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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华遥不出意料地笑了笑,道:“能在皇宫中活下来的皇子,有哪个是简单的角色。本王早就说过,他没那么简单。” “看来是奴才多虑了。”春海顿了顿,接着说道:“王爷,时辰不早了,您是在王府用膳,还是回宫?” 司华遥看看外面的天色,道:“就在王府用膳吧。” “是,奴才这就吩咐下去。” 司华遥起身去了书房,那日给赵韩青的纸条,给他提了个醒,不管多忙都要抽出时间练字,现在没有奏折可批,干脆去书房练会儿字,倒也能静静心。 他刚提起笔,就听春海禀告,“王爷,七殿下在外求见。” 司华遥无奈地叹了口气,现代不少人羡慕古代的三妻四妾,说什么可以左拥右抱,真该让这些人穿越过来试试,应付完这个,应付那个,就这些琐事都能烦死。 “让他进来。” 房门被推开,楚熙从外面走了进来,来到近前行礼道:“熙儿见过王爷。” “免礼。”司华遥看了看他脸上的伤,确实已经消肿,只剩下几道较深的抓痕还未落痂,短时间内怕是无法恢复原貌。 楚熙有些羞涩地抬头看向司华遥,道:“听说王爷回了府,熙儿便想过来探望,没打扰王爷吧?” “没有。看你脸上的伤好了许多,本王就放心了。” 楚熙伸手想要摸,却又缩回了手,道:“太医说这些抓痕,很有可能会留疤,若当真如此,王爷是否会嫌弃熙儿这张脸?” 司华遥象征性地安抚道:“只是有可能,不必杞人忧天。” “熙儿听说了,王爷不喜身边人有瑕疵,熙儿定会好生养伤,不会让王爷厌恶。” 见楚熙看自己的眼神不对,司华遥微微蹙眉,沉吟片刻道:“你可想过回楚国?” “回楚国?”楚熙愣了愣,随即红了眼眶,道:“可是因为脸上的伤,王爷不想要熙儿了?” 司华遥深知他演技一流,根本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接着说道:“如今楚仪成了废人,你的那两个皇兄也不是当帝王的料,若你回京,说不准还能有机会争一争储君之位。” 楚熙闻言心生警惕,面上却不显,依旧是梨花带雨,道:“熙儿的生母只是个身份卑微的侍女,即便生下了熙儿,父皇也未给她任何名分,可见在父皇眼中,熙儿是多么不受待见,即便那两个皇兄再不争气,这储君之位也不可能轮到熙儿。况且,现在熙儿已是王爷的人,不敢再有其他奢望,只想守在王爷身边,还请王爷成全。” 司华遥继续试探道:“赵楚两国并未正式联姻,本王也未曾碰你,你现在还有反悔的机会。堂堂男儿,就该一展抱负,成就一番失业,何故困守在后院?” “赵楚两国虽未正式联姻,可在王爷带熙儿回府那一刻,世人便已认定熙儿是王爷的人。熙儿虽读书不多,却也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王爷几次三番救熙儿性命,熙儿无以为报,只期能以身相许。”明亮的眼底有泪光闪烁,楚熙惶恐地看着司华遥,道:“王爷可是嫌弃熙儿脸上的伤,所以才不想要熙儿了?” 司华遥认真地观察着楚熙的表情,想从中看出他真正的想法,只可惜一如既往的失败了,他的演技太好,根本没有漏洞可抓,若不是早知他的性情,怕是连他也被骗了。 “本王只是想给你重新选择的机会,你要知道,若当真跟了本王,便再无反悔的机会。” 楚熙走上前,伸手抓住司华遥的衣袖,道:“熙儿自小便受尽欺凌,从不知被人疼爱是何种滋味,是王爷让熙儿什么是被宠爱、被保护的感觉。熙儿贪恋这种滋味,也喜欢王爷怀抱的温暖,熙儿早已倾心王爷,只期望能守在王爷身边,此生便别无他求。” 司华遥看着楚熙的眼睛,心中不禁一阵愕然,这孩子不会也喜欢上他了吧? 想到这儿,司华遥不动声色地挣开楚熙的拉扯,道:“时间不早了,若无他事,你先回吧,本王还要处理国事。” “王爷。”楚熙软绵绵地叫了一声,一颗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熙儿保证会好好养伤,绝对不会留疤,只求王爷不要弃了熙儿。” 