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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第1页）

在梅斯罗斯的理想世界里，他会带着六个精灵前来——加拉德瑞尔、奇尔丹、埃尔隆德、凯勒博恩、格罗芬德尔、芬巩——他们会一起用魔法摧毁这个地方。然而现在只有梅斯罗斯本人，而他无法掌握自己的力量；还有埃尔拉丹，他因为出生得晚，缺乏这种魔法天赋。他们甚至可能没有能力削弱这里的黑魔法力量。“告诉他们，一旦准备好就开火，”梅斯罗斯对一个讲“精灵语”的人说。“告诉他们不要为城墙费心，如果可以的话，试着拆掉那些高塔。”命令被传递出去了。另一个说“精灵语”的人问：“我们其余的人该怎么办，陛下？”“现在，什么都不需要做。你们需要休息。但是告诉每一个指挥官，他们必须在太阳落山之前的某个时候向我报告。具体什么时候不重要。”他们一整天都在向这座城市开火。当太阳第一次落到地平线时，一块石头击中了一座较小的警戒塔的正中间。它开始倒塌，一块又一块石头掉落下来，落在城市的其他地方。梅斯罗斯能感觉到咒语的变化和这波坍塌的联系。虽然还没能足够削弱它，使其不会对人类产生影响，但已经很了不起了。在对指挥官讲话时，梅斯罗斯的目的很简单。他想知道军队里谁有努门诺尔的血统（如果有的话），以及他们受这里的黑魔法的影响是否比他们同行的非努门诺尔人要更小。在某种程度上，他们似乎确实如此。于是，梅斯罗斯要求阿姆努斯——他指挥着所有的努门诺尔后裔——找出这些努门诺尔后裔当中最优秀、聪明，最坚定、忠诚、勇敢的人。梅斯罗斯需要那些最不受黑魔法影响的人。在他们所有的军队中，他最终找到了九名满意的人选：八个哈拉德人（其中五个来自北方，三个来自南方，）还有一个瓦里亚格人。这其中有一个北方的哈拉德人，相对于他的族人来说，他的肤色更苍白，碰巧是之前找到的会说西方通用语的疑似密探之一，这一点梅斯罗斯也注意到了，此人被认为是刚铎人绝非巧合。同样没有逃过梅斯罗斯注意的是，他们九个加上埃尔拉丹一起，组成了一个不太吉利的十人团队，与芬罗德面对索隆时带领的人数相同。“感觉就像在古老的故事里，”第二天早上，当他们十个和梅斯罗斯聚集在一起时，埃尔拉丹说，“我几乎相信曼威召唤的雄鹰会猛扑下来，从高塔上扯下几个大块下来。”梅斯罗斯不由自主地战栗了一下。“我希望事情不要发展到那样的地步。大鹰们并不总是关心把你带回来时你是活着还是已经死了。”“他们把你活着带回来了。”“但是，”梅斯罗斯告诉他，“他们也带回了芬国昐的尸体。老实说，这让我对他们敬而远之。至少，这表明他们对精灵的品质判断力很差。他们应该带回我的尸体，把芬国昐活着带回来，而不是刚好相反。”埃尔拉丹意味深长地抬起一边眉毛，但什么也没说。“我同意半精灵的看法。”那个疑似密探说道。他曾自我介绍名叫哈龙，梅斯罗斯认为这可能是一个假名字，但对密探来说，不失为一个很好的伪装。“叫我埃尔拉丹吧。”被提到的半精灵埃尔拉丹宽宏大量地说，“如果我们都要一起步入潜在的可怕命运，我们不妨知道彼此的名字。”其余的人在哈龙的翻译下也介绍了自己的名字：卡尔努斯、阿伦、塔伦、佩特里、提斯、玛尔塔、克洛伊，还有那个来自瓦里亚格的女人，她只允许他们叫她卡纳迪尔。显然，瓦里亚格的文化认为个人的名字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就像他们的统治者只被称为女王。“那么，”介绍结束后，哈龙说，“我们现在做什么？”梅斯罗斯准备重新回到他的权威人物的角色。“我们准备要继续深入了，现在魔法已经稍微被削弱了，而我要试着从里面进一步削弱它。埃尔拉丹会在这件事上协助我，我需要你们九个确保我们在工作时不被奥克杀死。”“我们进去的时候，他们还会继续开火吗？”哈龙帮卡纳迪尔翻译了她的疑问。梅斯罗斯听到石头砸在一起的声音，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站起来命令他们停止开火。“在此期间我们要做什么？”阿姆努斯通过另一名西方通用语的翻译问道。“我不能只是命令我的人坐在这里看着。”芬巩对此给出了答案。前一晚他们交流的时候，梅斯罗斯问他是否有什么想法，芬巩给出的答案非常简单，但可能真的有用：歌声。于是梅斯罗斯问道：“你知不知道一些大家都会唱的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