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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程的日子定在了九月初一,除去袁少谏外,祝君君还打算把那不知名的倒霉青年也带上。
这人虽然被毒坏了脑子,什么都不记得,可人生在世哪能没有亲朋好友,他不见了这许多日子,爹娘朋友肯定要着急。祝君君自认不是什么土匪,劫了人绑在家里当奴隶,还是得给人家还回去的。
倒霉青年没有什么回家的概念,但听说能出远门旅行,拉着袁少谏高兴了好几天,袁少谏都懒得理他。
因着湛庐山距离太吾村有着将近两个月的路程,在出发前祝君君好生准备了一番,把要带的盘缠、衣物、丹药等等东西全部都仔细检查了好几遍,颇有些自己母上在送她去外地读大学时候的架势。
想到这一层,饶是乐观如祝君君也不免伤感一番,她又不是孤儿,自小到大娘生爹养的,结果两人还没吃到她一口热饭,她人就给游戏吸走了,也不知道他们在现实世界里要怎么伤心呢。
可现在难过这个已经晚了,也毫无意义,她的系统可不会因为她说一句“我想我爸妈了”就把她送回去,该她干的事还得兢兢业业干完才有回去的希望。
于是祝君君又重新振作起来,不就是区区相枢嘛,只要她睡到足够多的男人,别说相枢,天枢她也能给他摘下来!
临到出发前夜,祝君君像个明天要去春游的小学生一样,居然睡不着了,翻来覆去到深夜的时候,屋门被轻轻地叩响,咚咚咚,像小石子掉进水里的声音。
祝君君隐约知道来人是谁,于是坐起身,说了声“进来吧”,对方便把门推开了。
稀薄却皎洁的月光洒在他笔直的肩颈上,一张清俊出尘的脸更显卓然风度,果然是管笙无疑。
祝君君没下地迎接他,重新点亮了床头蜡烛后便好整以暇地坐着,看男人一步步走近,从最初的镇定渐渐红了脸,等走到距离床沿只有一步之遥时又突然顿住,俊脸上神色羞赧却坚决,活像个要卖身葬父的大姑娘。
祝君君终是没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这一笑让管笙的脸又红了一度,喑哑的声音从翕张的唇缝间溢了出来:“你,为何要笑……”
祝君君直言不讳:“当然是笑你啊!”
明明是个正经人,却学着登徒子半夜来敲她的门,敲都敲了,进来后又偏偏是一副豁出命来不死不归的模样,所以说,你一个刚正之士,到底为什么要学叛逆之人的骚操作啊……!
管笙看懂了祝君君眼里的意味,窘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祝君君却朝他伸出只手,月白色的里衣滑到了肘弯,一截比衣裳还要白的小臂露在外头,将昏暗的烛光反射成一层诱人的暖光:
“来。”
祝君君朝男人勾了勾手指。
管笙脑海顿时一片空白,等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被拉着坐到了床沿上,惑人的馨香扑面而来,就和那几个旖旎的夜里一样的气味,销肌、蚀骨,能让他三魂丢去七魄,却也让他甘之如饴。
祝君君见他呆头呆脑的样子,便主动张臂环了上去,半个人窝进对方怀里,侧脸蹭着他的衣襟口,刻意放轻了声音娇娇地对他嗔道:“我明天就走了,你非等到最后一天才来找我么。”
管笙咬了咬下唇,想说不是,他前段时间其实有偷偷地暗示过她,可话到嘴边觉得实在有些说不出口,于是还是咽了回去,只抬起手也把她抱紧,低下头,让两颊贴着,感受她暖融融的细腻肌肤:“对不起,是我的错……”
“就是你的错,”祝君君笑了笑,偏头在男人的面颊上香了一口,“而且你即将要有很长时间来后悔,所以……”纤细的手指滑过男人的脖颈,停留在凸起的喉结上反复摩挲,然后如愿听到对方默默加重的呼吸,“给你一次在上面的机会,要不要?”
管笙瞳孔一紧,被按在祝君君指腹下的喉结快速地滑动了一下。
祝君君到男人的呼吸变得更快,心跳也砰砰砰地响在她耳边,却唯独没有听到他答应的话语,于是干脆凑上去用湿软的舌尖舔了舔那颗诚实的小软骨,男人挨得她极近的下腹顿时苏醒过来,火热一片。
祝君君没跟他客气,一只手熟门熟路地迅速摸到了那处凸起的地方,隔着衣摆揉搓抚摸,三两下就让它彻底站了起来。
管笙咬紧了牙,想推又不能推,想躲也没脸躲,喉咙里还克制不住地发出着舒服的声音,呼噜呼噜,勾人得要命。
祝君君心里快欢喜上天了,每次逗弄这个男人,每次看到他不情不愿又拿她没辙的样子,她都觉得有趣得要命,虽然她自己现在已经非常想要,小穴里的媚肉激动地收缩着,湿腻腻的,都有汁水忍不住溢出来,可还是强忍住扑上去的冲动又问了管笙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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