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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语辰不想深聊这个话题,说:“岛上没有电影院。”“你可以找来看看。”禹修说道,“这片子不错。”叶语辰能不知道不错吗?那剧本就是他写的。“好。”他随口应了下来。禹修又说:“我前几年演的同志片也是她写的。”叶语辰微不可察地抿了抿嘴唇:“哦,是吗。”禹修终于结束了这个话题,把目光转向了周泉:“下一本犯罪题材,是破案类的吗?”“不不不,是黑帮片。”周泉压根不带停顿地说,“我打算写一个警察去黑帮卧底,他爱上了黑帮老大的妹妹,所以还会有点感情戏。”禹修的视线落在周泉身上,看不到叶语辰的表情。因此叶语辰一脸匪夷所思地看着周泉,眼神里强烈地透露着一个讯息:你也太能编了吧?叶语辰下一本要写的就是破案题材,他压根没跟周泉聊过,所以周泉此刻就是在胡编乱造。要不是禹修还在,叶语辰差点就要问了:你一个投行高管,对客户也是这么张口就来的吗?不过他也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聊了一路周泉都还没露出破绽,因为她实在太能瞎掰了。“如果两人是这种身份的话,那他们最后注定是悲剧。”“对,就得是悲剧,那样才能刻骨铭心呀。”这两人竟然还就这莫须有的“黑帮片”聊了起来。叶语辰不由觉得,眼下的情况似乎有点像一出荒诞戏剧。小岛上的生活原本无比平静,结果不速之客一来,全给打破了。黑帮片的剧情探讨毫无意义,叶语辰不想加入,又不好直接离开,干脆拿出了手机打发时间。他随手点开微信,见没有未读消息,便无聊地点开了禹修的对话框。对话框里清一色的全是被拒收的消息,最近一次是颁奖礼那天,他发了一条“恭喜”,毫不意外还是被拒收了。想到这两天来的种种,又是被抓脚踝,又是被投诉找碴,现在还牺牲午睡时间来聊这莫名其妙的天,叶语辰心生烦闷,在对话框里输入了一句抱怨:“臭弟弟,真是讨厌。”然后点击了发送。预想当中的拒收提示没有出现,发出去的消息就像泼出去的水一般,静静地躺在对话框里。叶语辰有些发懵,而未等他反应过来,身旁突然响起了一声微信提示音。禹修掏出手机,垂下眼眸看了一眼,接着将视线移向叶语辰,淡淡道:“我怎么讨厌了?”你疯了吗人的脑海中无时无刻不在产生各种想法,有的经过深思熟虑,可以毫无负担地说出口,但大多数还是跳脱、无厘头、甚至阴暗的,不适合被别人听到。叶语辰发誓他那条消息只是对眼下荒诞的情况有感而发,绝不是真的想对禹修抱怨。毕竟任何一个员工听到“讨厌”这种话,都不会相信是出自稳重的叶老师之口。事实上,如果不是笃定这条消息发不出去,叶语辰也不会把他的自言自语打在对话框里。眼下撤回消息已经晚了,禹修看到了他那不符身份的内心独白,为了不让自己尴尬,他也只能假装无事发生。“你们慢慢聊。”叶语辰神色如常地转身,朝别墅的方向走去,“我还有点事情。”在这片私人领地,就没人敢拦叶语辰的路。但他忽略了禹修这个不确定因素,他才刚迈出一步,便被禹修攥抓住了手腕。禹修另一只手收起手机,就着单手插兜的姿势,看着叶语辰问:“我哪里讨厌?”相同的问题连问两次,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叶语辰皱了皱眉,压低声音道:“你松手。”“谢编剧。”禹修突然看着叶语辰叫了一声,叫得叶语辰心头一跳。“我把他送回别墅,”禹修转过头去,继续对周泉说道,“你等我一下。”“我没有让你送。”叶语辰转了转手腕,想要挣脱禹修的钳制,但无济于事。禹修死死地抓着他,浑身的力气像是没处使似的,手指几乎快要嵌进他的皮肉里。观景平台离别墅不远,没过一会儿,禹修便把叶语辰拉进了一楼的客厅里。叶语辰的手腕终于重获自由,但上面却多了好几道红红的指印。他揉着手腕,坐到沙发上减轻腰部的负担,仍旧皱着眉头问:“你当人谢编剧不存在的吗?”哪有三人聊天聊到一半,其中两人直接把另外一人扔在原地的?“我有事问你。”禹修没有坐下,站在沙发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叶语辰,“你经常给我发微信消息?”“没有。”叶语辰冷冷地说。这种丢脸的事他怎么可能承认?