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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被斛律偃藏在记忆深处的匣子一下子打开了,无数画面争先恐后地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那些画面全部来自于真实发生的事。
画面的主角无一例外都是一个姿容昳丽的女人,女人躺在床上,随着画面的变化,她身上的男人也在变化,未被束缚的乌黑长发散落得满枕头都是。
女人双眸紧闭、眉头紧蹙,美丽的脸上流露出似痛苦似屈辱的神情,可即便如此,她嘴里还是断断续续地溢出低吟。
斛律偃还是小小的一团,能够轻易藏在床对面的木柜里。
柜门无法完全闭合,露出一条细细的缝。
透过那条缝,他全程目睹了那张他和那个女人平时睡着的床上发生了什么事。
有次,有个男人发现了他的存在,不过那个男人非但没有生气,还笑盈盈地把他从木柜里拽出来。
“想不到这柜子里还藏着一个宝贝。”男人用食指挑起斛律偃的下巴,仿佛在打量一件摆在摊位上的商品。
斛律偃害怕极了,小小的身体抖成了筛糠。
他不敢挣扎,也不敢反抗,只是脸色苍白地将无助的目光投向躺在床上的女人。
女人感受到他的目光后,慢慢侧过身,将薄被拢到胸前,随后单手撑起脑袋,眼神冰凉地注视着他。
尽管女人反应冷淡,可她那张红唇里吐出来的声音却无比娇媚,甚至带了几分调侃的笑意:“哪里是什么宝贝?一个讨人嫌的小叫花子罢了。”
“哦?”男人挑了挑眉,回头看向女人,“他不是你的儿子?”
和男人四目相对后,女人一扫方才的冷淡,笑靥如花地娇嗔道:“公子说笑了,我哪儿来的儿子?”
“既然不是你的儿子——”男人意味深长地拖长语调,挑着斛律偃下巴的手势改为捏着下巴,他低声笑道,“那便留下来一起玩吧。”
斛律偃懵懵懂懂地听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惨白的小脸上霎时生出一阵难以言喻的恐慌,他作势要跑,却被男人的另一只手紧紧拽着手臂。
男人似乎很享受这种你追我赶的乐趣,愉悦地笑道:“小孩,你和我们玩一会儿,我给你十两银子如何?”
斛律偃慌忙摇头:“我不要!”
“小孩要听大人的话哦。”男人轻轻松松地将斛律偃拽到身前,伸手要脱斛律偃的衣服,“再说了,要不要可由不得你。”
男人的手指刚碰上斛律偃的衣服,倏地有什么东西从他耳旁擦过。
那个东西砸到木柜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落下去散得一地都是。
是床边的花瓶。
原本躺在床上的女人不知何时裹着薄被坐了起来,她重新拿起另一个花瓶,表情几近狰狞地瞪着斛律偃:“小叫花子,谁让你进来的?给我滚出去!”
斛律偃如梦初醒,猛地张口咬住男人的手臂。
他咬得狠,隔着一层衣服都尝到了血腥味。
男人猝不及防,吃痛地嚎叫起来。
“滚出去啊!”女人披头散发的样子像个疯子,她扯着嗓子用最尖锐的声音骂道,“小叫花子,连我的房间都敢进,你不要命了吗!”
在女人癫狂的骂声中,斛律偃松了口,扭头就跑。
男人骂骂咧咧地想追,却被女人从后面一把抱住。
再后来的事,在斛律偃的刻意遗忘下,已经记不太清了。
他想遗忘的不止这些,还有很多。
可此时此刻,他再次清晰地记起那个女人的长相。
以及那个女人发出声音。
和小圳一样,绵软无力,做作恶心,令人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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