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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廉兮吻住她的唇,手往她腰椎推抵著,与她结合得丰紧。她娇柔的身体翻腾著,沁流汗水,他快抓下住她了。
“飞云……你怎么不会游泳呢……”皇廉兮放开她的唇,粗喘地发出声音。
“你根本是条鱼——是条在海底作乱、专门迷惑潜水者的美人鱼……”他加快速度。
后飞云勾回他的颈,吻著他,腹部跟著起伏,肌肤徘红,美眸泛著泪水,幽径朝他一进一退的炙热欲望紧缩著。她几乎是哭喊地说:“别走……廉兮……”
皇廉兮狂野地撞击了几下,躯干挺直,朝她柔软处喷洒而出,瞬间伏回她身上,低语:“你让我空气用尽,上不了岸,飞云……”
我爱你,直到我变成夕日蜉蝣……
我对你的爱情
依旧
会随风飞漾在空气之中
永远永远
传递至你心深处
后飞云懵懵中,听见皇廉兮那吟诗般的沉郁嗓音。她睁开眼,发现自己就枕在他赤裸的胸膛,可以听见他清晰的心音。
“醒了?”皇廉兮抚著她的肩,拉高被子。
她更往他温暖的身体靠。“什么时候了?”外头似乎吹起冷风,关上的窗板发出细微的吱嘎声。
“晚饭时间了,你饿吗?”皇廉兮低头吻她。
后飞云摇著头,舔咬他。
“我觉得你饿了……”皇廉兮离开她的唇,低低笑著。“下午,我在农场主屋拿了一些食物,放在车上。我下去取,你等著。”他说,一面下床,穿上长裤,往落地门走出去。
后飞云坐起身。“廉兮……”怎么不把衣服穿上?来不及把话说出口。
没一会儿,他上来了,一手抱著大纸袋,一手提保温餐箱。他先把东西放在床尾凳边的木箱上,走回床边,问她:“用餐吗?”
后飞云还是摇头。“我只要你上来……”她坐在床头,掀开被子,凝望著他。
皇廉兮佣懒一笑,脱下长裤,回到床上,搂著她。“还要,是吗?”他故意问得像个无赖。
后飞云没讲话,只是将烧烫的脸庞贴在他胸口。“廉兮……”她嗓音柔柔地,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皇廉兮直接问。
后飞云抬起脸庞看著他,半晌,又垂眸。“达遣下午说的话……”那些批评他的话。“你为什么不反驳呢?”她为他感到心痛。
“反驳什么?”皇廉兮倚靠床头,态度平淡。
后飞云皱起眉,摇著头,有点激动。“你的摄影不是达遣说的那样!达遣他根本不了解,我不喜欢他那样说你——”
“飞云,”皇廉兮轻捣她的唇,阻断她的嗓音。“达遣他是个摄影师,并且是个自认精通摄影史理论的艺评者。像他这样的人,只是习惯针对他们学不来的东西做批评。我无须回应。我就是我,他再多的批评,我还是我。”
虎大将常说皇廉兮是孤傲、自以为是又无礼的皇家公子,这倒是说得完全正确。
后飞云眸光闪了闪,烁烁发亮,拉著他的手,吻了吻。他是这么一个自信迷人的男人,她当然爱上他。“廉兮,我爱你。”她说。
皇廉兮抚抚她的脸,宠溺地笑了笑,将她拥进怀。“飞云,有一天,你也会是个世界知名的插画家,你也会遇上达遣那类的人,但你不会有时间去理会每一个因自卑引起的嫉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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