为了让自己的说法显得更为可信,不等禹修接话,叶语辰便问道:“你什么时候把我从黑名单里拉出来了?”颁奖礼就在不久前,那时候都还是拉黑的状态,所以叶语辰其实知道是在最近。“很早就没拉黑了。”禹修直直地看着叶语辰,“好几年了吧。”骗鬼呢。禹修显然是在诈叶语辰,如果叶语辰拆穿禹修在说谎,那反而会暴露他确实经常给禹修发消息,否则他不会知道自己一直处于被拉黑的状态。“是吗?”叶语辰没有上当,淡淡道,“既然如此,怎么都不给我发个消息?”“倒是你,”禹修没有回答,反将一军,“刚才给我发消息是什么意思?”话题又饶了回来,叶语辰不禁有些头疼。他这些年时不时给禹修发消息,绝不是因为牵挂和思念,又或是抱有侥幸心理,想看禹修有没有把他拉出黑名单。他实在太了解禹修了,认准的事情就不会回头,因此他压根没指望还通过微信和禹修保持联系,只是纯粹把这个对话框当作树洞而已。养的花枯萎了,他反思自己照顾不周;台风后出彩虹了,他拍下来留作纪念。展扬曾经问过叶语辰,为什么很少发朋友圈,叶语辰只说年纪大了没什么分享欲了,其实这话说得并不准确。年纪大了同样也会有分享欲,只是他分享的对象变成了永远不会有回应的对话框罢了。好吧,现在不再是没有回应了。一句“臭弟弟”简直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叶语辰也没法抱怨禹修毁了他唯一的树洞,只能尽量淡化这件事:“心血来潮而已。”反正作为拉黑方,禹修那边不会有聊天记录,叶语辰随便怎么说都行。“是吗。”禹修很轻地挑了挑眉,不怎么相信的样子,“心血来潮叫我臭弟弟?”稳重的叶老师心虚地别开了视线一瞬,又大大方方地看向禹修道:“谁知道你会看见。”“所以,”禹修沉了沉眼色,带上了几分刨根问底的架势,“你到底在背后给我发了多少消息?”又来了。叶语辰没辙地呼出一口气,耐着性子重复:“都说了我没有”话还未说完,一片阴影突然笼罩了过来。禹修倾身上前,一条腿跪在叶语辰腿侧,一只手撑在叶语辰耳旁,极有压迫感地俯视着他:“手机给我看看。”听到这个要求,叶语辰直接惊呆了。他们是已经分手了吧?看手机???这是正常人能提出来的要求吗?简直比叫他起床还要过分!“你疯了吗?”叶语辰瞪大双眼看着禹修,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装有手机的裤兜。或许在此时此刻,那个玩意儿已经不能叫做手机了,应该叫叶语辰的遮羞布。“或许吧。”禹修继续倾身上前,手往叶语辰的裤兜探去,叶语辰不得不往后倒在沙发上,用手阻挡禹修的胳膊。“禹修!”叶语辰是真的有点火了,“你还想挨踹是吗?”这句话倒是提醒了禹修。原本他的上半身还直立着,但回想到上次挨踹的经历,他索性俯下身子,单手将叶语辰的双手手腕压在了他的头顶。“你踹我试试。”禹修凑到叶语辰的耳边,像是在回应那句臭弟弟似的,故意压低了声音,“好哥哥。”这时候叶语辰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这些年他总是能心平气和地待人处事,是因为周围压根就没人敢气他。但禹修不一样。这家伙简直就是上天专门派来气他的。由于常年缺乏锻炼,叶语辰自然敌不过禹修的力气,想要抬腿踹人吧,早已不练舞的他脚踝又抬不了那么高。等等。脚踝抬不起来,不代表膝盖也抬不起来。“那我可真踹了。”叶语辰好心打了声招呼,接着出其不意地将膝盖顶向了禹修的腿间。禹修顿时就像触电一般弓起了身子,一手捂住要害,一手松开了叶语辰的手腕,额头抵在叶语辰的肩膀上,一副疼到说不出话的模样。“喂。”叶语辰安慰似的拍了拍禹修的后背,“你还好吧?”好一会儿后,禹修终于从叶语辰的肩上抬起了脑袋,咬牙切齿又难以置信地看着他问:“你踹我命根子?”不知怎么,叶语辰还听出了些许委屈的意味。不过他丝毫没觉得愧疚,从沙发上坐起来,说道:“发疯的下场。”“叶语辰。”禹修终于从疼痛中缓了过来,但脸色仍旧不怎么好看,“你这么对我就不怕遭报应吗?”老实说,叶语辰还是有点心虚的。他看了看厨房,说:“冰箱里有冰块,我让佣人给你冷敷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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