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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棺
“是的,”钟岳南没有停下急促的脚步,语气也略显凝重,“她的死不止是淹死这么简单,如今你也牵扯进来,想必有些事情你也逃脱不开。”
对于钟岳南的话,我有些不解,但是还不待我多问,他便继续说道,“今日我们且去看看那姜母的尸体,想来应该会有所发现。”
我不再做声,默默跟在钟岳南后面,思索着这两日所发生的这件事。
直到日暮,我和钟岳南终于到了姜村。
“可算是累死我了。”我扭了扭脚脖子,折腾了一天,又走了将近十几里的山路,实在有些酸痛,但钟岳南却像个没事人一样。
姜村村口立着一棵足以三人环抱的大树,其上镶入了数根寸大的铁钉,似乎有所玄机。
在树下,一只老狗静趴着,耷拉着耳朵,双眼似睁未睁地看向我和钟岳南。
还未进村,一阵嘈杂便从村内传来。
原来是一个道士,带着些村民,在做着法事。
只见平坝正中央立着一张柏木桌,其上摆放着一座小小的香炉,而在香炉周边供奉着猪头、馒头等贡品。
在柏木桌前,道士右手挥舞着一柄三尺桃木剑,左手晃动着铃铛,嘴里念念有词。
不时,道士便抓起柏木桌上的纸钱,挥洒在半空中。
急急如律令!
道士大喝一声,一道焰火从道士左手指尖轰出,周遭漂浮的纸钱也因此被引燃。
“高人真是高人!”
“看来这邪祟能除了!”
看到道士的这般操作,围观的村民也放下心来。
姜母的异常,让整个村子都提心吊胆,虽说村子里有老人听说过类似的事,但如今发生在自己身边,谁又会不害怕呢?
钟岳南踏进村子,不屑地瞥了一眼道士,这种小把戏,在他眼中,只是些骗人的玩意儿。
但钟岳南并没有点破,只是略有深意地向道士低声说道,“若是有赃物缠身,可莫轻试这些把戏。”
说完,钟岳南便往姜云仙的家中而去。
整个村子不大,在村子的东南角,吹奏着刺耳的唢呐声,空中也不时飘扬着白色的纸钱。
仔细望去,会发现那与平常有人离世的情景有所不同,整个气氛仿佛被若隐若现的恐怖所包围。
“钟伯。”见到此景,我不免有些心慌,尽管我这些年捞尸,在黄河上,见过不少邪景异像,但能让我感觉到如此恐怖的,还很是少见,“这看起来不太对劲啊!”
“不对劲?”钟岳南冷哼一声,带着责备的口吻训道,“要是对劲,还让你来做什么?”
我缩了缩脖子,也不反驳,跟着钟岳南进了姜家。
姜家门口站着的是一个虎目白发、身体雄壮的中年人,但他脸色憔悴,眼神凄凉,整个人显得有气无力一般。
“钟大师,你可算回来了。”见到钟岳南,中年人赶紧迎了上来,双手握住钟岳南的右手,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
“这是姜大卫,姜云仙的父亲,死者的丈夫。”钟岳南用左手拍了拍姜大卫的肩,然后看了我一眼,“我们先去看看尸体吧。”
“这边这边!”闻言,姜大卫马上引领着我和钟岳南朝棺材所在而去。
棺材并非摆放在堂屋,而是斜停在姜家屋前的大坝上。
姜家在这大坝上搭了一个棚子,也请了些唢呐匠、锣鼓手。
一见到摆放在大坝上的棺材,我的瞳孔便是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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