看着两眼含泪的楚熙,司华遥忍不住再次感叹,他真的很会演,此时的他我见犹怜,脸上的伤非但不会让人厌恶,甚至还会让人心生怜惜,恨不能将他抱在怀里好好安慰。只可惜他对他知根知底,完全不为所动,道:“回去吧,好生养着。” 楚熙神情一滞,好似没想到司华遥会是这种反应,小颗的泪珠将落未落,挂在纤长的睫毛上,真正诠释了什么叫楚楚可怜,道:“是,那熙儿告退,不耽搁王爷处理政事。” 楚熙这副模样,但凡换个人都会忍不住挽留,他自己也是这样认为,不曾想从他转身到门口,司华遥愣是一声未吭。这让楚熙不禁有种挫败感,开始自我怀疑,刚才是否演得不够好。他忍不住回头看向司华遥,只见他坐回了桌案旁,拿起了毛笔,完全没有看他,这让他的挫败感更甚,有些懊恼地转身离开。 听着房门被关上,司华遥这才抬头看了过去,意味深长地笑了笑,低下头开始练字。 乾坤宫内,曹琴端着盘子来到寝殿门口。 高怀见状笑着打招呼道:“曹公公来了。” “高公公有礼。”曹琴看了看殿门,小声说道:“不知皇上今日的心情如何?” 高怀看了看左右,轻声说道:“皇上的心情不佳,公公还需小心侍候。” 曹琴眉头蹙起,道:“公公可知为何?” 高怀自然知道为何,却不能跟曹琴说,道:“圣心难测,咱家也不明所以,公公只能自己小心了。” 曹琴点点头,道:“多谢高公公提点。咱家那儿有些好茶,待公公有空,咱家请公公喝茶。” “那咱家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还要劳烦公公帮咱家通传一声。” “公公客气,咱家这就通传。”高怀推开殿门走了进去,躬身说道:“皇上,敬事房来人,正在殿外等候。” 赵韩青抬头看了过去,道:“摄政王可回宫了?” 高怀一怔,随即答道:“回皇上,摄政王好似还未回来。” “好似?回来了便是回来了,没回来便是没回来,怎么叫好似?你这是在糊弄朕?”赵韩青脸色阴沉,明显是在迁怒。 高怀心里清楚,却只能人倒霉,道:“皇上息怒,奴才知罪。” 赵韩青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烦躁的情绪,道:“让他进来。” 虽然他的心绪乱了,但家国大事孰轻孰重,他心中有数。 “是,皇上。”高怀长出一口气。 曹琴得了信儿,在殿门在深吸一口气,端着牌子走了进来,行礼道:“奴才参见皇上。” 赵韩青来到近前,看看托盘上的牌子,上写着个宫妃的名字。他的视线落在马秀兰的牌子上,随后伸手去拿,却在即将碰到牌子时停了下来,转而翻了习梦儿的牌子,道:“退下吧。” 曹琴忍不住抬头看了赵韩青一眼,道:“是,皇上,奴才告退。” 高怀在门口侯着,见曹琴出来,连忙问道:“今日皇上召哪位娘娘侍寝?” “习贵人。”曹琴示意他看向牌子。 高怀神情一怔,随即皱起了眉头。 曹琴见状奇怪地问道:“公公可是觉得有何不妥?” 高怀回神,笑着摇摇头,道:“并无不妥,公公快去准备吧。” “好,那咱家就先走了。” 看着曹琴远去的背影,高怀脸上的笑意消失,随即回头看向殿门,脸色变得古怪。 朝华宫内,马秀兰早早地洗漱完毕,就等着敬事房的人来,谁知左等右等,都已过了戌时还是不见人影。 马秀兰眉头皱紧,吩咐道:“春桃,你去敬事房打听打听。” “是,奴婢这就去。”春桃领命,转身而去。 又等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春桃方才回来,脸色不太好看,道:“主子,皇上今日召了习贵人侍寝,戌时初人就被抬走了。” 马秀兰闻言一怔,随即回过神来,道:“怎么可能?你是不是弄错了?” “主子,奴婢唯恐弄错,还去了乾坤宫找了高公公,皇上确实翻了习贵人的牌子,这会儿习贵人正在寝殿侍候皇上呢。” 马秀兰的脸色阴沉了下来,道:“高怀可说皇上为何会召习贵人侍寝?” 见马秀兰的脸色不对,春桃心里有些害怕,忙说道:“奴婢问了,高公公说曹公公去送牌子的时候,他不在殿内,不清楚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马秀兰恼怒道:“没用的东西,平白浪费那么多东西养着他!” 