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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支那,缅甸北部的克钦邦首府,位于伊洛瓦底江上游的河港城市,交通枢纽较为完善,拥有南北走向的重要铁路干线,纵贯仰光,经停东吁与曼德勒。
周边地形复杂多是山地丘陵,北邻克钦山区,亦称野人山,缅甸语中被称为“魔鬼栖息之所”。由于长久以来未被开发,环境极为原始,山峦重迭,树灌高而密,其林内沼泽接连不断,但不否认,在危机时刻那也是不错的躲避之处。
赛蓬当年正是看中了这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选择在此组建自己的武装力量,周寅坤接管后,基地内的人数和武器装备日益扩张,并购入了几批先进的重型军火,包括战斗型直升机以及战机。因此,这里的地方自然就不够用了,转而迁至到了密支那以西不远处的南坎村,置办了新的基地。而旧的密支那基地则改为了专用于伤员疗养的场所,配备了专业的医疗团队和医疗设备。
阿耀明白,周夏夏过不了多久就该生了,坤哥意思是,密支那那边好歹能有个医生,医疗条件能跟上。南坎基地虽说更安全,但那边居住条件确实不怎么样,又都是些大糙老爷们儿,孕妇的确照顾不来。
“明白。我会叫人提前安排好,坤哥放心”,踌躇片刻,阿耀还是不禁开口:“坤哥,查猜原先是站老爷子跟周耀辉那队的,我知道他这人一向做事规规矩矩,但保不齐周耀辉来从中挑唆,正好查猜现在又代班管理佤邦基地,所以,我们要不要安插些人手进去,以防万一?”
这倒是给他提了个醒儿。
“放俩人足够了”,周寅坤语气轻巧,明显有了新想法。他走去茶几抽了张纸巾,电话夹在耳边,边擦手边说:“把那里的地下布好引线,谁敢反,全他妈给我轰了。”
“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电话那边阿耀怔了两秒:“是,坤哥。我会派两个手脚利落的,确保万无一失。”
对于坤哥的命令,阿耀只会无条件服从。虽然这种做法看似过于决绝,可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以绝后患杀鸡儆猴的唯一办法。
*
电话挂断,周寅坤没急着回房间,坐在露台的躺椅上吹风。这里安静,看不见周夏夏那张让他神魂颠倒的脸,头脑才会更清醒。
本想把周夏夏带在身边的,但孟买那边也不安全,随时可能爆发冲突。放以前她没怀孕还好说,现在不出一个月都该生了,大着个肚子跟着满世界的躲枪子儿,还不够受罪的。时下最稳妥的方案,就是让她呆在密支那,那里医疗条件没得说,武装虽不及旁边新的南坎基地,但拥有完善的防空地下室,相比就地不动的留在曼谷,无疑要安全得多。毕竟,周耀辉不可能漫无目的地用枪指着周夏夏的脑袋来试探他。
他要确保她平安无事,等到他办完事回来找她。少则一周,多则半个月,他必须速战速决,在孩子出生前赶回来。
烟雾缭绕中,一支接一支的香烟被点燃又燃尽,直至最后一支烟蒂在夜色中闪烁后落下,他随手杵在烟灰缸里,起身进了屋。
今天周夏夏卧室的门意外地没锁,周寅坤推门进来时,屋里还亮了盏小夜灯,床上的人早已睡熟了。
他关上门,缓步走到床边坐下。不知为何,今晚的小兔他怎么看都看不够,睫毛纤长,小嘴红润,就是脸上的巴掌印瞧得周寅坤上火。这一耳光是周夏夏为了护肚子里那个小的才挨的。她是个好妈,而他不算是个好爸,念故事念不好,耐心也没有,更没那么多功夫陪她跟孩子,做的饭也不怎么好吃。
明明以前觉得自己什么都可以做得很好,什么都可以得第一,跟周夏夏在一起,却发现自己做不好的事原来那么多。
男人干燥炙热的大手隔着薄被,小心翼翼地抚摸上夏夏的孕肚。才覆上来,就感受到里面那个小的微微蠕动了下,像是在回应他似的。
唇角不受控制地勾起,周寅坤把声音压低到最小,多多少少带了几分恐吓的意味,对着夏夏的孕肚说:“我不在的时候,不准欺负她,也不准弄疼她,不然,等我回来就把你脑袋拧下来当球踢,听见没?”
话落,掌心没有再传来动静,周寅坤就理解为默认:“听见就好,总之给我老实一点。再有,也别那么急着出来,给你妈搞个早产,有你好受的,到时候你也别吃奶了,你就吃我的鞋底子,知道吧?不想挨打,就等我回来再发动。”
“嗯,明白就成,多了我也不说了,你自己心里得有数儿,昂。”
夏夏睡着觉直皱眉头,梦里都是周寅坤对孩子的威胁恐吓,怪吓人的,身上都隐隐发寒。
没过多久,朦胧间夏夏整个身体坠入一股暖流之中,周寅坤从背后把人拥了个完全,熟悉的香味,喜欢的人,还有他们即将出世的孩子。他搂着她,舍不得松开手,也舍不得入睡。
听着时钟流逝的滴答声,似乎时间都变快了,眼看着,窗外的天就泛起了鱼肚白,不知不觉中,晨曦如细纱般轻轻洒落,天边开始绽放出第一缕阳光,温暖的光悄无声息地落在女孩脸上,衬得白皙细腻的肌肤都透着光。
周寅坤在那张他永远看不够的脸蛋儿上亲了口:“兔,起床了。”
这个时间夏夏正睡得香甜,被叫到,她惺忪地睁开眼,男人的脸就近在咫尺,而她也没有感到不自在,哑着嗓音下意识问:“嗯……?几点了?”
“七点多”,他看着她,眼里少有的温柔:“带你去个地方。”
眼前的人显然是洗漱完毕了,花衬衫的扣子一如既往地只扣了两叁颗。夏夏揉了揉眼睛问:“这么早,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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