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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子才打无准备之仗,聪明人都留后路。所谓头铁而来,不过是在糊弄方色魔放下戒心罢了。
水清纱这人没别的本事,就是爆发力强。来之前她特意闷了罐红牛,被下药了之后她又用留长的指甲死命掐虎口,正巧方色魔送上门来,姿势恰到好处,抓过来先来个抱腰摔,再来脚断子绝孙踹,完美。
当然,她力气本身也没多大。实在是方色魔太虚了,外表看上去就很被酒色掏空,实际上更是如此——这一点,水清纱也是在来之前考虑过的。
这局,看似险象环生,实际一切尽在掌控之中,全身而退,那是很有把握的。
水清纱觉得自己实在是牛逼坏了,因此哪怕都软倒在了白朗怀里,她还是喋喋不休地叙述着自己的“丰功伟绩”。
——也有坦白从宽的企图啦==
“……你看我多……厉害!我……我都帮你搞清楚……了。是你大哥干的……方色魔说……说……”
“水清纱,你不要以为你这样说就能逃过一劫。”白朗将水清纱打横抱在怀里,黑着脸朝着客房走去,“你,完,蛋,了。”
这四个字让水清纱的大脑清醒了一瞬间:“兄弟!我在为你两肋插刀啊!”
“我不需要。”
“……我不可能出事的,你看……”
“没什么不可能的,这个世界上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白朗摁开电梯,看着不断上浮的数字,免得自己低下头看见水清纱发飙,“君子都知道不要利于危墙之下,还是说,你承认你不是君子,而是小人?”
白朗实在是忍不住了。
天知道,他看到水清纱软倒在他怀中的时候,他有多想杀了方绶瑰。
虽然他确实又补了几脚,但这并不能让他的气完全消掉。他还是气,气水清纱这么冒失,更气自己这么大意——她下午玩游戏时已经很明显了,他为什么一点都没有提高警惕?
絮絮叨叨喷了一大段,把自己已经尘封了好几个月的毒舌功力全都复习了一遍,白朗终于低下了头,没好气地说:“你听到我说的话了没有?”
水清纱却已经半闭了眼睛,闻言艰难地睁开,看着白朗,小声道:“白朗,我好难受。”
白朗立刻没了脾气:“哪里不舒服?他妈的那个东西到底给你吃了什么?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不要去医院,”水清纱摆摆手,那种燥热的感觉又出现了,“病人太多了……”
白朗知道她说的是海难的事,心里又软了一点:“那也得给我说说是怎么回事,我去帮你拿点药也行。”
“就是……特别热……特别难受……想撕衣服,想……”
白朗忽然感觉唇上出现了柔软的触感。
已经有点神志不清的水清纱揽过白朗的脖颈,将他的头往下搬,用力吻上了那略显刻薄的薄唇。触感很柔软,让不舒服的身体缓和了些,水清纱舒服地咕嘟了一下,随即更用力地索吻。
她真的太难受了。
昏昏沉沉中,她感觉到嘴唇的主人一直在紧闭着嘴唇。她不高兴,用舌尖想要顶开,身上又继续高热,手上也停不下来。她想要把衣服脱下来,想要赶快找个凉快的地方,想要……
忽然,白朗发狂地吻住了水清纱,唇舌缠绵,掠夺水清纱的每一寸空气。
“你自找的。”白朗恶狠狠地说。
回以他的是水清纱热烈的索吻。
白朗抱着水清纱打开了房门,然后将她放到了床上,自己倾身压了上去。被单是纯白的,白朗穿着黑衣,水清纱却是一席水红色吊带长裙。这样的配色,如果外人看到,显然是极具有视觉冲击力的,但这里也不会有其他人了。
白朗实在是忍不住了。
他是个正常人,有正常人应有的yu望,更别提,水清纱还是他念念不忘了五年的人。本来这个酒店就已经很挑战神经了,水清纱的回应更是让他的理智瞬间烧断,只剩下本能本身。他想不起后果,也不想管之后事情的走向,他现在只想和她交融在一起,想要一逞这么多年的所愿。
“学长……”
白朗正发了狠一样地吻着,听到这一声无意识地喟叹,倏而停了下来。
水清纱还在半昏半醒之间。迷蒙之中,她想起了那个被她刻意忘记了很久的人,那个早就已经永远不会属于她的人。那个人好像来到了她身边,在热烈地吻着她:“赵学长……”
白朗浑身的血液冷得吓人:“你说,我是谁?”
他的心脏在下坠,直到一个黑洞。
“学长……”水清纱蒙蒙地睁开了眼睛,却什么也没看到,“学长……”忽然一行眼泪滑了下来,再也忍不住了,“我从来都没有说过……你要结婚了,我也结婚了,我再也不能说了……说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
“……”
白朗站起来,帮水清纱拉好衣服,放好枕头,又用被子给她盖好:“水清纱你脑子不清醒,我去给你弄杯醒酒茶,我希望回来的时候你能正常点,要不然——醒来之后,你就继续给我做家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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