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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菜先不急,让人打扫好院子,这两日我们便这里宿下。” “是,末将这就让人去准备。” 赵韩青转头看向司华遥,道:“王爷旅途劳顿,随朕一起去厅中喝茶。” 司华遥笑着说道:“劳皇上挂心。” 在外还是要给足赵韩青面子的,毕竟他是一国之君。 两人一起来到正厅,相继落了座,下人端上茶点,放在两人手边。 春海突然出声说道:“王爷喝不惯别人泡的茶,还是由奴才重新泡吧。” 司华遥明白春海信不过这里的人,唯恐他们对他动手,毕竟他的人都带去了无名岛,留在赵国的都是赵韩青的人,万一有个一根筋,非要为国尽忠,杀掉他这个篡国者,那便太悲催了。 赵韩青闻言微微一怔,随即说道:“那就把茶具拿出来,由春海来泡吧。” 春海接着说道:“皇上,这泡茶十分考究,对茶和水的要求十分严格,奴才需从源头挑起。” “好,那你去吧。” 春海的担忧不无道理,司华遥自然不会阻拦。 春海转头看向李肃,道:“李将军,劳烦派人给咱家带个路。” 李肃久经官场,怎会不明白他的意思,心中虽有不满,却不敢多说,招来手下,带春海走了出去。 司华遥淡淡地瞥了一眼李肃,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问道:“李将军,齐国的使臣可到了?” 李肃忙答道:“回王爷,还未到。” “皇上,和谈明日开始,他们却到现在还不见人影,看来齐皇对此次和谈并不重视。” 赵韩青点点头,道:“确如王爷所说,没有诚意的和谈,只能浪费时间。” 司华遥微微蹙眉,道:“皇上可在赵楚边境加派人手?” “王爷的意思是他们在拖延时间?”赵韩青瞬间明白了司华遥的意思。 “不无可能。”司华遥顿了顿,接着说道:“楚国接连两次出兵援助齐国,在他们看来已与齐国绑在了一条船上,若齐国被灭,那楚国危矣,所以他们不可能放任赵国覆灭齐国。” 赵韩青点点头,看向李肃,道:“山城交给刘志和,朕给你三万人,你负责拦截楚国的援军。” 李肃说道:“皇上此事还未有定论,或许是齐国使团在来的路上被什么事被绊住了,要不我们再等等?” 赵韩青面色一沉,道:“战局瞬息万变,若真如王爷所说,楚国大军突然出现,与齐国前后夹击,那我们又该当如何?” 李肃心中一紧,忙起身说道:“是,末将愚钝,皇上恕罪。” 赵韩青缓了神色,道:“事不宜迟,点齐兵马,马上出发。若因此误了事,朕决不轻饶!” “是,末将遵命。”李肃不敢再耽搁,大步流星地离开。 司华遥看向赵韩青,道:“皇上就不怕本王判断错误?”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被人抄了后路,那我们就危险了。况且不过分兵三万,若齐国这边有变,照样能将他们打回去。” 见他一副‘舍我其谁’的模样,司华遥眼底漾起笑意,这才是一国之君该有的模样。不过他知道,赵韩青在他面前,依旧是那个爱哭又爱撒娇的少年。 在将军府住下以后,司华遥便和赵韩青分了房,这里人多眼杂,又是两军交战的敏感时期,还是注意一些为好。赵韩青满心的不情愿,却知道司华遥说得在理,便应了下来。 是夜,司华遥半睡半醒间,突然听到窗前一阵异响,猛地睁开了眼睛,随后便听到春海的声音响起,“深更半夜,藏头露尾,定是小贼,若再不离开,别怪我不客气!” 赵韩青刚溜到司华遥卧房的窗边,一把匕首便抵住了脖子,随后身后便想起了春海的声音。 跟在暗处的玄影见状忙现身,道:“住手!” 赵韩青见状忙轻声说道:“你们小点声,莫要惊动他人!” 春海讥诮地笑了笑,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皇上这般所为与掩耳盗铃又有何异?” 玄影压低声音,道:“春海,你怎敢对皇上如此说话!” 在司华遥的易容卸去后,春海也卸下了易容,玄影自然认得。 “这怎么能叫掩耳盗铃?”