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薛溢辉说着说着,自己就笑了起来。“后来他就赖我,说是我打断了他的腿,我妈把医药费赔给人家,我就转学了。”许溺看着他。“我人缘又不好,他只要说,人家肯定信他不信我。”薛溢辉使劲儿睁了睁眼睛,感觉眼前一片亮闪闪的星星。“同性恋啊,脾气又差,所以人缘不好……”薛溢辉手往后撑着,长叹了口气。许溺心里一疼,蹙眉:“说什么呢……”薛溢辉切了一声:“就许你淋雨会得脑震荡,还不许我人缘不好吗?”他酒喝多了,感觉脑子很沉,迷迷糊糊借着力往旁边靠,昏沉之间好像蹭到许溺的肩膀,就待着不想动了。舒服。薛溢辉眯了眯眼睛。许溺看着薛溢辉,毛茸茸的脑袋抵着自己的肩膀。也不知道薛溢辉和他说了多久,从他在二十四中开始,一直到转学之后,几乎每一个细节都一丝不漏地和他说完了。十几年里一大肚子苦水,薛溢辉今天一次性向他倒了个干净。许溺侧头,面颊蹭着薛溢辉的头发,也不说话,坐在他旁边静静地听,任薛溢辉像个小孩儿一样抵着自己。薛溢辉越说越困,见许溺不理自己,以为他不愿意听,伸手用力扯了扯他的衣服:“房东,怎么、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觉得烦了啊?”“没。”许溺握着他的指尖。如果薛溢辉不说,许溺根本就猜不到以前薛溢辉是生活在什么样的环境。到最后薛溢辉说不动了,也没了喝酒的劲头,许溺就扶他去帐篷里休息。薛溢辉把外套随意一脱,扑在了枕头上。“好好躺会儿。”许溺分了条毯子盖给他,坐在他旁边。薛溢辉笑了一下:“房东啊,你这个帐篷还真是双人的啊。”“不然我真丢你一个人睡外边儿么?”许溺觉得好笑,拨了拨薛溢辉额前的细发,轻声问,“还想不想再吃点儿什么?”薛溢辉摇头,把毯子扯过来盖好,露在毯子外的一双眼睛水润润地望着许溺。“怎么了?”许溺以为他不舒服,帮他把毯子一角扯平了。薛溢辉没出声。景区里禁止吸烟,许溺忍了忍,把薛溢辉没喝完的小半瓶酒拿过来,仰头喝了一口。“其实我有时候在想。”薛溢辉突然说。许溺咽下一口酒,抹抹嘴回头看着他。薛溢辉揉着眼睛,面颊红扑扑的:“你干嘛对我这么好。”许溺没说话,三两口把酒喝完,随手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里,钻进帐篷。“让我借宿你家……还、还这么照顾我,”明明周围的人已经烂醉了,薛溢辉还是凑过来小声地说,“我从小都没人对我这么好。”许溺心里一酸:“没事。”薛溢辉想了想,又说:“有点像哥哥对弟……好像不是,就是爸爸对儿子的那……哎也不是,反正就是……”许溺笑了起来,把帐篷拉链拉上,隔绝了外面的一切。“你别笑啊……”薛溢辉醉汪汪的眼睛看着许溺,胡言乱语,“反正就是那种,对我挺好的。”许溺还是笑。“这有什么,不是很正常么,”许溺揉了揉他的头。薛溢辉想拍开他的手,酒劲一上来,手臂软塌塌的用不上力。“喜欢你就想对你好。”许溺躺了下来,扯了薛溢辉另一边的毯子,顿了顿忽然道,“我真的挺……喜欢你的。”毯子只有一条,薛溢辉动了动,把身上的毯子匀一点儿给他。薛溢辉笑了起来,也没管得上许溺话里的意思,笑完又把手轻轻地搭在许溺手背:“我也挺喜欢你的啊……”薛溢辉又笑了一下,虎牙露了出来,看起来软乎乎的,一点儿没个校霸模样。许溺一顿,嘴唇动了动:“我说的喜欢不一样。”薛溢辉愣了一下,靠在许溺旁边,侧着头黏糊糊地问:“什么啊?”