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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第1页）

梅斯罗斯莫名觉得自己以似乎来过这里。他说：“你是我的儿子，埃尔隆德。你不用为此给我付出什么。”埃尔隆德低头看着自己的脚。“看着我，孩子。你不欠我任何，就像阿尔玟和她的哥哥们也不欠你什么。”“这不一样。”他低声抗议道。此刻梅斯罗斯恨不得付出一切，让他善良慷慨富有同情心的儿子明白自己值得被爱。[噢，这个想法很可行。芬德卡诺，你这个鬼鬼祟祟的小混蛋。]“没什么不同。在所有重要的方面，玛格洛尔和我都把你视为是我们的儿子。如果我们没有向你们证明这一点，那就是我们的错，不怪你们。事实上，如果你愿意的话，我现在就可以展示给你看。任何你想知道的事情，只要你愿意。”“你确定吗？”除了芬巩，他最后一次如此自信地分享这些私密的记忆和情感的对象是谁？儒米尔看到过一些，但没有这么多。“我确定。但有一点你要知道，尽管我已经被治愈了，但我内心的某些部分还是十分黑暗。关于那些记忆、旧伤疤、誓言曾经所在的空隙、三次亲族残杀、桑戈洛锥姆等等。所有这些记忆你都可以看，但如果它们会让你难以承受，你可以及时停下。”埃尔隆德考虑着这个提议。“也许我们应该先坐下来？”“我认为这是个好主意。”他们并排坐下。再一次征求梅斯罗斯的同意后，埃尔隆德打开了通向梅斯罗斯的精神联结，并等待梅斯罗斯也打开。他十分谨慎，即使到了现在也依旧十分害怕伤害到梅斯罗斯，这使他有点伤心。梅斯罗斯打开了联结，欢迎埃尔隆德进入自己的脑海：[随便你想看什么。][如果有什么是我不想看到的呢？][一旦你太靠近任何……涉及隐私的内容，我会阻止你的。]埃尔隆德肯定了这一点，然后他习惯性地使用了治疗师特有的那种轻松的触摸，开始了探索。埃尔隆德没怎么把时间花费探索在梅斯罗斯最早的记忆上，那些他在维林诺的青年时期，在提力安和佛米诺斯。当梅斯罗斯问起时，他想：[那不是你，起码不完全是。如果你认为这说得通的话。]这和梅斯罗斯对自己的看法不谋而合。埃尔隆德用治疗师的老练眼光看着关于誓言的记忆，以及那上面被烧毁的痕迹。[你怎么没注意到那里发生了一些变化？][并不是说记忆被改变了，它还是一样的。但现在感觉像是发生在别人身上了。这和我在誓言的影响下或是在桑戈洛锥姆的阴影下度过的时光并没有什么不同。]他目睹了第一次亲族屠杀和焚船事件，然后直接跳到希姆凛的建立，完全略过了关于桑戈洛锥姆的一大段记忆。[你跳过那段记忆是为你自己，还是为了我？]埃尔隆德暂停了一下。[我想我已经见过太多我爱的人遭受痛苦了。]梅斯罗斯对此没有异议。然后埃尔隆德花了很长时间观看他在希姆凛的经历：建造堡垒要塞，照顾那里的人们，并与芬巩相爱。他似乎对有玛格洛尔的部分尤其感兴趣，记忆里的玛格洛尔年轻、充满希望，还有点傲慢。他目睹了骤火之战的全程及其带来的后果，露西恩的故事的第一个字，以及以梅斯罗斯之名命名的联盟的开始。然后同样长长地跳过了泪雨之战的部分。梅斯罗斯怀疑这一次儿子是为了照顾他的情绪，这让他感到很欣慰。埃尔隆德安静而又带着批判的眼光地看着多瑞亚斯的陷落，看到尸体、鲜血和人们的尖叫，感觉到梅斯罗斯恢复了理智却又继续杀戮。[如果你找到了他们，你会怎么做？]埃尔隆德看着梅斯罗斯疯狂地寻找那两个本会是他的叔叔的孩子，问道。[用他们来勒索埃尔汶？][我很怀疑。是真正地用他们来勒索埃尔汶，还是像你把我“勒索”给吉尔-加拉德那样？][可能吧。吉尔-加拉德并没有精灵宝钻。如果我们找到了那两个孩子，并且她接受了交易，也许你们就不会在没有母亲的环境中长大。][拜托，这样一个拥有茜玛丽尔的城市，既然无法抵抗费诺里安剩余的力量，你觉得它还能抵抗魔苟斯的攻击多久？我也会死去的。][如果我们再次努力对抗魔苟斯——][别让我假装真的想念两个我几乎不记得的人。你可能比我更了解埃雅仁迪尔和埃尔汶。]这倒可能是真的，梅斯罗斯感受到了来自芬巩的一丝表示同意的波动，然后向埃尔隆德展示了埃雅仁迪尔。他俩对他都比较熟悉，但是对埃尔汶就知之甚少，难以描述她的性格。但他们都很喜欢埃尔隆德的亲生父亲，他和埃尔隆德也应该建立感情关系，如果这是他们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