春桃不敢说话,唯恐被马秀兰迁怒。 可她越是如此,马秀兰心中越有气,一扬手便扫落了桌上的茶盏,滚烫的茶水飞溅而出,烫的春桃‘哎呦’一声。 马秀兰眼神冰冷地看着春桃,道:“你叫什么?本宫可是弄疼你了?” 春桃连忙跪倒在地,道:“主子息怒,奴婢知罪。” 马秀兰扬起手就给了春桃一巴掌,道:“本宫养着你们,你们却不能为本宫做事,本宫留着你们还有何用?” 春桃自小便侍候在马秀兰身边,太了解她的脾性,但凡她教训人时,越是认错认得快,受的罪越少,否则说不准小命就没了,“是,主子教训的是,奴婢该死,还请主子责罚。” 发泄了一通,马秀兰心里的不快减少了几分,她重新整理情绪,道:“起来侍候本宫就寝。” “是,主子。”春桃悄悄松了口气,起身侍候马秀兰就寝。 马秀兰躺在床上越想越气,她已经履行承诺,给赵韩青传递消息,而赵韩青却食言而肥,并未召她侍寝,召了习梦儿那个贱人,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差错? 乾坤宫寝殿内,赵韩青依旧躲在隔间,对外面的动静充耳不闻,脑子里翻来覆去地想着,司华遥今晚还会回来吗?他现在在做什么?守在邵华床边,还是和后院里的人…… 不会的,他已经许久没有召人侍寝,今日定也不会例外。 赵韩青烦躁地坐起身,猛然发现寝殿内已没了动静,他心里一紧,连忙走了出去,好在习梦儿还未从幻境中走出来。待完事后,他叫来内侍把习梦儿送走,自己则胡乱地穿上衣服,朝着司华遥的寝殿走去。 门口的内侍见他过来,连忙上前行礼道:“奴才参见皇上。” 赵韩青直截了当地问道:“王爷可回来了?” “回皇上,王爷还未回宫。” “朕有要事与王爷商议,你让开,朕进去等。” 见赵韩青不顾分说地往里闯,内侍连忙拦在他身前,道:“皇上恕罪,没有王爷应允,奴才不能放任何人进去。” 赵韩青见状不由怒火中烧,道:“朕是皇帝,你是想抗旨吗?” “皇上息怒,奴才也是奉命行事,还请皇上莫要为难奴才。” 内侍是司华遥的人,向来只听命于司华遥,并不怕赵韩青。 “放肆!” 赵韩青气红了眼,抬脚就踹了过去,内侍虽不听命于他,却也不敢反抗,便生生受了一脚,好在他身上有些功夫,赵韩青这一脚虽然不轻,却并未让他动弹分毫。 赵韩青见状更是恼怒,扬声叫道:“来人,把他给朕砍了!” “皇上怎的这般大的火气,这是要砍谁?”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赵韩青的身子一僵,随即转身看了过去,胸中升腾的怒火渐渐消散,转变成浓浓的委屈,“王爷还知道回来?” 司华遥听得眉头微蹙,他这话说的怎么就这么像老婆查岗。想到这儿,司华遥不由一怔,即刻摒弃掉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道:“本王做事岂容他人置喙。来人,送皇上回去歇着。” 赵韩青压下心里的委屈,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道:“王爷,朕有事要说。” “有事明日再说,赶紧回吧。” 司华遥不再理会赵韩青,朝着寝殿走去。 赵韩青猛地上前,想要抱住司华遥,却抱了个空。原来司华遥早有准备,他这一身功夫,若不是没有防备,就算十个赵韩青也近不了他的身。 赵韩青再想上前,却被春海拦了下来,“皇上请回。”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赵韩青大声说道:“若王爷不想朕进去说,那朕便在这里说,朕今日召了习贵人侍寝……” “皇上这是在挑战本王的耐性?”司华遥打断赵韩青的话,眼神冰冷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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