呼吸尽数打在许溺的肩上,温热的,有些痒。“我说的喜欢……就是那种喜欢,”许溺翻了个身,深吸口气,认真地盯着他,“我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的那种喜欢。”薛溢辉一怔,然后笑了起来,蹭蹭他:“真的假的啊?”许溺看着他。薛溢辉也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的他,伸手一把抱住了许溺。“那就在一起啊。”“……”许溺顿了顿,伸手拨了拨薛溢辉的头发,好笑道:“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知道。”薛溢辉醉乎乎地说,“就是你上我……或者我上|你的那种。”薛溢辉醉酒的样子挺勾人的,眼睛里像是含着一汪水,在酒精的作用下,眼睛睁又睁不大,总是半阖着眼睛。而且明显可以看到的是,薛溢辉笑的次数多了,那两颗一直不被人注意到的虎牙就会露出来,像只没睡醒的猫。这样也挺好,许溺认栽了。“薛溢辉。”“嗯。”“我能亲你一口吗?”许溺看着埋在他肩窝的小脑袋,问了一句。薛溢辉愣了愣,目光呆呆的,好像在思考这句话的分量,许溺也不急,手搭在薛溢辉的后脑上。好半天,薛溢辉才开口:“好啊……”或许是在酒精的作用下,薛溢辉的脸很烫,许溺带着些许凉意的唇瓣贴上去,竟然觉得有些舒服。醉意越来越浓,迷迷糊糊的,薛溢辉只听见许溺的一句“我喜欢你”,和轻轻落在唇上的一吻。在一起啦,撒花~何奕是几个人当中醒的最早的,第二天一早,他收拾好帐篷准备出来活动活动,发现许溺的帐篷在小幅度地抖动。过了一会儿,帐篷的拉链被拉开了,许溺整了整衣服,似笑非笑地走了出来。何奕问:“哎,薛溢辉还没起吧?”“醒了,不肯起来,里边儿闹起床气呢。”许溺伸了个懒腰,一脸满足地过去洗漱了。何奕不明所以,往里面看了看。薛溢辉已经坐起来了,整张脸都埋进被子里,露在外面的耳朵根通红。何奕打消了打招呼的念头,转身走了。学校的车是八点半到景区门口的,在此之前,所有人都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女生聚在一起,叽叽喳喳不停地聊着。许溺还是和薛溢辉靠在一起,只不过许溺表情微微有点严肃,和薛溢辉说着什么,薛溢辉脸通红,低着头全程不说话。众人们只觉得许溺和薛溢辉关系好,也没多起疑心,偶尔有几个女生拿手机拍他们,都被许溺偏开头挡掉了。高二高三不是同一班车,高二的先走,在车上,许溺发了条消息给薛溢辉,让薛溢辉在礼堂等他。薛溢辉没回,杨子涵坐在旁边和他说话都没工夫去烦了,早上起来之后脑子里就飘着一句话:许溺亲他了。有时候记性太好也是一种坏事,喝酒喝断片儿了还好,偏偏一睁开眼什么都记得,许溺对他说过的话,到每一个动作,一举一动一字一句都记得清清楚楚。昨天云里雾里的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现在回忆起来,统统都是触碰得到的东西。到了学校,已经中午了,学校不安排什么课,让大家休息一会儿准备吃饭去,杨子涵勾着薛溢辉,要薛溢辉陪着他去一家特别好吃的饭店。“干嘛不去!”相处这么久,杨子涵算是彻底了解了薛溢辉,知道这个传说中的校霸也没那么夸张,对着薛溢辉就嚷嚷起来,“那家饭店味道真的特别好吃!又不远,就学校旁边,哎,我带你去嘛!”薛溢辉摇摇头:“不了。”最后,杨子涵还是没有劝得动薛溢辉,一行人晃荡晃荡就出校门吃饭去了,薛溢辉又在教室坐了一会儿,一番思想斗争之后去了礼堂。