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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西凉国进来上用的,一条能烧十日,他们都说太热不能放人跟前,我用着倒不觉得。”
英芙能用进上的贡品,想来在惠妃面前能说上两句话。杜若暗自记下。
再看这张长榻,尺寸也比寻常所见大上许多,足有一丈多长,五尺来宽,榻上堆满了软枕、靠垫、茧被、狐皮毯子、鹅毛被子,榻顶用大雁羽毛做成幔帐,触手所及全是又暖又软之物。
回想方才马车中清冷,此处东倚西靠,实在舒适的多。
英芙见她神情苦闷,便温言笑语同她拉起家常。
“惠妃娘娘十来岁就侍奉圣人,极得宠爱,前后生育七子,养大成人的只有两子两女,各个都是圣人心头肉。去岁在洛阳,才把排行十九的咸宜公主嫁了弘农杨氏的杨洄。”
杜若插口道,“我知道,她嫁的就是子佩的哥哥。”
“我知道你知道他。”
英芙取笑,“你与子佩是冤家,三日好两日闹,上回杨洄来学里寻她,倒是与你站在桃花树下,静悄悄说了好一会子话。过后你去了,他痴痴望住你的背影,都落在人眼里呢。”
杜若面上微红。
杨洄年轻英俊,体贴温柔,尚主前常来学堂寻子佩玩耍,偶然撞见杜若,搭过两句话,偏英芙记得牢。
“杨洄的阿娘乃是中宗韦皇后的亲女长宁公主。因此杨家是父子两代尚主,他自幼在内廷走动,颇有颜面,婚礼办得花团锦簇。听年长的宫人说,比当年太平公主出降也不差什么。有这一桩婚事比在前头,惠妃娘娘诚心要给寿王择一门高贵的娘子,即便如今只是纳妾,也比其他皇子选正妃还要紧些。”
杜若听得原委,长长松了口气。
“既是如此,若儿陪考就是,寿王金尊玉贵,自然挑不中我。”
英芙将眉一挑,直恨她不争气。
“你呀!又不是只选一个服侍寿王!这次声势浩大,诸位皇子人人有份。惠妃娘娘成心要借这件事弹压王洛卿。若选出个绝色,经了圣人的眼又指给皇子,圣人自然迁怒;若选不出个绝色,‘花鸟使’要来何用?不如裁撤了正经。”
杜若听得一怔,不禁点头赞叹。
“娘娘真好心思,这主意真是巧。”
“可不是巧,把王洛卿逼得疯狗似的。这会子,别说你一个东宫六品之女,便是挑上了我们韦家那几个小的,我二哥也不敢同他红脸。”
韦家一门出了三个亲王正妃,韦坚又是封疆大吏,竟都惹不起这个王郎官,杜若心里又急又怒,愤然唾了一口。
“不过是个阉人罢了!”
英芙翻身握住她的嘴,轻声呵斥,“这里是什么地方,连我还看这起子阉人脸色呢!”
英芙长叹了一口气。
“都怪杜伯伯不好,有些事,学里人多口杂,也不好讲透,兄弟姊妹之间才好明言。”
她左右张望,见风骤看得紧,并无内侍在近前,方才轻声低语。
“太宗朝有明旨,内侍省不置三品官,只做守门传令之用。则天皇后虽是女主,也不肯重用宦官。中宗嘛,说句僭越的话,原本庸懦,调动不了百官,便着意加恩于内侍,宦官多有七品以上,但四品还是寥寥可数。至于当今——”
英芙眼神冷厉,语带讥讽,竟像个言官,三言两语把朝局点了个透彻。
“今时不同往日,满朝朱紫之中,倒有许多是内侍省提拔上来的。宦官掌如此权柄,咱们这位圣人,哼,真是开历朝历代未有之格局!”
杜若心下一滞。
能叫皇子正妃如此忌惮,只怕忠王在圣人面前还不如宦官有体面。思及忠王年长,且自幼养在先皇后名下,尚且如此,其他皇子自然等而下之。
天家秘辛,她不敢置评,只得佯装不懂,握住英芙的手,却见她掌心细细一层汗,又潮又冷。
杜若忙解下荷包掏出挖耳勺,从英芙手炉中捡香饵出来剔了剔。
英芙翻捡她的零碎物件儿,噗嗤笑出来。
“还是这个性子不改,人家荷包里装香囊脂粉小首饰,瞧瞧你都装了些什么?银刀子、打火石、挖耳勺……哟,还有一块金角子。你还是穿男装罢,正经挂条躞蹀带,多少都够你装的。”
“屋里热成这样,你还发冷汗,可请了医官来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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