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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三百九十二章 短暂的破大防（第4页）

外貌已经缩小到十岁左右的缇娅死死的盯着郑逸尘，她也因为愤怒而燃烧了起来。

人性给她带来的影响让她像是个人，因此在受到了刺激之后，她的反应就异常的激烈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已经道歉了！已经不会继续在意天河了！！呜呜呜——”

“哈哈哈哈！！”郑逸尘没忍住肆意的大笑了起来，在缇娅强行将人性丢回来的时候，他维持着的那种类似于黄昏修女的状态就不稳定了。

只是之前人性占比小，受到的刺激也不够强烈，没什么直接的影响，可现在就不一样了。

缇娅破防的样子让他太过于欢喜了，他无法彻底杀死缇娅，那看着一个基本上不会破防，没有人性的‘存在’破大防，这比起直接想尽办法杀死她都要舒服。

杀掉她的方式有很多，但那种杀掉并不是真正的死亡。

肆意大笑的郑逸尘脸色一变，一颗燃烧的心脏被缇娅塞到了他的胸膛里，交换的人性在这个时候全部被她丢了回来。

破大防的缇娅还维持着恸哭的表情，但是少了郑逸尘的人性影响，她已经恢复了最初的状态。

泪珠悄然无息的蒸发，表情也恢复了正常，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推演预测恢复正常，可是缇娅想要看到的最优选项已经和不复存在了。

旧黄昏的信息植入了新世界之后，就不存在最优选项了，没人性的她不会破防，却会考虑以后如何。

郑逸尘捂着胸口，看着神色漠然的缇娅，脸上还带着肆意的笑容：“你可真卑鄙，趁我大意的时候把人性还回来。”

“你做了一件很糟糕的事情，旧黄昏的复苏会让新世界出现新的黄昏，我们都将是被‘排除’的存在。”

缇娅在阐述一个事实，郑逸尘是引发混乱的破坏者，而她是破坏了新旧世界循环的异常黄昏。

新世界获取了旧黄昏的信息，相当于是补完了被她抹去的部分。

“那也是二对一，而且我不相信你！”双输总好过单赢，至于有人性的缇娅提出来的让步，郑逸尘真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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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让缇娅做出来选择的时候，郑逸尘直接就选了掀桌子，让她强行配合的方式。

“在你的立场中，你的做法是对的，我已经没有最优选择了，你交换给我的人性对我的影响很大。”

影响大到即使她已经恢复了正常，依然存留了少许‘心态’的不稳定，那是名为破防的苦痛。

真正的人性带来的感受，也保留了下来，那是她从未有过的记录和体验。

而这种体验对她而言并不是那么好的东西，带着这份残留，她若是重新回到了旧时代，在最终时刻做出来选中的时候，就存在着保留天河的可能性。

这个可能性很多，但绝对不会要郑逸尘去拼命去打破的零了。

“这对我而言是好事。”

缇娅不置可否，世界碎片重新显现在手里：“动手吧，然后处理你带来的问题。”

“好。”

破碎的交战地里，郑逸尘被分割的意识迅速的汇聚起来，痛苦的沉默成本不在积累，但痛苦所积累的力量却要消耗掉。

他所承担的所有痛苦都是为了针对缇娅，这份超出郑逸尘正常上限的力量留着，只会让他忍不住还想要对缇娅动手。

至于旧黄昏信息对新世界植入这件事，他依然不后悔，即使事后处理起来会很麻烦，但那又如何？旧黄昏处理起来麻烦，缇娅就不是麻烦了？

没有这样的威胁，缇娅也不见得是安全的，她可能不会改变主意，但她会找‘漏洞’，所以就算是她退让了，吃过一次亏的郑逸尘也会把事情给直接做绝！

破碎的交战地被黑白两色的光辉覆盖，这次的战斗没有充斥着痛苦和愤怒的烈焰，仅仅只是一场正常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