许溺已经等了挺久了,叮咚叮咚地弹新曲子。薛溢辉犹豫了好长一会儿,确认道:“我们现在……是真的在一起了吗?”许溺没忍住笑了起来,停下,回头看着他:“合着我昨天说的话你是一句没听清啊?”“没有,我就是觉得有点儿……不可思议。”薛溢辉说“不可思议什么?”许溺也坐了下来,“不可思议我是同性恋?不可思议我喜欢你?”薛溢辉顿了一下,许溺正还要说什么,朱正泽从门口呼哧呼哧地跑了过来,手里拎着两大袋外卖。他把许溺和薛溢辉的外卖丢在这边,怒气冲冲的指着他面前的外卖:“我和姜珂几乎快赶到新南街那边的商场了!你下次就不能让饿了么派送吗,或者点近一点儿的外卖也行啊,靠!天知道我找了多久!”薛溢辉不知道新南街在哪里,许溺解释说:“就咱们上次吃烤鱼的地方,挺远的。”朱正泽就很生气了:“你还知道挺远啊!要不是我跟你关系好,我现在就跟你打架!”“其实……”许溺咳了一声,“有这逼逼叨的功夫早就吃饱了,别再这儿瞎管你不该管的。”许溺看着朱正泽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一旁的薛溢辉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你下次再让我跑腿我就偏不去,”朱正泽瞪着他,“就让你俩共享这一杯菊花枸杞茶!”“那成呗。”许溺拧开水杯喝了一口,咕嘟一声咽了下去。下一秒,薛溢辉的脸被掰了过去,唇上贴了一瓣凉凉的东西。薛溢辉整个人都僵直了。
她曾是受人供奉的佛宝,一朝被魔头挟持为脊中刀,忝为魔头的顶梁柱尚能胜任,要替他冷刀杀戮,阿弥陀佛这成何体统?他曾是小国太子,朝臣权贵变着法儿让他腾东宫之位。太子不好当,那就去做官,却得了断案...
从天而降的卡片带来了末日灾难,也将世界带入了新的纪元。 食物卡生物卡装备卡元气卡这是一个崭新的世界,作为一个在新世界有着三年生存经验的人来说,...
全球游戏化,怪物入侵,所有人都成为了玩家,而孙缘发现他刚打通过关的手游和它一模一样。他成了唯一的内测玩家。这个游戏内的一切,他都如数家珍。别的玩家面对精英...
一朝穿越,挂逼成了七岁丫头。夏羽彤语录万丈高楼平地起,发财致富靠自己!开局家无三亩地,身无半分银。瘸腿的爹,呆傻的娘,重伤的小弟外加瘦弱小妹,夏羽彤斗志昂扬!她一个挂逼,还玩不转这古代?正当她发家致富的时候,这个误闯的男人怎么回事?媳妇,自从有了你…某人一脸害羞拉扯着他媳妇。闭嘴!夏羽彤一脸嫌弃,家业都守不住,好意思站着说话…...
我有一拳,举世无双!我有一剑,独步江湖!曾有人剑出华山,一剑惊仙,光寒九州大地曾有一代宗师,划分阴阳,一手太极神功定鼎一州也有拳掌之间,开辟一朝,俾睨天下尊称第一这是一个高武的世界!可全订,群号568831329单日,个人打赏一万书币加更,不设上限!...
为了一个男人,陆凉微上吊自杀了,一时间,陆凉微成了所有人的笑柄。太子不要的女人,谁敢再要?大家都以为,陆凉微这辈子大概只能当个老姑婆,凄惨过一生了。谁也没有想到,她竟一跃成了太子他婶娘,成了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那狠辣矜贵的男子,唯独将她宠在掌心。曾经那些害她唾弃她的人,统统都跪在了她的脚下!(双洁,豪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