
李东福应了不提,也不敢怠慢,亲自去了宝函宫,问过奴才们已将药煎上了,便把陛下口谕传了,好好申斥了一番,却忽然听到房内传来声音:“李公公吗?”
李东福凛然,连忙小跑进入里头深深弯腰道:“殿下?您好些没?太医们开的药奴才刚才看了,正煎着了,皇上十分关心您,吩咐小的过来看着些。”
元钧慢慢坐起来,李东福慌忙上前扶着他,只觉得太子身体隔着薄衣仍然滚热烫手,灯下看太子面上潮红,唇也鲜红,病态宛然,偏偏神情还是冷静稳重。
太子一贯好洁,并不喜人近身服侍,挥袖命人退后,自己往后慢慢躺在床上,手肘靠在身后大迎枕上支撑身子,然后看向他,目光仍如从前一般如冰似霜。
李东福心中一凛:“殿下,您还是躺着吧?小的让人即刻送药过来。”
元钧问了句:“我睡了多久?今日几号了?太医们怎么说?”他声音虽然轻而无力,语气却很沉着坚决,带着无可置疑的权威。
李东福连忙道:“今日已是十五了,您昨夜睡下,今晨内侍们叫您不醒,慌忙上报,请了御医来看,看了都说您是外感风寒,气郁失调,无大碍,喝点药,好生养着就好。皇上十分关心您,命太医们分成两班轮流值守在宝函宫内,每日看诊两次,不得有失,务必早日让殿下恢复健康。”
元钧在心中默默算了算日子,点了点头:“拿药过来吧。”
一时一阵忙乱,内侍们有的捧了热水帕子来替他擦汗,有的送药来,有的碰了好消化的糕点让他不至空腹。
一番折腾后,元钧很干脆地将那碗药喝光了,然后躺下闭目休息,李东福看太子眉目平静,似乎睡着了,摸了摸看额角还是烫的,便吩咐了小心伺候,回去复旨去了。
等人都离开后,元钧从枕下摸到了那本手记,翻了翻,眸光沉了下去,他回来的时机不太好,那边更需要他,但这里发生的事情也太重要了,希望容璧过去以后,能及时将这里的信息告诉长姐,虽然长姐这些日子奔波,也有些自顾不暇。
他蹙起眉,忧色浮起在眼中,希望靖北战局顺利,也希望小女官能够应付那边前线的压力——幸好,容易也在,小女官会高兴的吧?见到自己的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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