赵韩青将脖子上的匕首往外推了推,朝玄影挥挥手,示意他离开,随后又看向春海,道:“春海,当年的事确有我的责任,这事我认,也从未推脱。我知道你对王爷忠心耿耿,心疼王爷死里逃生,所以对我心有怨恨,这些我都明白。即便你对我不假辞色,我也忍气吞声,不为别的,只是因为在王爷心里,你们是家人是伙伴,我不想让王爷为难,也为你们这样的主仆情而感动。但有一点,我想你记住,王爷在我心里分量比任何人、任何事都重,包括我这条命。” 春海丝毫不买账,道:“皇上心机深沉,就连王爷都栽在了皇上手中,奴才可不敢信。” 见春海油盐不进,赵韩青很是无奈,道:“王爷的智谋如何,天下无人能及,他都能信我,你为何不信?” “奴才是吃一堑长一智。”春海收起手里的匕首,道:“人常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王爷纵然再聪明,也是身在局中,难免会出现判断错误,当奴才的自然要为王爷多长个心眼。” 司华遥听得一阵好笑,春海这话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就好似在说他是个恋爱脑,被爱情冲昏了头脑。 赵韩青看着春海一阵无语,这倔脾气一上来,也不打算翻窗了,直接往台阶上一坐,道:“嘿,今儿我还就跟你杠上了,我就不信你是块石头-油盐不进。” 春海看他这副架势,眼角不禁抽了抽,道:“奴才很忙,皇上若想找人谈心,请移步。” “不行,就是你,必须是你!”赵韩青撸起袖子,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模样。 不止春海无语了,就连旁边的玄影也是,心里思量着是否先走一步。 司华遥实在听不下去了,扬声说道:“让他进来吧。” 春海瞧了一眼赵韩青,利落地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玄影见状也纵身一跃,消失在夜色中。 赵韩青看着恢复寂静的院子,得逞地勾起唇角,起身来到窗前,翻窗进了房间,心里得意地想道:“跟我斗,你们还嫩了点。” 司华遥靠在床头看过去,好笑地说道:“若让别人知道堂堂一国之君,竟喜欢翻墙爬窗,是否会笑掉大牙?” “谁敢笑,我把他大牙拔下来。”赵韩青利落地爬上床,窝进司华遥怀里,道:“还是在哥哥怀里睡觉踏实。” 司华遥无奈地笑了笑,道:“那便睡吧,明日早起,再爬回去。” 赵韩青抬头看向司华遥,道:“哥哥,我不想偷偷摸摸的,我想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哥哥是我的!” 司华遥明白他的心情,道:“皇上可知赵国百姓如何评价我?又将如何评价我们的关系?” 赵韩青撑起身子,直视司华遥的眼睛,道:“哥哥何必在意别人说什么,只要我们过得幸福不就好了。” 司华遥一怔,不禁长处一口气,道:“你说的对,人生苦短,何必在意别人说什么,只要自己问心无愧便可。” 赵韩青眼睛一亮,随即说道:“那哥哥是同意公开我们的关系?” “顺其自然便可,不必刻意去公开。” “嗯,听哥哥的。” 虽然没达到自己预期的结果,但可以不必刻意保持距离,已经算不错了,至于以后如何,慢慢来便可,反正司华遥只能是他的。 “睡吧,夜深了。” “嗯,哥哥好梦。” 两人相拥而眠,睡得很香很沉。 齐国的使团在和谈当日晌午到达山城,刚好是他们约定的和谈时间,这就相当于他们是踩着点来的。 赵韩青很是不悦,言之齐国并无诚意,取消此次和谈。 在赵国驻军的虎视眈眈下,齐国使团个个心惊胆战,若不是顾及自己的颜面,强作镇定,怕是会腿软地走不动道。 就在双方僵持时,司华遥突然开了口,道:“你们传信儿给齐皇,让他派个能做主的过来,派你们这种话都说不利索的人有何用处?” “请问这位大人是……”使团中终于有人开了口,是个看上去温文儒雅的中年男子,名叫余华知,就任齐国鸿胪寺卿。 不待司华遥说话,赵韩青率先开了口,“与朕共掌天下的摄政王。” “摄政王?”