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濡湿的唇舌在少女细腻的肌肤上流连吮弄,带着茧子的粗糙手掌每抚过一处玲珑曲线,祝君君心动情动,浑身一阵阵的战栗,不自禁地攀着男人脖子把胸乳直送到他口边:
“大哥,吃我……吃进去……”
岳星楼从没碰到过像祝君君这样毫无廉耻、放浪不羁的女孩,心中滋味复杂,既有被女人调戏玩弄的愤怒,又有想将人拆吃入腹的狂躁。
那对不算特别丰满但形状却格外诱人的乳儿已经凑到了他嘴边,岳星楼审视般的看了祝君君一眼,女孩眸色迷离、水光盈盈,是最诱人的模样,于是他埋像头张嘴就将美味吞吃了入口,用力咂吮,那粉色的如今被他从硬舔到软,又从软舔到硬,几乎要被蹂躏到坏掉。
“大哥……再用力点……好喜欢……嗯!”
祝君君舒服得直叹气,她受了金蚕蛊影响,情欲比往日更甚,非要岳星楼把她弄狠弄痛了才觉得畅快。
而且光是吃奶还远远不够,祝君君还拉着岳星楼的手够到了最隐秘的三角地带,那枚藏在花唇间的阴核早就硬得不行,她自己揉不痛快,便要男人用他那粗糙的手指替她抚慰,或揉或捏,就算是掐也没关系,她只想爽。
岳星楼练外功出身,本就比寻常男子更血气方刚些,加之此刻内息不畅,欲望更是如火似荼,祝君君这般投怀送抱,不要命的撩拨他,嫩得不像话的大腿根牢牢夹着他的手掌,才摸了几下手心便已湿透,如此情状让他再难忍耐,蒲扇似的巴掌狠狠往少女臀上拍了一记,醒目的红痕应声而现。
“骚货!”男人吐了一句粗口,本就厚重的嗓音已然沙哑。
“好疼!……大哥怎么还打人呢……!”祝君君嗔道,声音又娇又软,腿间蜜液流得更欢。
她不停扭着身子,两腿松开了男人的手后又紧紧夹上了男人精壮的腰,湿透了的粉嫩花瓣已经翕张开来,露出藏在里头的那道深不见底的细缝,摄人的芳香便从那地方弥散出来,不多时便将整间密室都充盈了。
岳星楼早先便闻到过祝君君身上似有体香,但隔着几层衣衫只是隐隐约约,如今那香气随着祝君君的欲望被激发出来,馥郁满室。
他心跳加速,手又忍不住摸上女孩光嫩的阴户,因为没有经验而毫无章法地揉弄着,粗硬的指节好几次都差点钻进花缝里,偏偏三过其门而不入,把饥渴难忍的祝君君弄得不上不下,香甜的汁水恨不得要喷出洞口来。
香气越发浓郁,岳星楼闭目深深吸了一口,一时间,这幽暗密室仿佛成了百花盛开的仙境,脑中理智瞬间溃如决堤。
“别动。”
他压下试图起身的祝君君,单手解了腰带和裤子,腹下沟壑分明的线条隐没进浓密的毛发,赤红发紫的粗胀肉刃形状野蛮至极,顶端已经不小,根部更是粗得可怕,盘着狰狞青筋,翘得比肚脐还高,宛如一座通天宝塔,龟头上那张开的铃口更是早已黏湿一片。
祝君君看得眼睛发直,穴口又是一泡汁水泌了出来,紧接着就感觉男人压下那巨物抵到了入口,硕大的龟头在外头只敷衍地磨了两下便重重挺了进来,才插进半个头就把那条小缝撑到浑圆。
祝君君张大了嘴,紧窄的入口被撑开的强烈快意和深处急不可待的酸痒抽痛让她难受无比,哼哼唧唧地催促着:“……快,快些……大哥别磨叽了……快进来!要痒死了……!”
“欠肏!”
男人又是一句粗口,却抵不住被夹紧冠首的极致销魂,怎么这么紧,他还以为这么骚浪的丫头肏就被人肏松了!然后掐着女孩不盈一握的细腰往胯下狠狠一按,硕大的龟头终于破门而入,就着过量的汁水碾过层层媚肉一下送到了最深,重重撞上了里头那团绵软至极嫩肉,不过是一瞬间的功夫,整根阴茎便仿佛捅入了极乐之境,火热紧窒的肉腔痉挛似的不停挤压绞弄着他,难以言喻的激爽从龟头一路冲上脑门——
岳星楼咬紧牙槽发出一声隐忍至极的闷哼,刚想抽出,顶端便被一大股温热的汁液兜头淋了上去,连张开的马眼都被冲进了一股热流,每一寸茎身都享受到了这条甬道极致的谄媚,爽得恨不得立刻交代出去,抬眼一看,原来是这骚丫头已经被他顶去到了最高处。
祝君君煎熬太久,根本没有抵抗快感的意志力,刚被插入便直接泄身最正常不过,平坦的小腹鼓起弧度,穴口几乎要被撑裂一样疼,但即便如此,爽还是爽,被彻底充实的快感让她止不住地呻吟浪叫。
岳星楼眼睛都红了,一身的肌肉都因发力而绷出了最性感的线条,他等不了对方缓下来了,扣住女孩还没结束高潮的身子便开始横冲直撞,动作大开大合,次次都恨不得全部抽出,从洞口直撞到最底,不过须臾便已狠肏了大几十下。
祝君君许久不曾和人交欢,开荤便是这般凶狠,一身骨头都要被岳星楼撞散了,穴里的汁液被肏得喷溅出来,叫出口的呻吟已经分不清究竟是痛还是爽:
“嗯……!哈啊啊……大哥……好重……!插得太重了……啊啊!”
粗硬如宝塔的阳具还没能整根没入,被吃进去的那一段水光闪亮,女孩的汁液像流不尽一样,岳星楼每一次肏入祝君君体内,都仿佛陷进一腔火热的肉泉,又软,又嫩,又湿,又滑,一层迭着一层的骚肉犹如重峦迭嶂,必须用最狠的力道才能将它们撑开碾平,最深处的花心不停搔弄他最敏感的肉冠,穹窿上狭窄的小口几乎要把他魂都吸进去。
“太重?大哥若不重些……还怎么……唔嗯……怎么肏开你这淫浪的身子,让你彻底舒服……!”
实在太紧了,水也太多,又挤又滑,不用足了力轻易就能被反挤出去,他甚至没法钻研所谓的九浅一深是个什么概念。他从前没干过女人,却也晓得身下这丫头绝对是个极品,明明娇气得要命,身材也小,却能被他这般肏弄也不哭喊,嘴里说着“太重”,两腿却把他夹得紧紧的,稍一缓力便扭着身子催他。
这哪里是太重,是太轻了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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