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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第1页）

“一如的儿女们的领主们，我以诺多之王和曼威之仆的身份，在这么晚的时间来到你们这里。作为国王，我向你提供建议和信息。作为仆从，我愿意给你们一个警告。在我的一生中，我见过维拉们最残酷的一面，也见过他们最仁慈的一面。”第一个人做了翻译，哈拉德的领主问了一个问题，于是他重复了问话：“哈拉德的领主向你问好，并问我们如何才能确认你的身份是真实的？”“我感谢哈拉德领主的提问。”梅斯罗斯说着，朝他微微鞠了一躬。“在这种时候，他明智地质疑一切。他也许通过我的发色和脸辨认出我是梅斯罗斯，因为我的头发一直是红色的，我的面目在被魔苟斯的折磨之前以及现在是俊美的。他可能知道我是国王，因为我没有戴王冠。一个愚蠢的冒牌国王怎么会不戴皇冠在陌生人中间走动呢？我不戴王冠是因为我知道我不需要王冠来证明我是国王。你们可能知道我也是个外交官，因为我没有武器。我不需要剑来保护自己；我的话语就够了。你们可能知道我是费艾诺的儿子，因为直到现在，他最伟大的作品仍受我召唤。”最后这句话是一个明目张胆的谎言，只不过是一些装腔作势的伎俩。但是据芬巩所说，埃雅仁迪尔在帮助梅斯罗斯的行动中是一个非常积极的参与者，也许他也会愿意参与这个游戏。当他那段话被翻译完后，梅斯罗斯抬头望着乌云密布的天空，在他无法感觉到任何精灵的情况下，他默默祈祷：哪位维拉、迈雅或精灵，求求你了，比我更好的人们总是相信你的星辰代表着希望。现在这些人类比其他任何人都更需要希望，他们需要希望来相信自己可以远离索隆、来相信我说的话是真的。如果你让你的光芒照耀下来，也许能拯救他们。他们和我们一样，都是一如的儿女，他们值得这个机会。在那瞬间，云层散开了，所有人都能看到微弱的光线从中透过。梅斯罗斯脸上的笑容是非常真实的，观看的人类脸上的敬畏也是如此。他默默地感谢了瓦尔妲、埃雅仁迪尔，以及其他可能的倾听者。光线很快就消失了，但这已经足够了。东夷的将军对他的同伴们说了些话，这些话并没有翻译给梅斯罗斯听，但他听到了一些精灵语，如“费艾诺”，“埃尔贝瑞思”，“埃雅仁迪尔”，“希姆凛”和“茜玛丽尔”等等。最后，将军向他的部下们下达了一个命令。“将军大人向诺多的至高王问好。许多世纪以前，我们的族人曾与你并肩对抗魔苟斯。我们没有忘记历史，不像刚铎那些愚蠢的人类，他们甚至不记得自己的国王。我们愿意听一个国王和仆从的话，因为所有人类都是国王和仆人。”梅斯罗斯也向他鞠了一躬。“我也向将军问好。玻尔曾与我并肩作战，他是一个真正勇敢的人类，他用无与伦比的荣誉与邪恶和不公正作斗争。他教了我这种语言，我现在可以再用它与他的亲族交流，这让我十分宽慰。我带来的警告和消息是交织在一起的，基于它们我提出了建议。我要警告的是索隆的背叛。我认识许多人，他们把妖狼之王称为朋友、仆从或主人，但统统被他抛弃了。我的侄子被他蒙骗，曾称他为朋友，最后被他背叛，折磨至死，之后他的尸身还被亵渎。甚至是对魔苟斯和奥力这些强大的维拉，他都无法保持他的忠诚。”“相对应的，我带来了洛汗战胜了萨茹曼的军队，以及真正的刚铎国王回归的消息。德内梭尔是个傲慢的傻瓜，他不记得过去的传统，但他的国王还记得。他们的国王，是一名在埃尔隆德领主身边经受训练的英明指挥官，就像我曾经训练埃尔隆德一样。”事实上，梅斯罗斯根本不知道洛汗是输是赢、阿拉贡是死是活、埃尔隆德是否训练过他。但是他的话又让指挥官们都笑了起来。那位女士，她也许是瓦里亚格酋长的妹妹，她用玻尔的语言为自己说道：“那么您对此有什么建议，梅斯罗斯国王？你能给我们提供什么索隆给不了的？”“胜利，”梅斯罗斯告诉她。“维拉们并不赞成索隆的行为，我重生回到中洲就是为了扳倒他。从维林诺回来的精灵将要把他击败。最强大的魔苟斯最终也被他的同胞们击垮了，而索隆的力量还不及他的一半。随着自由人民联合起来反抗他，加上维拉自己的行动，他没有获胜的机会。如果你今天和他一起战斗，你的族人要么在你失败时死去，要么在索隆获胜时被奥克屠杀。他不喜欢一如的儿女拥有自由。我不会让你们为德内梭尔这样的傻瓜而战，我只要求你们离开这个战场，不要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