余华知怔怔地看着司华遥,“摄政王不是……” 虽然他并未把话说完,司华遥却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微微一笑,道:“本王不过是出游散心,不曾想竟被人传重病垂危,还有这么多人相信,看来不少人盼着本王死啊。” 余华知急忙辩解道:“外臣并无此意,还请王爷莫要误会。” 司华遥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道:“你是谁来着?” 余华知脸色一僵,随即答道:“外臣余华知,就任鸿胪寺卿一职。” 司华遥敷衍地点点头,丝毫不在意他是谁,道:“那就劳烦余大人将本王那几句话转达给齐皇。” 余华知闻言连忙求情道:“王爷,我们之所以此时才来,实在是路上遇到了意外,为了能准时参加和谈,我们几个整整走了三十几里路,还请王爷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余华知虽然未曾见过司华遥,却对他有所耳闻,自以为开战以来,一直是司华遥在幕后指挥,那赵韩青只不过是个摆设,所以才会略过赵韩青,向司华遥求情。 “三十几里路啊,那可真是劳累诸位大人了,本王还真有些过意不去。”司华遥笑了笑,就在众人以为他会松口时,接着说道:“那请诸位再走三十几里地回去吧。来人,送客。” 使团众人相互对视一眼,司华遥对他们的轻视,让他们觉得耻辱,可形势比人强,山城此时被赵国占领,身边都是赵国军士,一个弄不好他们的小命就得交代在这儿。 余华知见事不可为,也不再纠缠,道:“外臣会将王爷的话如实转达,外臣等告退。” 司华遥没说话,只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余华知转头扫了一眼使团的众人,率先走了出去,其他人对视一眼,紧随其后。 见众人离开,赵韩青出声问道:“大军在外一日,粮草便消耗一日,时间久了,怕是个大问题,哥哥这么做是否另有深意?” “皇上以为他们方才是想来和谈的态度吗?” 赵韩青一愣,随即说道:“王爷的意思是他们当真是在拖延时间?” 司华遥点点头,道:“方才本王只说了一句,他们只求了一次情,便顺其自然地认下了本王的说法,这明显不同寻常。” 对于司华遥的判断,赵韩青从不怀疑,接着问道:“那王爷以为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做?” 司华遥意味深长地说道:“他们想拖延时间,那我们就遂他们的意,皇上多派些人去支援李将军,说不定会有一场大战等着他们。” “好,就按王爷说的办。” 不出司华遥所料,楚国大军于当日夜间到达湖城,打算急行军前往山城,没曾想又在半路被拦截,十万大军损失惨重,其中领军的将领被重伤活捉,仅有一小半人仓皇逃离。赵国乘胜追击,又斩获颇多,一直追到楚国边境。 这一场仗,齐国损失了三座城池,而楚国损失了二十万大军,两国皆元气大伤。 赵国军士对司华遥的态度发生转变,让他们不禁想起司华遥领兵时的从无败绩。而赵韩青又刻意在众人面前推崇司华遥,让他们不由怀疑这场征战之所以这么顺利,都是司华遥在幕后操纵。 就在一切顺利进行时,辽东那边传来消息,说蛮人有异动,司华遥与赵韩青商议过后,由司华遥继续在齐楚两国周旋,而赵韩青带人快马加鞭赶去辽东。 两年后,司华遥带兵攻入齐国京都,而楚国新皇楚熙,愿俯首为臣,将楚国并入赵国版图。自此,持续近三年的大战终于结束。安顿好一切后,司华遥便带着楚熙前往京都受封。 大军凯旋,赵国百姓欢欣鼓舞,夹道欢迎,街道两边人挤人,都垫起脚尖看向领头的豪华马车,只可惜马车被厚重的车帘挡着,他们什么也看不到。不止百姓看不到,就连那些出城迎接的官员,也未见到司华遥的面,出面应付他们的是此次的领军大将李肃。 经过两年的相处,李素对司华遥彻底改观,俨然成了他的死忠粉,对他唯命是从,怕是赵韩青说话都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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