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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上去不错。”
男人的唇停留在微笑的形状。
男人似乎忘了把头发绑起来,那些白色的长发像被切割、粉碎又重塑的星星,它们看上去坚硬而纯洁。
男人对着他弯下腰,用一只冰冷的手抚摸他的脸,他看见那些白色的长发垂下来,这时候他便能再次相信——它们是柔软的。
他看见男人的眼睛,它最近一直都停留在横瞳的状态,这代表男人的意识并不清醒。
但他知道它们偶尔也会变回深蓝的色泽,他时常在深夜被更紧地抱住,从很浅的睡眠中睁开眼时,他便能看到男人深蓝色的眼睛。
“睡吧,我的宝物。”
男人会抚摸他的额头和脸颊,深蓝色的眼睛里多了一些别的东西,游移,滞塞,那些可以被称之为煎熬与痛苦的东西。
阿撒兹勒,他很难维持自己的清醒了。
男人用山羊的眼睛看着他:“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
他犹豫了片刻,慢慢地点了下头。
男人将他带到床上,却没再强制,他被覆在身下,被男人的动作带着,贴上猩红冰冷的唇瓣。
这像是一个吻,但又不是一个吻。
他们的呼吸像是被链接,男人冰冷的吐息灌进他的鼻腔,自己呼出的则被男人吸入,男人的手压着他被强迫转变吐息时痉挛的手腕,冰冷的指尖搭在他手腕根部的血管上,他看着那双横瞳,视野在不知不觉间涣散,渐渐感知不到男人指尖的碰触,他的思维似乎沉入了一种病态的睡眠,裸露的呼吸节律与男人紧密嵌合。
直到门被敲响—这种声音很久未曾响起了,以至于“笃笃”的声音传入他的耳道时,他的意识能够借此回到清明。
在瞳孔重新聚焦时,他感知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怪物似乎想要借这个“游戏”来改造他的身体,或者是想要杀死他。
自己被当做食物或是猎物了吗?怪物掐着他的手腕,将他的皮肉勒成青紫的颜色,企图更紧地禁锢他。
敲门声再次响起,神经在头皮下跳动,他的本能告诉他,他的处境极其危险。
他不可能奢望着一直等待,期盼着怪物清醒之后放过他,也许那时候他早已经变成一具死尸了。
他用力撕咬怪物的嘴唇,听见痛苦而细微的□□,混杂着兽类才能的挤压在喉咙里的威胁声。
怪物松开了对他的禁锢,他用尽全力翻身坐起来,怪物化成一滩黑乎乎的粘稠液体,散发着羊血的腥膻味,顺着窗子爬出去了。
代达罗斯也许听见了里面的动静,他在这时候推门进来,看见嘴唇上全是血的伊卡洛斯。
“哦,老天爷啊!”代达罗斯跑上前来,“发生了什么?”
伊卡洛斯没说话,他对着代达罗斯张开嘴,对方瞪大眼睛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伸手取出了他嘴里的肉块。
伊卡洛斯用手捏了捏嗓子,皱着眉看视野中沾着拖拉型血迹的地板和窗框。
“你怎么会来?让我猜猜,有关那劳什子的预言吗?”
“……回答正确。”
他看向代达罗斯,对方一脸严肃地盯着手里还在蠕动的肉块。
“你觉得这是什么?”
伊卡洛斯心情复杂地看着那块蠕动的肉块。
“像一个肺,”代达罗斯用指尖去摁肉块上粉红色的气囊,它们随着压力而收缩,又在压力撤开的一瞬间迅速膨胀,“一个不属于人的肺。”
“现在好多了,”伊卡洛斯看见放在桌子上的石头小鸟不见了,他猜想着可能是被阿撒茲勒顺走了,“……”
伊卡洛斯听见狗的叫声,代达罗斯带回来的那条黑狗,它的叫声听起来依然很精神。
“听见了吗?狗叫。”代达罗斯从衣兜里掏出一根挺新的烟枪,里面装着薄荷味的烟草,伊卡洛斯闻到他身上的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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